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懷孕了
2024-09-09 07:39:56
作者: 長街長
這是回國以後,第二次來紫夜酒吧。
莫庭岩坐在沙發上,臉色說不出來地複雜,旋即浮上一抹自嘲,「嘿,可能自己就是沒有當爸爸的命吧。」
說著,又將一杯酒灌了下去。
明明什麼都擁有了,失去地也追過來了,偏偏又少點了什麼,還是那種特別重要地,在心裡某個位置,像是破了個洞,總是有著陰冷的冷風呼嘯著鑽進去。
「莫總,您怎麼有空來這裡呢,還一個人喝悶酒?」一個女人走了過去,扭著自己前凸後翹的妖嬈身姿,將身前的豐滿往莫庭岩胳膊上蹭去。
莫庭岩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瞥過頭去,眼神冰冷地將她盯著。
女人一開始還能訕訕笑著,可是持續被這麼看著,自己也承受不了這麼大的氣場,尷尬地笑笑,然後識趣地起身走人。
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泛著寒光,在黑暗中將莫庭岩給盯著,鮮艷如血的紅唇緩緩勾勒。
接下來,自己貼上來的女人接踵而至,每次都被莫庭岩一個眼神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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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個女人,坐在他身邊,遞過去一杯酒,莫庭岩沒有接,故技重施,眼眸不含感情地看著她。
這女人見他不喝,自己一揚白皙的脖頸,將酒咽了下去,「莫總,按說您現在也是功成名就,在H市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為什麼已經快三字開頭的年紀,還是沒生個孩子呢?」
話音剛剛落下,莫庭岩漆黑地眸子就是驀地又冰冷轉向了猙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黑眸眯了眯。
「呃,您這是幹嘛呀莫總?」女人又驚又疑,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害怕的。
莫庭岩沒說話,冷冷道:「給我滾。」
女人趕緊狼狽地逃似地拎著裙角走了。
「雪姐,我一問孩子的問題,他臉色立馬就變了,跟換了一個人似地,別提多嚇人了。」剛剛那個仿佛在生死間滾了一遭的女人劫後餘生地道。
「哼,果然是這樣。」那個被叫做雪姐的女人,自然就是許初雪。
「莫庭岩,你可以呀,真和夏音那個絕屁股復婚了!」許初雪和以前文靜大方,美麗典雅的模樣截然相反,和這些風流女人,幾乎認不出來了。嘴裡叼著女士香菸,口吐煙霧。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忘了自己也不能生育,而且夏音還是被她害地。
「雪姐?」女人訕訕地叫了句。
「你先去忙吧。」許初雪揮揮手,冷笑一聲,「莫庭岩,我就說呢,我過地這麼慘澹,憑什麼你可以過地愜意瀟灑,等著,咱們走著瞧。」
可能世上,每個人的感情都有她自己地坎坷,林郁以為自己地生活會這麼平淡如水,每天這麼日復一日地複製下去。
可是老天爺可能看不過她這瀟灑的日子,偏偏要橫生些枝節。
這天,夏音買了很多東西來看林郁,她時常把自己關在家裡,也不怎麼出去,這樣夏音很著急擔心,生怕這個女人得了憂鬱症,那到時候不還是自己伺候她。
「林郁,我給你買了很多鮮菜,還有牛羊肉,給你放冰箱裡了呦!」夏音直接把東西塞進了冰箱,邊喊道。
卻沒有得到應答。
往裡屋走了走,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只是大門緊閉的廁所里,有個人影。
夏音走到門口,輕輕敲敲門,「林郁,你在裡面麼?」
還是沒有得到回答。
「說話呀林郁,你在裡面麼?」夏音緊接著拍了拍門,裡面還是沒有聲音。
夏音真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趕緊使勁兒拍門,最後沒有辦法,乾脆直接把門撞開了,柔弱的肩膀疼地不行,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了。
林郁就在馬桶蓋上呆呆地坐著,一個驗孕棒緊緊地握在手裡,可能是因為握的太大力氣了,微微顫抖著。
她臉色蒼白無力,只有嘴唇被銀牙咬出來了鮮紅血跡,目光渙散地像是失去了焦距,呆愣地看著夏音。
後者看見她這個樣子,只感覺心口一悶,「林郁,你怎麼了?」她緊跟著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她那搖搖欲墜的身子,雙手剛抓住她的肩膀,觸及皮膚,就感到一陣冰涼。
林郁眸光緩緩有了點聚焦,黑眼球里映襯出夏音焦急的模樣,鬆開滲出血跡的唇,「音音,我,我懷孕了!」
「啊?」夏音瞳孔猛地放大,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看向了她手裡的驗孕棒,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兩道槓。
「誰的?」夏音咽了口唾沫,沉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林郁模樣都快要哭了,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好髒好爛,自己以前那麼潔身自好,為某個男人守身如玉,現在居然,懷孕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她這是怎麼了?
「你不知道?」夏音有點不敢置信地道:「那,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昨天晚上就感覺想吐,半夜買了個驗孕棒測驗,真的是……」林郁大概是知道自己懷孕以後,就直接坐在馬桶蓋上直到現在。
「我現在怎麼辦啊夏音?」林郁無助地抓著夏音的手,像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別急,別急!」夏音現在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糊,首先她們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就算找親生父親,又該怎麼開口?
總不能說,不知道是你倆誰的孩子,你倆誰想要吧?
「這個孩子,你想不想要?」夏音深呼吸了半天,讓自己感覺鎮定些,才緩緩道。
「我……我不知道。」林郁哭了出來,再堅強再勇敢的女孩兒,碰到這種事,也成了無頭蒼蠅,沒有主意。
「那你,想不想讓余淮陽,或者是杜雨澤知道?」夏音問了就接著說,「他們肯定得知道,不管是他倆誰的,肯定都有一個有關係,必須讓他們知道!」
「音音,別,我不想讓他們兩個知道。」林郁緊緊抓著音音的手,糾結地道。
她當然不想讓他們知道,讓他們以為自己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恐怕僅存地一些好感也沒了。
「為什麼呀,你一個人怎麼辦,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難道你想一個人承受這些東西?」夏音有點不理解地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