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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禍從口出

2024-09-09 02:44:33 作者: 吳啟冥

  早朝不歡而散。

  孟海也是跑回了家中。

  與此同時。

  南城的美食樓。

  南城的一家美食樓中,那可謂是熱鬧非凡,尤其現在到了飯點,整個美食樓上下已經聚滿了食客。

  南城的美食樓食物做得並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是最貴的,所以能夠來到美食樓上吃飯的人,無一不是達官顯貴家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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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的美食樓大多數只有兩層。

  在二層的一間包房之中,姚若生之子姚鵬坐在其中。

  姚鵬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昨日回府之後,他的父親就已經向他說明了他與國公爺家的閨女的婚事,恐怕要暫時擱置了。

  原因就是言河侯。

  姚鵬雖然沒有見過薛糖芯,但是整個京城一直都在傳薛糖芯那可是個才貌雙全的女才子,樣貌出色,而且博學多識。

  姚鵬當時是心動的。

  雖然當時他與薛糖芯相處了一陣子也沒有看見薛糖芯的真容,但是從薛糖芯說話的聲音,以及她的一舉一動來看,此女絕對是個大美人。

  尤其娶下這個大美人之後,還能對他的仕途帶來不少的幫助。

  所以姚鵬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回家過後,他的父親卻告訴他婚事懸了。

  當時的姚鵬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他也無可奈何。

  所以一直到今天早晨,姚鵬拒絕了自己一大幫狐朋狗友來到美食樓。

  要說起這姚鵬其實也不算是紈絝子弟,只不過畢竟出身於大家族中,身上也多多少少地沾染著大家族那種腐朽的傲氣。

  姚鵬一舉酒杯,身旁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是共舉酒杯。

  在場數一數也有將近十個人。

  十個人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在姚鵬的身旁,有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子,此人的年紀也就20歲,上下明顯也是一位權貴家的子弟。

  「姚兄的心情不佳?我看你自打進入美食樓的時候,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不會是因為這頓飯是你請客,所以才愁眉苦臉的吧?」

  這位藍衣男子的一句話說得周圍一大幫狐朋狗友哈哈大笑,但是姚鵬卻笑不出來,他仍然是滿臉憂愁地嘆了一口氣。

  周圍的人見到姚鵬這副模樣,也知道姚鵬的確有煩心事,於是不遠處一個身著公子服的青年說道。

  「姚兄難不成有心事?如果有心事,儘管到來,我們幾個也正好為姚青出出主意,那句話怎麼說的……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如果姚兄真的有煩心事,不妨說出來,讓大家一起出出主意。」

  公子服青年說完,贏得了周圍湖畔共有一陣的贊同。

  姚鵬聽到這裡,給自顧自地又買上了一碗酒,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之後,他說道。

  「行,那我就說說這件事!」

  周圍的人聽到姚鵬這句話,一個個坐直了,身體雖然不至於有人拿瓜,拿瓜子,是也有不少人已經準備好了花生米。

  難道這一群狐朋狗友做好了吃瓜的準備之後,姚鵬也說出了在國公府的那件事?

  也不知道姚鵬是多喝了幾杯,還是怎麼著,在他說完國公府的事情之後,忍不住抬起手拍在了桌子上。

  「言河侯就算是再厲害,也要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吧,明明是我父親先去提親的,結果被他橫插一腳。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姚鵬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了最後一句。

  等到姚鵬說完這番話,房間裡的氛圍顯得有些沉默。

  言河侯,那可是京城當中的風雲人物,現在的精英成員幾乎沒有,不知道孟海的人了。

  而且近些年又是各種事端頻發,在經過齊國刺殺那件事之後,孟海的名聲甚至都已經傳到了國外。

  公子服青年聽到這話,他皺著眉頭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勸道。

  「人家言河侯畢竟勢大,咱們這些人還是惹不了他。不過姚兄你也不要心急,我看那言河侯如此囂張,也就是近幾年的事,都說槍打出頭鳥,他這麼囂張,可囂張不了多久了。」

  周圍的人聽到公子服青年的話後,一個個點頭認可。

  正如公子服青年所說,在整個秦國出現了不少聲名大噪的名人,但是這些人最多也就紅個三五年的時間,便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要麼被流放,要麼被直接殺頭。

  反而是那些默默無聞,一直在官場當中,如履薄冰,不顯山露水的官員,倒是最終壽終正寢。

  所以公子服青年的這句話說得在場眾人連連點頭都覺得此言有理。

  姚鵬也是惡狠狠地說道:「這句話說得是,我看那言宣侯近日行事愈發囂張,恐怕他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這句話說得周圍人又是一陣地點頭認可,眾人紛紛說道。

  「姚哥你就放心吧,那跳樑小丑恐怕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像這種囂張之人,日後必定死得很慘。」

