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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33

2024-09-06 10:55:34 作者: Bigotry

  「相爺。」賀氏剛想與祁海說話,一下子就被祁海的眼神壓了回去。

  賀氏的舉動,無非是將他貶的一無是處。

  「柳氏今日做的不錯,如今黃氏屍骨未寒,還是早些入土為安。祁煙,好好陪陪你娘。」祁海拉著賀氏進了房門,柳氏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明面上是夸柳氏,暗指她母女倆出盡風頭,丞相府中難道果真是女子天下了?

  「娘娘,我們這就走了?」霓裳是尚宮韻的陪嫁侍女,自小便跟在尚宮韻身邊。

  尚宮韻瞥了一眼整個丞相府,想要刀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本宮乏了,回宮吧!」

  丞相府。

  「賀氏,你到底想做什麼?激怒她你又能做什麼?」祁海這不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火了,心中也不止一次悔恨,他娶了賀氏,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相爺,你怕了?」賀氏目光清冷,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

  祁海看到這般模樣的賀氏,氣更不打一處來,賀氏這般如死人模樣,對誰都是冷冰冰的。

  難道,他果真不如傅斯文?那,當年,他的設計又有什麼用處。

  留住人,卻留不住心。

  祁海壓低了聲音,外面還在吹著喪號。

  「尚宮韻此行來做什麼?她去見了什麼人?深宮之中,你以為她此行簡單?」祁海一副忐忑的模樣,他怎麼可能不怕。

  他可是包庇的重罪,謀害皇嗣,拿他八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她來便來了,就是怕……府中已經出了叛徒,祁夏的身世,怕是保不住了。」

  「叛徒?」祁海急的跳了起來,為何都到這時候賀氏還能這麼淡定。賀氏這是誠心想毀了他……

  「賀氏,你可知道,這些年我們是怎麼待祁夏的?她受傷被帶走,你這個母親不聞不問,傳出去的名號可好聽?」

  「你現在還在意這些?」賀氏的目光冰冷,眼裡卻閃現著淚花。

  她不甘,她原本也不想這麼做,可是祁夏一天天長大,越發如尚宮韻的模樣,她恨,憑什麼尚宮韻處處都是好的。

  而她,只能如此落魄。

  被人設計的那一晚,她心早就已經死了。

  「祁海,你若是只在意這些,到時候……就說你並不知道,我一力承擔就是。」

  祁海心中憤懣,這都是什麼時候了,賀氏還將這些話說來氣他。

  「賀氏,我什麼時候怪過你?無礙,她知道便知道了。這些年,我早就將生死看淡,只求……能與你雙宿雙棲而已。」祁海摟住賀氏的腰肢,希望找回當年賀氏窩在傅斯文身邊的感覺。

