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咄咄逼人
2024-09-06 03:35:47
作者: 長街長
面對劉月的無理取鬧,莫庭岩和王山嶽都沒有說話,而是選擇默默看著。
「再說了,我請假又沒說我不拍了,你就這麼把我辭退了,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劉月越說氣勢越盛,指著夏人鼻子,倒有點像潑婦的樣子。
「你胡亂發什麼瘋,是你自己沒有來,怪地了誰?」夏音黛眉簇著,語氣也不善,「自己第一天拍GG就請假,誰敢用你?」
「哼,還不是什麼大明星的就耍大牌,以後真要是哪個眼瞎導演走腎不走心,讓你火了,那還得了?」林郁這伶牙俐齒地,損起人來是毫不費力。「自己犯了錯還跟大狼狗似地到處亂咬人,當初真是選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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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都欺負我新人?」劉月柳眉倒豎,「我表姐可是許初雪,等我告訴她,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呦呦呦,大明星啊,那又怎麼樣,誰也挨不著誰,她還能拍個電影就讓我們公司倒閉不成?」林郁攤攤手,略感好笑道。
「你別在里撒潑了,沒有用的。」夏音沉聲道:「因為是你錯在先,而且角色以定,所以不可能再用你了,違約金也不用你給,誰也不欠誰的了,你走吧。」
啪啪啪!
莫庭岩和王山嶽拍起了巴掌。
「不錯不錯,很強勢!」莫庭岩薄唇輕輕勾勒,「還以為你又得像上次一樣慫了呢,怎麼這次知道反擊了?」
「兩位女老闆,口才很好啊!」王山嶽也忍不住笑道。
「真是,我覺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連表姐搬出來都不好使。」劉月無奈地笑笑。
「怎麼個意思?」林郁腦袋一蒙,疑問道。
夏音也是處於懵逼狀態,跟著問道:「你們不會……一早就串通好了吧?」
「這不關我的事,是莫爺和王導讓我這麼幹的。」劉月無辜地笑道。
「這什麼情況,誰能給我解釋下?」林郁拍拍頭,顯然是住轉不過彎來。
「是這樣的,老王覺得夏音很有當演員的潛力,所以就讓我弄了這麼出戲,我提前告訴劉月,讓她給林郁打電話謊稱來不了。」莫庭岩點上根煙,洗了一口,「然後我看上次,那個女人給你倆懟地一句話說不出來,所以我就讓劉月再演這麼一出。」
「原來這都是你們兩個給我們下地套呀!」夏音瞪大眼睛,扶額道。
「不算是套。」莫庭岩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可別想歪了,我就是怕你這以後管理個公司,我不在你身邊,你會挨人欺負。」
夏音感受著曖昧的姿勢,往旁邊躲了躲,「我有那麼好欺負嗎!」
「有我在也沒人敢欺負你!」莫庭岩薄唇微揚,霸道而且睥睨地道,「哎,那輛賓利停在公司門口好幾天了,你怎麼一次沒有開過?」
夏音眼睛眨了眨,不經意地吐了吐舌頭,「怕費油。」
不止莫庭岩,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開賓利怕費油?這大概是頭一次聽說吧!
「別說胡話了,我能供不起你油錢?」莫庭岩長臂探出,在她小腦袋上彈了下,看起來極其地寵溺。
「哎,行了行了啊,」你倆就別秀恩愛了,大夥工作了半天,也該吃飯了。」林郁看著場內還沒有收拾行李的人,道。
「嗯,今天我請客!」莫庭岩聲音響亮地道:「等GG殺青那天,還有一頓。」
「好!」
「好!」
……
片場裡立刻響起一陣叫好地附和聲。
正在吃午飯的時候,夏音接到余淮陽的電話,電話里他的語氣怪裡怪氣地,而且口齒不清,一聽就去喝多了。
夏音問了他地址,就想著過去,不過突然想起哪有不妥,就找到了林郁告訴他。
林郁沉吟了一單,決定和夏音一起去,因為有點急,所以就忘了告訴莫庭岩。
兩個人來到了酒吧,打電話已經關機了,無奈挨個轉,終於找到了余淮陽。
包間裡,桌子上全都是酒瓶子,地上也是,他一個喝地醉咕隆咚地,但是還緊緊抓著酒瓶往嘴裡灌。
「淮陽,你怎么喝成這個樣子!」林郁一看到他,就心疼地撲了上去,奪下他的酒瓶。
「林……林郁,你怎麼來了?」余淮陽看了她一眼,才結結巴巴地道。
林郁聽了,心裡莫名地難受,但是還是抽出紙巾給他擦拭著下巴的酒。
夏音走了過來,「淮陽,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夏音,嗝!」余淮陽打了個酒嗝,「你最近過地好嗎,我挺……挺想你的!」
「……」夏音喉嚨里像扎滿了針一樣,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一眼林郁,「有什麼值得想的,有個人真值得你想!」
「你喝這麼多,就是因為想夏音啊,那你可以來公司,來家裡看我們啊!」林郁眼眶紅了,雖然心裡難受,但是嘴上還是這麼說著。
「不……不,我喝酒不是因為這個!」余淮陽搖了搖頭,旋即眼睛變得兇狠起來,將一個酒瓶丟到了牆上,砰地一聲爆成了一堆碎片。
「這個混蛋,以前怎麼沒發現他的狼子野心啊,我還以為他這次回來,在國外學會了很多東西,能幫助我一起壯大余氏,沒想到,他想搶我的東西!」余淮陽拳頭上,根根青筋凸起,聲音低沉地道。
「你說的是誰?」林郁疑問。
「是余淮旭嗎!」夏音思索了一下,快速說道。
「你怎麼知道?就是這個混蛋,我對他那麼好,他居然敢暗中算計我,挖我牆角!」余淮陽砸著桌子,顯得心裡埋藏諸多怨氣。
「他怎麼了?」林郁看他這個樣子,顯然不是什么小過小錯。
「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說要輔佐我,沒想到卻是包藏禍心,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在公司里發展自己的人脈,拿著我爸給他的百分之十地股權,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在公司裡面,他的威信已經直逼我!」
余淮陽話語中,滿是恨意,養虎為患,恨他人也恨自己。
「等我發現,為時已晚,公司里將近一半的股東已經跟他同一陣營了。就在昨天,我忍不了和他攤牌,他卻說我擁有的一切都該是他的,他要奪回來,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