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邪神
2024-09-06 09:16:27
作者: 隔壁二狗
這房子應該有段歷史了,下半截是細沙灰色磚砌的,而上半截幾乎是由泥巴和木頭填充的,細看泥巴上面還有很多坑坑窪窪不平整就像當初沒有抹平那樣子。
「一共有五間屋子,木頭的大門,進去是大廳,說的好聽一點是大廳,裡面就常常擺放一些土豆和農具什麼的。」葉軒是根據媽媽講述故事裡來判斷老宅房屋結構分布的情況。
葉軒還記得來外婆家,她總是在夜晚來臨的時候,要消失一幾分鐘的時間。他偷偷的跟來,結果就發現外婆來到這個地方,然後安靜的凝望藤蔓掩蓋下的老宅。
砍開濃密的藤蔓,破朽搖搖欲墜老宅的面貌展示在葉軒不停晃動的電筒光下。
一股冷風撲來,丁莉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抱住手臂說:「好冷,小軒還要進去嗎?」
葉軒回頭看一眼丁莉,看她很害怕的樣子,笑了笑走來挨近她說:「沒事的,你說明天就明天吧!」
連夜進老宅的計劃跟想法,因為丁莉的擔心跟害怕暫時擱淺。
屋子裡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意識到今晚上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今晚上他們倆應該怎麼安排休息。
「小軒,你……我……」丁莉囁嚅著低下頭,一張臉乏紅。
「那不行……」丁莉面頰瞬間好燙,身體繃緊,手不自覺從葉軒的擁抱下抽出來,緩緩起身說:「我們倆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吧!」
看丁莉很緊張的樣子。
葉軒最喜歡看她這一副羞羞答答惹人愛憐的樣兒,忍不住撲哧一笑道:「放心,哥今晚上做守護者,你就放心大膽睡到天亮。」
「真的?」丁莉看葉軒臉上壞壞的笑,心裡說: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就上次還不是悄悄摸上床,雖然沒有把我怎麼樣,但要不是發生突然狀況,說不定已經成他的俘虜了。
葉軒嘟起嘴說:「要是你表示一下,我開心的做你的護花大使。」
「才不要。」丁莉把嘴捂住,說:「我要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洗白白……」葉軒猥瑣一笑,親自送丁莉去洗澡間。
嘩嘩的水聲,丁莉時不時的喊一聲:「小軒。」
倚靠在門外的葉軒答應一聲,急忙問:「需要什麼,本大使有求必應。」
聽到答覆聲,丁莉加快步驟的洗。
聽著水聲,不難想像,在花灑噴頭下沐浴酮體是怎麼樣子的一個情景。
涓涓流淌的清水,順著那白皙乏著水光澤的肌膚一路而下,水流動的質感,讓丁莉心中一盪。她伸出纖柔白亮的手指抹去鏡面上的霧氣,因為蒸汽的原因,皮膚紅潤白嫩,彈指即破。
嬌羞的面龐,微微低頭看那平坦的小腹,再看下去,不好意思的伸手遮在鏡面前,突發奇想,三點式遮蓋法,露出其他部位,也是一副十分絕妙的酮體畫。
正怡然自得的遐想,冷不丁瞥看到鏡面一晃而過一張青白色的臉,嚇得丁莉啊一聲尖叫。
這頭葉軒正在琢磨進門那一剎看見的人影,聽見丁莉尖叫,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踢開門衝進去。
或許驚嚇過度,丁莉撲向葉軒的時候,忘記了自己在洗澡。
葉軒抱住丁莉,驀然驚覺他抱住的是一具光溜溜一絲不掛絕美無比的酮體。一股熱血沖腦門,鼻子下有東西流出來,接著懷裡的丁莉也驚覺,後退急拉住一條浴巾捂住在上半身。一張臉更是紅得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她看葉軒,葉軒看他,兩個人近在咫尺的距離,彼此能感觸到對方太過激烈的心跳,能聽聞對方紊亂的呼吸聲。
葉軒呼吸急促,只要解開那條阻隔他們距離的浴巾,她可以馬上就是他的了。
丁莉看葉軒流鼻血了,那眼睛透著邪氣,很嚇人的那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她急忙移動浴巾,遮住上面,卻露出下面,遮住下面,上面暴露出來。
葉軒熱血沸騰,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丁莉嚇得蹲在地上口裡一個勁的說:「小軒,別、我們沒有採取措施,會懷孕的。」一邊喊,她一邊徒勞的舞動手臂。聲嘶力竭的喊了一陣子,浴室里沒有聲音,葉軒沒有撲來。
丁莉停住喊聲,睜開眼看。
葉軒躬身,把自己的臉深深埋在水池裡。
水池裡全是涼水。也只能這樣才能讓自己從高端原始衝動中冷靜下來。
丁莉喊一聲,「小軒。」聲音帶著怯意。
「沒事,你洗吧!我出去一下。」葉軒不好意思面對丁莉,還頂著褲子呢,現在走起路來也不自在。他頭也不回的就著濕漉漉的頭髮,還有那水從頭髮絲上滴下來濕了衣領,彆扭的姿態走出去了。
丁莉木呆呆的看著葉軒離開,把浴室門關上,背靠在浴室門上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就剛才,他要不是葉軒,能那麼理智的對待發生的事嗎?或許是一頭惡狼早就把自己那個啥了。
其實我是喜歡他的,怎麼在面對他時,會產生恐懼感?丁莉捫心自問,或許是因為年齡還太小的緣故。接下來,該上大學了,聽人說大學也是社會,會學到很多東西。
葉軒出去,還沒有走到門口,漫不經心的扭頭,看見外婆的門竟然是開著的。
他記得外婆離開的時候,這門是上鎖了的。
發現情況,小小軒知趣的嫣了。
葉軒警惕的靠近門,沒有先進去,而是在門邊觀察一下。視線投進屋裡,驚得他本能一跳,差點沒有喊出聲來。
屋裡,沈冰寒含笑看著他,就像在特意等待他的到來。
葉軒不確定,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還會出現在外婆家裡。他試探的走兩步,問:「傻小子是你嗎?」
沈冰寒沒有說話,緩慢也僵直的抬起手臂指著床底下。
「你說床底下有東西?」
沈冰寒沒有做聲,眼睛空洞,面無表情,就像一縷虛沒有實體的影子。
葉軒看瞥看了一眼床底下,說:「其實床底下沒有什麼的,就是一些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