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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朝堂風波(11)

2024-09-09 02:45:21 作者: 吳啟冥

  就見公公從懷裡取出來了第三道聖旨。

  「今有刑部郎中馬高義,刑部主事竇文瑜……自任職以來,恪盡職守,公正嚴明,深孚眾望,其政績卓著,業績斐然,十位官場之典範,國家之棟樑……擢升刑部郎中馬高義為刑部右侍郎……」

  這道聖旨是一封提拔官員的聖旨。

  在這些提拔的官員裡面,第一個被提拔的就是刑部郎中馬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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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職位由原本的五品刑部郎中,直接晉升為四品刑部右侍郎。

  對於他的晉升,直接填補了朱平官位的空缺。

  除了馬高義以外,整個聖旨直接提拔了40多個官員。

  這不僅填補了離去的諸多官員的位置,而且還多出來了幾個人,這幾個人暫時先去吏部登記造冊,他們就是替補隊員,如果有人因為某些事情離開了工作崗位,他們就立刻能夠填補進去。

  這一幕又是震驚了在場的眾人。

  之前說話的吏部主事張雲卻皺了皺眉頭。

  太子殿下直接提拔了這麼多的官職,他怎麼不知道?

  難不成太子沒有走他們吏部?

  就在張雲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拿出第三道聖旨的公公又從袍袖當中掏出來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厚摞文件。

  就藉助公公將這些文件拿出來之後,朗聲說道。

  「太子殿下知道他在短短時間內提拔出如此多的官員,必定有人心中不服,所以這些都是他連夜調查的提拔的官員的詳細資料,如果有人不服可以上前查閱……」

  公公一邊說著,一邊就將手中的文件分發了下去。

  說是文件,也就是一份薄薄的摺疊式的本子,裡面詳細記錄著剛剛提拔那些人的詳細資料,包括這些年他們做出的功績與事業,一樁樁全部寫在其中。

  如馬高義這種直接晉升四品官員的資料,更是送到了吏部尚書的手中,上面記錄著馬高義自打做官起,一直到現在以來所做過的一切事情。

  這些資料全都是孟海和趙之禮昨天晚上連夜整理的,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孟海就已經委託韓安業和小仙去調查朝堂當中那些可用的官員,在這兩方的調查之下,整理出一份名單還是綽綽有餘。

  然後根據這份名單再詳細調查,他們在任以來所做過的一切功績。

  現在將這份功績展現於眾人眼前。

  就在公公將一份份的文件分發下去之後,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吏部尚書袁野。

  「太子殿下還有一道口諭,一會等散朝之後,請袁大人前往紫氣房一敘……」

  袁野心中一動,他隱隱地已經猜測到了太子殿下,這回叫他前去的目的。

  「是,微臣定當如實前去!」

  袁野微微地弓了弓腰,表示自己,到時候一定準時到達。

  公公又看著下方正在翻閱著文件的朝臣說道:「如果諸位大臣沒有旁的事,就暫且離去吧,到太子殿下身體好些,再主持朝會!」

  下方這些官員互相對視一眼,老闆都不工作了,他們這些員工還大早上的打什麼卡,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於是三三兩兩地在行完了,必要的禮節之後相繼離去。

  孟海也跟隨著眾人的隊伍走出了皇宮。

  只不過相較於諸多大臣離開皇宮以後,要麼奔向自己的辦公室,要麼奔向自己的家中,而孟海卻是直接朝著巡御司走了過去。

  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朝堂之上,關於方清國的風波一直延續到現在,這件事基本上已經接近尾聲,但是還沒有完。

