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小小的秘密
2024-05-04 08:34:08
作者: 暖冬
林南月不知道那天晚上蕭溢銜嗎忽然出現在她的宿舍,更加不知道那樣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只是那天之後,林南月額頭部竟是隱隱作痛了起來。
立在辦公大樓下面,眼睛緊緊盯著蕭溢銜的辦公室,林南月只覺得心裡前所未有的發慌起來。
手心漸漸滲出了汗水來,林南月的眸子低垂,看向了周圍的環境,「陰天……」不知為何,總有一種感覺暴風雨就要來臨。
辦公室內,蕭溢銜的眉頭緊緊鎖住,沉聲問道:「你確定林南絮已經不在林家鄉下安排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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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岩點頭,他親自跟著林家的人去過那裡,親自去檢查過,但是沒有人,而且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怎麼會認錯。
見馬岩點頭,蕭溢銜的眸色暗了下來,竟是覺得眼睛酸痛。
把手指向了馬岩,緩聲道:「繼續盯著林家的宅子!」
「是蕭隊!」馬岩心裡雖然震驚於自己的隊長還有一個孩子,但在命令上面,依舊服從於蕭溢銜的安排。
軍區大門,陳焰清看著攔住他的人,眸色一沉:「怎麼?難道你們蕭隊長沒有下過指令嗎?」
門口兩個新兵蛋子相互瞅了一眼,眸色微微一變,緊緊搖頭:「對不起,這位同志,沒有首長或者蕭隊長的手令,你不能從這裡進去。」
陳焰清冷笑一聲,緩緩轉過頭來,隨機以一個後空翻,跳過了僅僅半人高的大門,扭頭看了兩個措手不及的人的一眼,大聲道:「有什麼事情,找你家蕭溢銜去。」說罷,陳焰清便奔向了蕭溢銜的辦公室。
兩個哨兵不能擅自離開崗位,急急從門衛處給蕭溢銜的辦公室撥了一個電話:「蕭隊長,有一個自稱是陳焰清的人剛剛闖進了軍部!」
蕭溢銜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下子竟是想不到陳焰清是為了什麼而來,「知道了,沒事。」
話音才落下,敲門聲就傳來了。
蕭溢銜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誰來了。
走到門邊,輕輕拉開了辦公室門,就看到了陳焰清:「這時候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陳焰清當然也看到了蕭溢銜臉上的不耐煩,嘴角只是掛著淡淡的笑意,似是嘲諷地開口了,「來到這裡不得不感慨時間過得那麼快,都已經七年了,蕭溢銜!」
聞言,蕭溢銜的手攥緊了,猛地轉過身子看向陳焰清,「前塵往事,你今天來這裡應該不是為了敘舊!」
「哈哈哈哈!」陳焰清仰頭大笑了起來,把手環在胸口,打量了許久的蕭溢銜,才緩聲道:「蕭謙不見了!」
蕭溢銜本就為了這件事而心煩,此刻被陳焰清如此提出來更是心煩,快步走近陳焰清的身邊,一把拽住了陳焰清的衣領:「你別忘了現在你和我是合作關係!」
陳焰清臉上的笑一點一點消逝,換上了冷漠的表情:「我當然知道。」
看著如此變化的陳焰清,蕭溢銜把手鬆了開來,良久才輕聲道:「當年的事情本就是誤會,我希望你不要再放在心裡了。」
陳焰清故作無心,笑了笑,聳聳肩說道:「我怎麼會在意?」
「你如果不在意就不會到現在還躲著不見夜螢!」蕭溢銜開口,直接說道。
只是這話之後,兩人便都陷入了沉默。
沉默,尷尬的氣氛迅速蔓延,蕭溢銜不知道說什麼,陳焰清更是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兩人終於意識到今日絕不是來敘舊的。
於是蕭溢銜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那裡有什麼情況?」
陳焰清仿佛是被觸動了一下,回過神來,緩聲道:「蕭謙在林南絮那裡!」
此言一出,蕭溢銜猛地回頭看向了陳焰清,一字一句緩緩開口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陳焰清點頭,「蕭溢銜當初的事情我都知道,夜螢和你在這裡的意外不過是有心人的陷害,可是夜螢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我也要負責,所以這些年我不見她絕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心有誤會!」說著,陳焰清把頭微微低下,繼續道:「林南絮和林南月兩個人之間我還是能夠分清的,即使我的小師妹早已經忘記我是誰……」
說到此處,陳焰清臉上的苦笑已經無法掩飾,「可是她即使不記得你,還是記得那種感覺,那次軍演,我不會忘記她的眼神……」
「好了!你可以走了!」蕭溢銜開口打斷了陳焰清的絮絮叨叨,他不想去回憶那一段痛苦的日子,一旦都不想。
陳焰清點頭,邁開步子就朝著門口走去。
在門關上的時候,他卻忽然轉過身子來,說道:「蕭家的對立面,林南絮的安身立命之處,還有蕭溢銜你應該管理一下你的手下。」
說罷,陳焰清把門關上了。
辦公室內一片安靜。
蕭溢銜的腦海禁不住想起了當年的一點一滴。
似乎!
這個辦公室里的呻吟嬌喘還歷歷在目。
恍惚之間,那樣活色生香的畫面現在了眼前。
那一年,他的辦公室里被人下藥了,一個同樣中了媚藥的人就躺在他的辦公桌上,蕭溢銜沒有料到有人如此,於是中了媚藥,但是他並沒有吸入多少毒氣,於是強忍著身上的熱意,把那個女人抱到了隔壁的臨時休息室,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中招了。
他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他醒了之後,夜螢就一絲不掛躺在了他的臂彎里。
而那一幕恰好被陳焰清收入了眼裡。
自此,陳焰清和夜螢兩人之間便決裂了。
不過幸運的是夜螢並沒有因此纏上蕭溢銜!
一年後,蕭家的噩夢來了。
休假與家中的蕭溢銜,一如既往在家中庭院鍛鍊,只是那一天卻不大一樣,他剛下樓,家中的僕人便抱著一個孩子跑了過來。
那個孩子便是蕭謙,那個孩子身上有一張紙條,說,這個孩子是蕭家的骨肉。
時間久遠,腦子裡的記憶卻是如此明顯,蕭溢銜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抬眸看去,辦公室里是一片清明,早已沒有當初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