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
2024-09-06 09:17:51
作者: 隔壁二狗
老婆婆專心的在燒冥幣,對他的存在無視狀,但他卻真實的感覺到,老婆婆剛才是盯著他的。
突然,一片帶著火星飄動的冥幣,飛了起來,酷似一隻燃燒的火蝴蝶翩翩起舞,飄在他的頭頂處久久沒有落下。
葉軒怔住,回身看後面,不由得渾身一炸,剛才還跪倒在地的老婆婆不見了。只剩下一堆余煙繚繞的灰燼,老婆婆走得很快,快得沒有聲息。同時,整個不寬的街道陰風乍起,冷森森,涼颼颼的。
葉軒縮了縮脖子,警惕的環顧四周,手指早已經拈起一張符紙。
嗖——冷風在四周打璇璇,掀動他的髮根,掀翻了一地的冥幣灰燼,滿世界都是燃燒後的灰燼,特別詭異,冷意更甚。
這裡有古怪!想法篤定,還沒有回過神來,猛然間,一股濃重的燒焦氣息撲來,與此同時,各種刺耳的怪聲穿透耳膜,令人心悸,相似鬼叫,又酷似狼嚎。
同時,剛才還安靜,黑漆漆的空間,瞬間火光沖天——
發生這一幕,驚呆了葉軒。
跑——百米衝刺的跑,卻無法穿透嗆人的煙霧,好似整條街都在燃燒。燃燒的屋裡傳來呼救聲,他看見渾身著火燃燒的身體,他們之中有男有女。
一具具豐滿的軀體在火焰燃燒下變成骷髏,骷髏還在燃燒最後轟然倒下成為一捧白灰。
葉軒撒腿跑,嗖~嗖——一張張符紙出手,叮~燃燒的畫面就像翻頁留下一片空白,陰沉沉,黑漆漆的空間不見了,在他的身邊有來往的人,有大人,有小孩,還有小商鋪。
要說前面是詭異的,那麼現在的就更加詭異了。
葉軒記得這條街沒有洗腳房,沒有洗頭房,也沒有私營旅館。
在他的眼前這些情景給人一種亦真亦假,亦夢亦幻的感覺——蓬然炸響,房屋又開始燃燒起來,在燃燒的火焰中,傳來陰測測的狂笑,葉軒看去,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一個火人,張開的大口是火焰,一張臉都是由火焰組合成,正一步步朝他走來。
每走一步,地面燒焦,塌陷留下一個很大的腳窩,腳窩裡還在冒煙。「妖孽,敢戲弄於我。」葉軒口念真訣,咬破手指,灑——破——驅邪咒一出——
火焰人絲毫不畏懼他,狂笑中繼續朝他撲來。
「小軒……」有人在喊他,葉軒看去,是陳佩玲。
陳佩玲走過來,隨意挽住他的手說:「趕快離開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
陳佩玲說:「你不小心踏進鬼迷陣了,這條街曾經因為一次意外,死傷很多人,全部都是被火燒死的。」
「哦,難怪!」
有陳佩玲的協助,加上葉軒的能力,他們倆很快衝破鬼迷陣出現在現實中。
街依舊是這條街,只是見到的情景跟剛才看見的情景,完全是兩碼事。
葉軒苦笑一下說:「謝謝你,只怪我本事還不足以對付這些製造幻象的惡鬼,還得你來幫助我才能出來,真是慚愧。」
陳佩玲莞爾一笑說:「別,我可不是無緣無故來幫你的,你得答應幫我找到葉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葉軒帶著陳佩玲朝學校走去,一邊走一邊打聽這條街出事故的原因。
陳佩玲說:「這條街曾經有很多違規跟se情有染的場所,因為學校的原因,全部被清除,有一個亡命之徒,不甘心,就提一桶汽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趁人們都睡沉了就點燃自家的店鋪引燃,然後發生了慘案。」
「剛才是他搞鬼?」
陳佩玲點頭說:「他很可怕,這條街曾經發生了多起無故失蹤的事,沒有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還是跳樓後無意間知道的。」
葉軒納悶:「難道就沒有人能收拾他?」
陳佩玲說:「有,好幾個,都死了,死得很嚇人。」
「怎麼說?」
陳佩玲痛苦的樣子說道:「來的幾個人中有道士,有神棍,還有你這樣的年輕人,他們踏進這條街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在第二天有人發現他們的屍體,只剩下一張焦皮。」
葉軒驚訝:「焦皮?」
陳佩玲顧忌的看了一下身後,前後左右壓低聲音說:「就是肌肉和內臟器官都沒了,剩下一張烤焦的人皮。」
葉軒聽懂了陳佩玲講述的事,大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無緣無故從內部燃燒。其中,皮膚內臟器官都燒沒了,只剩下一張烤焦的人皮。乍一聽這個,他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看他面色變得陰沉起來,陳佩玲咬嘴唇,試探問葉軒道:「你……怕了嗎?」
葉軒笑笑說:「都告訴你,我的字典里沒有怕字。」
陳佩玲掩嘴偷笑說:「這個可不是我那麼好容易對付的。」
「大不了我去一趟山上。」葉軒想起沈冰寒說的深山老僧,或許他有辦法對付火焰惡鬼。
「今晚上你去找葉楓嗎?」
「嗯,不過你得幫我去四醫院。」
陳佩玲笑起來很好看,就葉軒的角度想,她要不是鬼多好。不能做女朋友,做紅顏知己也不錯。
「我做你的鬼知己可好?」
葉軒啞然一笑「你能看出我的心思?」
「得看我是誰?」陳佩玲看學校門,以及進出校門的學生說:「在之前我被困住在圖書館,好在你解開了我的封印,我才能自由出入校門。」
葉軒不記得怎麼就解開了陳佩玲的封印,他努力回憶,沒有頭緒。
陳佩玲一聲嘆息說:「那部關於四醫院的書。」
葉軒恍然大悟「哦,是書……」
陳佩玲嗯了一聲,跟葉軒進校門。
因為他跟陳佩玲相距很近,走路的姿勢在別人看來,很怪異。假設他身邊多了一個人,就完全符合他走路的姿勢跟舉止。
可是誰也沒有看見葉軒身邊的陳佩玲。
他引起了守門保安的關注。
保安大哥瞪大眼睛看,看葉軒自己跟自己說話,他抓了抓頭皮說:「書讀多了未必是好事,都傻了。」
寢室里,蘇北、沈冰寒、還有秦可卿在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