  還需要做一些事情。

  那就是監視朝堂的動向,尤其是監視朱震的今天,離職的那些官員的動向。

  今天沒有太大的風波。

  等到第二日。

  太子殿下仍然沒有到場,諸多大臣在金鑾殿上相互寒暄了一陣子之後,就自行散去。

  等到第三日。

  這一日,太子殿下終於臨朝參與朝會。

  但是太子殿下一上朝就宣布罷免三個官員,然後再提拔三個官員,三個官員都是八九品的小官,而且還是在朝會的最後隨意地提了幾嘴。

  原因是張啟信的口供裡面有這些人。

  在場的諸多官員一聽都是些小官,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中。

  於是第四日。

  太子殿下因為昨日參加會,所以加重了病情,今日就和之前一樣,大家各回各家。

  等到第五日。

  太子殿下提早宣布,今日自己的身體仍然不適大家就別大清早地來金鑾殿了。

  第六日。

  太子殿下的病情似乎好了一些,於是太子殿下上朝與諸多大臣商議國家大事,於是在朝會的最後,太子殿下又宣布了罷免三個七八品的小官。

  在場諸多大臣並沒放在心中。

  第七日。

  太子殿下身體不適,提前通知諸多大臣,不用早晨上班打卡。

  第八日。

  太子殿下仍然身體不適也已經提前讓人通知諸多大臣,早晨不用來金鑾殿了。

  等到第九日。

  這一日,太子殿下上朝了。

  這似乎和往常一樣,先和諸位大臣商議國家大事之後,就又宣布了三個七八平小官的罷官通知,以及提拔了四個七八平的小官。

  這一次,可就引起了有心人的察覺。

  太子殿下,每次上朝總會罷免幾個官員,雖然都是與他們並沒有太大關係的小官,但是日積月累……

  有心人就開始暗中打聽這件事,當他們得知太子在沒上朝病重期間,居然也零零散散地罷免了不少官員又提拔了不少官員,這就讓不少人議論了起來。

  雖然罷免的和提拔的都是在他們眼中微乎其微的小官,但是日積月累到現在居然也有將近50餘人了。

  太子殿下,這是想要做什麼?

  而且這些提拔和罷免的官員六部之中都有,其他像鴻臚寺,御史台,都察院……也有提拔和罷免的官員。

  在場不少大臣忽然意識到,太子似乎在下一盤大棋,再下一盤,他們有些看不懂的大棋。

  太子,這到底想要做什麼?

  第十日。

  太子照例請假。

  只不過在這第十日的晚上,卻不太平了。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

  路上的行人走得走散的散,整個南城的大街上已經看不見幾個人了。

  但是就在這昏暗的街道上,卻有一群人朝著南城的宗人府暗中摸了過去。

  這些人的身上穿著一件大袍,各色的都有,而且他們走得相當零散,就像是一群漫無目的的流民乞丐。

  但是等到這些人摸到宗人府的時候,他們卻全部集中在中仁府外的一棵樹下。

  這棵樹距離宗人府也就五十多米的距離。

  這些人全部將自己身上外面的那件大袍脫了去,露出了穿在衣服內的夜行衣。

  一件件黑色的夜行衣,他們完美地融入了這黑夜之中。

  有一個人將在場所有人的衣服全部集中了起來,隨後兩三步地跑到了樹上,將這些衣服全部掛在了樹梢之上,隨後,此人從樹上跳了下來。

  緊接著,這數十號人就摸進了宗人府。

  此時的宗人府工作的人員早就已經下班了。

  宗人府裡面也就只有零零散散的數十個侍衛。

  宗人府就在皇宮邊上,在皇宮周圍可是有不少的侍衛,一旦宗人府當中發生了禍事,值守在皇宮周圍的侍衛也能夠隨時前來支援。

  當然,宗人府內本身也有不少巡邏的侍衛,只不過這些年來宗人府一直太平,所以宗人府內的侍衛多多少少也有些懈怠。

  就見這數十道黑色的人影,拿出了繩索,這幾個人像疊羅漢一般,你踩我肩膀,我踩你肩膀,再藉助繩索翻過了宗人府那高大的院牆。

  最後有一人從懷中取出了地圖,在辨認了方向之後,朝著張啟信的房間狂奔而去。

  此時已經入夜,整個宗人府看不見多少燈光,也就只有時不時巡邏的侍衛的火光能夠照亮整個宗人府的一片區域。

  只不過這些巡邏的是一個個也是沒什麼精神哈氣連天的,繞著整個宗人府巡邏,而且還有一些偷懶的,緊緊繞了半圈,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就在整個宗人府的防守如此現代之時,這十幾個黑色的人影已經悄悄地摸到了張啟信的房間外。