  「你別看他現在風光,等到日後還不知道誰踩誰……」

  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在場突然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這是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青年,身上穿著結尾花里胡哨的大紅色衣衫,身下也穿著極為花里胡哨的大綠色褲子,倒是沒有染頭髮,但是他在頭上戴著海宣聽書出品的魔法帽,那種紫色將近小半米的魔法帽。

  「我怎麼聽說……姚哥,你父親是去明月公府提親的?」

  魔法帽青年這句話音落下在場的眾人,又是愣住了。

  姚鵬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沒錯呀,怎麼了?」

  魔法帽青年有些含糊地說道。

  「我怎麼聽說人家國公爺的女兒和言河侯早就已經好上了,人家國公爺的女兒可是跟著侯爺一起去了安陽郡。當時兩個人孤男寡女的,聽說住都住在一個房間裡面,還指不定這兩個人私下裡面做過什麼,姚哥,你確定要娶個這樣的女子?」

  魔法帽青年的這句話音落下,似乎喚醒了在場眾人的某些記憶。

  之前一直說話的公子服青年,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說道:「是啊,我記得言宣侯在去安陽郡之前,似乎還因為花樓賭場的事情大發雷霆,當時將整個花樓賭場,甚至金安侯府角的天翻地覆……」

  公子服青年說到這裡,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擔心隔牆有耳。

  公子服的這句話又喚醒了在場不少人的記憶。

  姚鵬雖然不算是紈絝子弟,但是他所結交的面前這些人,那可就是實打實的紈絝子弟了,平時仗著自己父輩或者自己家裡的權勢為非作惡習慣。

  所以當時在花樓賭場開設賭局之後,在場也有極個別人參加了那場賭局之後,花樓賭場被孟海給平了,在場的這些人也有極個別人倒了血霉。

  之後,孟海與薛糖芯一起前往了安陽郡,整個京城就開始流傳起了這兩個人的各種流言蜚語。

  甚至關於這兩個人的話本,都出了十幾套。

  所以……

  惱羞成怒的姚鵬捏緊拳頭:「沒想到國公爺家的女兒居然是如此水性楊花之人,幸虧我沒有接下這樁婚事,要不然的話非得倒八輩子血霉……」

  惱羞成怒的姚鵬將憤怒與不甘直接落在了薛糖芯身上,將一切的無能與懦弱全部推到了薛糖芯水性楊花的名頭上。

  周圍的這些人都是姚鵬的狐朋狗友,他們聽到姚鵬這話,一個個紛紛點頭,表示姚鵬的選擇是對的,幸虧沒有娶那水性楊花的女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陣發泄,使得姚鵬的心情好了許多,在吃完飯後,毛鵬帶著自己一幫狐朋狗友,又在附近的街面上轉了幾圈,倒是也買了不少東西。

  之後的姚鵬與諸多狐朋狗友分開,並且約好了,晚上一起去花滿樓吃花酒。

  等到眾人分開之後,姚鵬一個人背著雙手,朝著自己家中的方向走去。

  姚鵬出門的時候沒有坐馬車,至少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是靠著步行,所以現在他也只能步行回家。

  也就是在姚鵬繞過幾條街,眼看就要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被人給攔住了。

  攔住他的人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青年。

  就見這青年長得人高馬大,此人也背負著雙手,臉上寫滿了冷酷與孤傲,以及生人勿近。

  他是唐凌。

  唐凌瞅了一眼,已經朝他走來的姚鵬,鼻腔當中發出了一道不屑的哼聲。

  「你就是姚鵬?」

  姚鵬這些還沒有注意到面前這人,直到此人發出了聲音,姚鵬這才意識到,面前有人攔路。

  但是面前只有一個人。

  他的身後還帶著五六個家丁侍衛,難不成五六個人還打不過一個人?

  更何況他的父親可是白河侯,他堂堂一個侯爵家的子嗣,誰敢來招惹他?

  也就是在姚鵬想這些的時候,他的背後忽然又溜出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他也不認識。

  而這兩個人同樣是人高馬大。

  這兩人一個是侯有德,一個是侯有義。

  臥龍鳳雛手中並沒有帶著武器,只是背著手往那裡一站,身上便散發出了一種無形的氣勢,畢竟這兩個人的父輩也是武將,這兩個人從小學習武藝,雖不說武藝高強,但是一個人打五六個卻不成問題。