  可那腰肢,卻十分的僵硬抗拒,祁海不止一次這麼覺得,他的靠近,賀氏十分的不悅。

  賀氏也並未將祁海推離,傅清嶼早就將秋娘捉住,現在尚宮韻來丞相府,可不就是興師問罪。

  祁夏竟然受傷了,那……她這個做母親的,可要好好關心才是。

  怎麼進這攝政王府,可是一件難事。

  入夜,每個人都有了思量。

  「太子,黃氏一族落沒,如今……」夏銘軒握著手中的利劍,筆直地向木樁上的假人刺去,正中心臟。

  來人一驚,太子現在,竟然有了殺氣。

  「就算是如此,你以為……我們還有什麼人選?」

  「過幾日,疏影國將要來夏國進貢,聽聞疏影國有一位公主,容貌迤邐,詩畫傾城,雖不及皇族勢力,疏影國的計謀論遠在其他國之上,殿下是否要考慮一下?」

  夏銘軒收起手中的利劍,旁人立馬將劍筒遞上,又將盆盂和手帕遞上。

  「下去吧。謀士,你可知……剛剛那番話傳出去了會如何?」謀士低頭不語,夏銘軒的心計,原在他們之上,不過是招些幕僚。

  來掩飾夏銘軒的才能,世人皆知夏銘軒不過一個草包太子,無德無能,有什麼本事坐上太子之位。

  這一切,不過都是夏銘軒的偽裝罷了。

  「臣不知,臣只知,這殿中之人都是殿下之人。」夏銘軒大笑,身上還穿著練功服,胸口裸露,汗珠密密麻麻的向外滲出。

  那飽滿的胸肌和八塊腹肌,男性荷爾蒙向外迸發。夏銘軒一靠近謀士,謀士趕緊退了幾步將頭低下。

  「怕吾?身為謀士,怕吾可不是好習慣。淨月。」謀士慢慢抬頭,模樣含風,一股清麗的模樣。若是不知的,還以為他定是一位女子。

  身子骨也瘦弱,夏銘軒拍了拍淨月的肩膀,轉身便離開了。

  夏銘軒的背脊在白色的練功服下隱隱約約出現一座鴻溝,因為汗水的緣故,練功服也變得透明。

  淨月有些乾渴的舔了舔嘴唇,夏銘軒的身姿早就印刻在他腦海之中。

  翌日。

  傅清嶼啟程出發,準備去往聖山尋找祁夏,身邊也只帶了芷青一人,若是多帶了些人,可就更麻煩了。

  「讓我進去,我也是你們王妃的母親。」賀氏一臉的據理力爭,偏偏守衛是一臉的漠視,管他來人是誰。

  一律不放,他們可是得了傅清嶼的命令。

  無論是誰,這門……都不能開。

  「夫人還是請回吧,王爺吩咐,無論是誰……我們都不會開門的。還請夫人見諒。」守衛漠視前方,這女子自古難纏,幸好自己沒有娶媳婦。

  「開門。」凌若飛剛回來,就看見如潑婦一般的賀氏,這人容貌氣息,倒是跟傅清嶼有些相似。

  守衛看到是凌若飛趕緊開門,等到凌若飛進去,賀氏變得不依不撓。

  「為什麼他能進去?」

  「先生是王爺的座上賓,夫人不要在這白費口舌了。不如回去歇息,你再多呆幾個時辰,小人也不會開門的。」

  賀氏見到守衛一副柴米油鹽不見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她就是生得命差,在哪裡都被嫌棄。來親兒子這,竟然也被攔住,一陣風,不知道是不是揚起了沙。

  賀氏緊閉著雙眼,一行清麗潸然若下。

  終究,是她做錯了。

  小屋。

  「嫂嫂,可要我幫什麼忙?」祁夏打量著四周,祥林已經不見了蹤跡,只有巧月一個人在小屋裡忙前忙後。

  「姑娘起來了?昨日可睡的安穩?那兩個小子睡覺不安穩,不知道有沒有吵到你?」祁夏聞言紅了耳尖,她可不敢說昨晚到後半夜才睡。

  祥林與巧月恩愛的聲音,簡直讓人燥熱。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著了,祁夏還有些納悶,這一晚上,巧月竟然還能起這麼早。

  「回嫂嫂,昨日弟弟們都很乖,祥林叔可是又出去打獵去了?」巧月手一頓,祥林此行可不是去打獵,而是去攔路。

  若是有人來尋祁夏,祥林也不想錯過。昨日的談話巧月曆歷在目……

  「月,將祥雲祥越,交給姑娘撫養如何?」祥林似乎下了很久的決定,巧月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林,你為何,會?」

  「祥雲祥越不可能一輩子跟在我們身邊,我們也不可能躲一輩子。昨天,我收到了密報……紅月國,即將與尤陽國開戰。」巧月聽到祥林的話驚呆了,她原不知……祥林還在與尤陽聯繫。

  祥林將她抱得更緊了。

  「月,怪我……他們找到了我的位置,我們……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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