  張啟信的房間外站著三五侍衛。

  這些侍衛身上倒沒有穿著鎧甲,只是普通的衣衫,但是腰間都配著長刀,而且在這些侍衛的身上看不出一絲的精神,甚至有兩個侍衛都已經靠在不遠處的木樁上,開始打起了盹。

  等到這數十個黑衣人摸到近前的時候,也就只有一個侍衛還鏡中執手的手持腰間的佩刀,站在張啟信的門口。

  數十個黑衣人相互對視一眼,其中有三人手中忽然多出了一個拇指粗細的小圓筒,就見這三個人,忽然轉動小圓筒末端的區域,從小圓筒的正中央瞬間迸射出三五支鋼針。

  鋼針直接刺穿了面前這些侍衛的身軀,還沒等這些侍衛發出慘叫,他們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看來這鋼針也不僅僅是普通的鋼針,裡面應該淬了毒。

  等到這些鋼針全部激射出去,在兩邊早就準備好的黑衣人瞬間撲上前,對這些侍衛又進行了挨個的補刀,之後,他們就將侍衛的身體全部拖到了不遠處的花叢之中。

  留下三位侍衛守在房門口看守,剩下的人全部進入到了張啟信的房間之中。

  這數十道黑色的人影,藉助那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月光,終於找到了張啟信正在睡著的那張床。

  床上鼾聲如雷。

  就我見這數十個黑衣人直接摸到了張啟信的床前,而此時的張啟信似乎還沒有發現有人已經摸到了自己面前,他仍然鼾聲如雷地陷入著沉睡。

  距離張啟信最近的幾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同時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兩個人一個用匕首劃向了張啟信的咽喉,一個刺向了張啟信的心臟,刺向咽喉的那個人,還順帶著伸出手捂住了張啟信的口鼻避免發出聲音。

  床上的張啟信幾乎就沒怎麼掙扎,便在這兩刀之中一命嗚呼。

  在場的這數十人,可是專業的殺手。

  有僱主僱傭他們潛入宗人府刺殺一人,他們在刺殺成功之後自然得要帶點證物回去,大多數的情況之下,證物也就是人頭。

  這樣才能證明他們的的確確地把人給殺了。

  於是在乾脆果斷地殺死張啟信之後,又有一個黑衣人走了上來,在他的手中拿著一級尾古怪的大刀,看著大刀,似乎是專門用來取人人頭的。

  就見此人抬起手中的大刀,正打算一刀砍下去的時候,站在他左邊的那人忽然喊道:「等等,有些不對?」

  抬起大刀的那人也是愣了一下,滿臉狐疑地回過了頭。

  又有一道黑衣人湊上了前,只不過此人將臉上戴著的黑色面紗摘了去,露出了一張滿是絡腮鬍的臉。

  就見這絡腮鬍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終於在袖筒當中取出了一幅畫像,有一人從懷中摸出了火摺子。