  三個人呈三角形的陣勢將姚鵬堵在了中央。

  姚鵬的父親那也是武將出身。

  姚鵬也是會些武藝的。

  所以他也擼起了袖子,做好了防禦的姿態。

  而就在此時,周圍陸陸續續地又走來了幾道身影。

  這裡面就有雲戶伯之子,周團。

  莫懷侯之子,呂流宏。

  文遲侯之子,沈達。

  南賢公之子,卓洛。

  翰林院大學士之子陳學道。

  順楚侯之子,劉白沙。

  土錄公之子,馬永平。

  來寧候之子,汪才。

  數數這些帶頭的公子哥,一共有13個人。

  除了臥龍,鳳雛和學習委員沒有帶家丁侍衛以外,其他公子哥兒身後,多多少少的都帶著兩三個家丁。

  所以,這些家丁侍衛的數量仔細地數一數,那也有二三十人了。

  一大群人將姚鵬圍在了中央。

  姚鵬最初還想和周圍的人斗一斗,但是他放棄了。

  因為他認出了卓洛。

  南賢公那可是幾乎拖著趙琦緣一路走上皇位的重要人物,他的父親更是兩朝元老,南賢公還有兩個哥哥,但是全都跟隨著五宗皇帝戰死沙場,甚至還有一個哥哥替五宗皇帝擋過一刀。

  這種大恩皇家自然不會忘,再加上南賢公平時也比較低調,只有在涉及皇位的問題上,以及皇帝親自問話的時候,南賢公才會回話,其他的時候,這位南賢公就像是個真正的賢人一般,不理朝政。

  所以皇帝對南賢公一向都是極為放心的。

  南賢公雖然比較低調,但是他的名聲卻格外的響亮。

  所以他的兒子卓洛,整個京城的紈絝圈子裡面也很少有人不知道。

  姚鵬與卓洛之間雖然沒怎麼見過,但是雙方畢竟也有兩三次的眼緣,雙方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也知道對方的圈子,但是雙方又都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所以平時很少聯繫。

  當姚鵬認出卓洛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情況不對了。

  姚鵬的目光警惕地望著四周,他不知道周圍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的紈絝子弟,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捅了馬蜂窩,居然招惹來了這麼多的人。

  姚鵬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在下白河侯之子姚鵬,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了各位兄弟,各位兄弟,可否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我到時候也會準備分身的宴席,請各位兄弟品用……」

  臥龍鳳雛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這兩人的眼中都有古怪之處,說話的是臥龍侯有德。

  「哦……你真的是姚鵬,看來我們沒賭錯人,要不然我們先把他打一頓再說?」

  鳳雛侯有義點了點頭:「打是肯定要打的,但是打完之後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夫子,如果夫子日後怪罪了下來……」

  遠處的學習委員唐凌高呼一聲:「放心打,出了射我頂著,夫子那邊我去說!」

  臥龍鳳雛已聽學習委員這大包大攬的姿態,這兩人臉上瞬間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臥龍鳳雛兩個人大踏步地朝著姚鵬走了過去。

  姚鵬的臉上露出了畏懼之色,他還一個勁地說些好話,但是都沒有用。

  見到臥龍鳳雛越來越近,姚鵬一咬牙,攙富著身後的家丁沖了上去。

  姚鵬身後的家丁沖向了臥龍鳳雛,臥龍鳳雛抬起拳頭,就與這些家丁混戰在了一起。

  這些家丁也不是普通的家丁,都是白河猴從軍中選出的好手。

  只不過他們與臥龍鳳雛相比,明顯就遜色一籌,不過臥龍鳳雛兩個人在短時間之內也無法拿下這五六個家丁。

  把姚鵬見到這一幕,就想要突出重圍,但是他的目光掃過一圈,卻見他已經被包圍了。

  卓洛等人帶來的家丁侍衛已經圍成了一個圈,將姚鵬包圍在了中央。

  姚鵬的目光掃視過周圍的家庭侍衛,他正想選擇一個方向突破出去趕緊跑回自己的府中搬救兵,畢竟這裡距離白河侯府已經不遠了。

  就在他已經想好了突破口,躍躍欲試的時候,一旁的學習委員卻已經大踏步地朝他走了過來。

  唐凌抬起了拳頭,照著姚鵬的臉,就是一拳。

  姚鵬那畢竟也是學過舞的,他見到這一幕,身影往旁邊一躲。

  唐凌見到這一幕,不慌不忙地伸出手來,似要抓住姚鵬的肩膀。

  姚鵬的身軀輕輕地往後退了半步,隨後抬起拳來,對著學習委員的臉上就是一拳。

  唐凌不躲不閃,直接抬起手來,一把抓住了姚鵬砸過來的拳頭。

  姚鵬只感覺自己的手被鐵夾子給夾著,一時之間居然無法抽開。

  唐凌這個時候又抬起了自己的巴掌,朝著姚鵬的臉上砸了過去。

  姚鵬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抬起另一隻手格擋。

  唐凌的那一巴掌扇在了姚鵬的胳膊上,姚鵬只感覺自己的胳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而在此時,姚鵬那被學習委員抓住的肩膀,忽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道。

  姚鵬的胳膊居然直接被唐凌給扭折了。

  隨之而來的是姚鵬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

  唐凌見到這一幕,乘勝追擊。

  姚鵬卻是左躲右閃。

  一旁還有一個人看不下去了,那個人就是沈達。

  沈達畢竟也是武將世家出身,他的武藝雖然平平無奇,但是這種平平無奇和姚鵬的平平無奇差不多,大家都會武都學過幾年,一個人也能打三個,但是兩個人放在一起,那就是王八打烏龜。

  但是不同的是,沈達是和學習委員一起揍人的。

  學習委員在一旁還在教育著沈達,該從哪個點攻擊。

  於是本來就已經招架不住的姚鵬,又遇到了圍攻,最終他的臉上被挨了一巴掌,身上也被砸了好幾圈。

  姚鵬抱著腦袋縮到了地上,一陣陣痛苦地哭嚎。

  周圍的卓洛的人,見到這一幕,一擁而上,衝著姚鵬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現在的姚鵬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所以手無縛雞之力的卓洛的人上來那就是純屬的揍人,沒有任何一點技巧的揍人,卓洛他們以前就經常幹這件事,現在也是輕車熟路熟,能生巧熟能。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奄奄一息的姚鵬躺在了地上,雙眼之中儘是茫然之色。

  而不遠處的臥龍鳳雛也終於解決了那五六個家丁,這還廢了臥龍鳳雛好大一番功夫。

  畢竟白河侯給自己兒子選擇的侍衛,那也不是普通的貨色,但是他們仍然不是臥龍鳳雛的對手。

  被暴揍一頓的姚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的雙眼有些無神地盯著天空。

  等到他喘了兩三口氣之後,聲音顫巍巍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打我?」

  臥龍鳳雛聽到這話,走上前,衝著姚鵬又是踢了兩腳,剛剛這兩人只顧揍那些家丁仆送去了,倒是忘了正主。

  又挨了兩腳的姚鵬,再次發出了慘號。

  「我們可是為孟夫子來的,誰讓你說孟夫子的壞話,而且還企圖搶我們的師娘,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話的是侯有德。

  姚鵬愣了一下:「孟海?」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姚鵬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猙獰:「是言宣侯讓你們來的?」

  鳳雛侯有義冷哼一聲。

  「孟夫子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吩咐我們來找你麻煩。我們純粹是因為聽你在美食樓說起孟夫子的壞話,心中不爽才來揍你的。」

  美食樓?

  姚鵬想起了剛剛自己在美食樓的那番言論,但是已經鼻青臉腫,滿臉帶血的他卻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他在美食樓那番抱怨,一直到現在,這才過去了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這件事是怎麼傳到面前這些人的耳中去的。

  難不成是之前在美食樓吃飯的時候,有人偷偷告密?

  但是那些人都是他的死黨,應該不會出現叛徒吧?

  姚鵬腦海當中快速地思索著這些事,但是他卻想不出來。

  於是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麼打我,難道就不怕我父親的報復?父親可是白河侯,軍中那也是有官職的……」

  然後卓洛站了出來:「咋的,難不成我還怕你?」

  姚鵬沉默了,卓洛,他還真不敢惹。

  學習委員也背著手站了出來。

  「我叫唐凌,我爹是唐刀客,我爺爺是唐天和。」

  姚鵬心中一驚。

  兵部尚書唐天和,他父親的官職還是唐天和給的。

  這怎麼冒出來了一個兵部尚書之孫?

  而在此時,臥龍鳳雛兩個顯眼包,一個抬腳向左,一個抬腳向右,一個背左手,一個背右手,兩個人合連體嬰一般傲視睥睨地說道。

  「我爹是侯順,我爺爺是侯睦。」

  這句話說得姚鵬心中大吃一驚。

  越國公侯睦,那可是皇帝眼中的大紅人,而且這個爵位已經世襲了五代了,可以說,越國公在整個朝堂當中的根基極為深厚。

  還有最近紅極一時的侯順。

  一個越國公就已經不甚了了,再來一個在周國與齊國戰爭之中都有莫大功勞的侯順。

  姚鵬只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停滯。

  「我爹是莫懷侯!」

  「我爹是文遲侯!」

  「我爹是翰林院大學士!」

  「我爹是土錄公!」

  「我爹是來寧猴!」

  伴隨著周圍這些人一個個爆出了自己父親的爵位,這讓姚鵬的呼吸再次停滯。

  面前這些人只是說出了自己父親的爵位,但是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父親的官職,如果把自己父親的官職也說出來,恐怕姚鵬還要再窒息一百次。

  在場那些父輩是伯爵的父輩,在朝廷當中官職較小的,現在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只感覺丟人。

  和其他人相比,他們實在是有些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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