  在場的幾個黑衣人見到這一幕,他們很訓練有素地從房間當中尋找到了被褥或者其他的東西,遮住了房間的窗戶。

  整個房間也就只有四扇不大的窗戶,所以想要遮掩很容易。

  等到將四扇窗戶全部用厚實的遮擋物遮蓋,絡腮鬍這才用火摺子點亮了房間當中的蠟燭,藉助蠟燭照亮了絡腮鬍手中的畫像。

  畫像上的那道人影正是張啟信。

  絡腮鬍拿著蠟燭和畫像就湊到了剛剛刺殺的那人面前,然後與此人一比對,在房間當中的數十個黑衣人,臉上瞬間變得慘白。

  因為床上躺著的這個人,雖然與張啟信的容貌大致相似,但也僅僅只是大致相似,此人絕對不是張啟信。

  尤其在此人的胳膊上還有不少鞭打過的痕跡,剛剛的絡腮鬍也是瞧見了此人的胳膊上,似乎有不少紅腫的印記,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不僅是此人的胳膊上有不少鞭打過的痕跡,就連胸前也有不少用鐵烙烙過的痕跡。

  這種鐵烙在場的這些人,大多數都很熟悉,因為這是朝廷官員專門用來懲罰囚犯或者對囚犯進行嚴刑逼供時候才用到的刑具。

  也就是說,面前床上躺著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囚犯,甚至是死囚。

  居然有人在悄無聲息之間更換了張啟信。

  他們上當了。

  等到黑衣人意識到自己上當之時,他的心中本能地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趕緊走!」

  絡腮鬍大漢瞬間就將黑色的面紗纏在了自己的臉上,推開房門就要離開。

  此時的宗人府似乎並沒有人發現這邊的異樣,所以這十幾道黑色的人影還是很輕鬆的,就來到了他們進入宗人府的牆邊。

  但是就在他們即將離去之時,整個宗人府內瞬間響起了一片嘈雜的喧鬧聲,緊接著,整個宗人府內便火光通明。

  也就是在這數十黑衣人察覺到情形不妙,打算加速離開之時,宗人府外忽然也傳來了一陣喧鬧的嘈雜聲。

  最先爬上高牆的絡腮鬍大漢,目光朝著宗人府外望了一眼,卻發現此時有不少護衛全部跑到了宗人府外,將整個宗人府的院牆圍得嚴嚴實實,而且這些人的手中都拿著弓弩。

  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不少侍衛開始活動起來,將宗人府外形包圍了起來。

  雖說這些侍衛現在只是在倉皇之間排整的隊形,但是在絡腮鬍大漢的面前,卻至少已經站立了數十人。

  只不過這數十個侍衛明顯還沒有準備好,一個個連衣服還沒有穿戴好,他們一邊穿戴著衣服,盔甲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弓弩。

  「大哥,怎麼辦?」

  有一人在倉皇之間喊了一聲。

  現在院外被數十名侍衛給包圍在院子內,又響起了一片嘈雜的聲音,應該是府中巡邏的侍衛,以及那些休息的侍衛正在集結的聲音。

  再這麼拖下去,他們肯定出不去。

  絡腮鬍大漢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如果猜測不錯,應該是有巡邏的隊伍巡邏到張啟信的房間外,發現門口的侍衛沒了。

  於是一個個上前查看,查看到了他們埋藏在張啟信府門口那些侍衛的草叢之中,所以這才引起了府中侍衛的警惕。

  「大家也都別愣著了,等到府內的那些侍衛集結完畢,我們更加跑不了。現在院牆外的這些侍衛一個個明顯還沒有準備好,如果我們強行殺出去,或許還能逃出去幾個人。一會我打頭陣大家殺出去以後,四散奔逃,能跑多快跑多快,如果被抓住了,那就咬碎牙齒當中的毒囊。」

  在場的諸多黑衣人聽到了洛塞湖這句話一個個點頭,黑色面紗之下的他們似乎也露出了一抹決然之色。

  於是絡腮鬍大漢打頭陣,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幾個飛鏢,直接朝著院牆外那些還沒有穿好皮甲衣服的侍衛射了過去。

  瞬間就有三位侍衛被這飛鏢給洞穿了胸口。

  看到人影倒地,這瞬間引起了其他侍衛的警覺,一個個也不顧穿衣服了,瞬間端起了手中的弩箭,開始四處尋找對手。

  然後他們就看見從宗人府的院牆內忽然跳出了十幾個黑衣人。

  些侍衛趕緊擺弄著手中的弓弩,隨後一道道弩箭朝著絡腮鬍的諸多黑衣人疾射而去。

  絡腮鬍的武藝還是不錯的,他揮動著手中兩柄短匕首,居然很輕易地就砍飛了三道射向他的弩箭,雙腳穩穩地落在了府外的地面上。

  但是他身後的那些兄弟就不如絡腮鬍這般神勇,瞬間有兩個中了弩箭倒地不起。

  而雙腳朝地的絡腮鬍,手中的匕首瞬間朝著面前兩個侍衛滑了過去,那兩個侍衛倉皇之間扔掉手中的弓弩,抽出腰間的佩刀抵擋,但是這兩個侍衛的武藝明顯不如絡腮鬍。

  絡腮鬍的身軀微微向下一蹲,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將手中的匕首自上而下,斜著划過了這兩個侍衛的胸口,即使這兩個侍衛身上穿著皮甲,但是那短匕首仍然劃破皮甲,割破了他們的皮肉。

  血光迸濺。

  只不過因為匕首太短,而且皮甲的質量也著實不錯,所以匕首雖然刺入了兩個侍衛的胸膛,但是卻無法致命。

  兩個侍衛倒在地上,哀嚎之際,又有更多侍衛朝著絡腮鬍扣動了弓弩的扳機。

  一道道弩箭快速地朝著洛塞忽射了過來,而絡腮鬍卻是左躲右閃,僅僅在兩三秒的時間內就沖入到了侍衛人群當中。

  周圍的那些侍衛見到絡腮鬍動作如此迅速,而且已經沖入到了人群之中,他們也不敢再用弩箭射殺對方,只得拿出腰間的佩刀與絡腮鬍大戰在了一起。

  只不過這些人的本領明顯不如絡腮鬍,尤其絡腮鬍的時候,還有數十個黑衣人雖然已經被射殺了三五人,但是還有十二三個人左右正朝著侍衛沖了過來。

  從宗人府當中跑出來的侍衛似乎聽到了院外的動靜,於是一個個加入了戰團之中。

  而這些黑衣人到現在,那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這些黑衣人的身上,要麼帶著暗器,要麼帶著毒藥瓶,還有那種往地上一扔,冒起一股辣眼睛白煙,專門用來逃跑的器具。

  「這些官兵怎麼趕來得這麼快?」

  就在絡腮鬍揮動著手中匕首,又解決了兩個侍衛的時候,他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的聲音,以及士兵雙腳踩在地面發出來的踏地聲。

  這是官兵到來的聲音。

  「大家趕緊撤!」

  此時的絡腮鬍可沒工夫想這些,就見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長方形木盒子,就見他端起木盒子,將其中的一邊對著面前的侍衛隨後打開了木盒子的蓋子。

  接著從盒子的正前方瞬間激射出數十支弩箭。

  這些弩箭以極快的速度直接射殺了前方的七八個侍衛,這一下是殺開了一條溪的路。

  絡腮鬍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想要藉助殺出的這條血路逃離而出。

  此時的宗人府內,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侍衛狂涌了出來,他們見到這一幕,紛紛上前阻攔。

  絡腮鬍身旁原本還有十幾個黑衣人,一直殺到了現在,只剩下了五六個人。

  在前方不遠處,有一條小巷子,只要鑽入到小巷子當中,以絡腮鬍的速度自然可以快速地消失在巷子盡頭的黑暗之中。

  但是就在,絡腮鬍距離那巷子只剩下十幾步距離之際,遠處忽然射來了一支箭矢。

  絡腮鬍瞬間反應快,身體向後倒退,這根箭矢並沒有射中他,而是射中了他腳下的地面,直接射進去兩寸之深。

  絡腮鬍回過頭。

  就見遠處已經趕來一支官兵。

  為首的一人騎在馬上。

  手握雁翎刀。

  來的人是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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