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我以為我不愛你
2024-04-26 16:34:09
作者: 席晚晚
「一周後,是葉芸溪的生日宴,到時候全城的上流社會都會去。」
說著,秦暮看向她:「你也去。」
她也去?
黎晚有些不願:「我去做什麼?那不是進賊窩送上門?」
「自然有我的安排,也絕對不會虧待你。」
「你這安排,根本就像是,讓我當獵物,好引蛇出洞。」
黎晚白了他一眼,用著一種看透了他的眼神:「你以前就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會變,搞了半天,你叫我回來,說得那麼好聽,就是為了讓我當你的餌,秦暮,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葉家一直在找她,看葉芸溪的態度也知道,要是見到她,葉芸溪能手撕了她,更別說,她還大張旗鼓地跑到她的生日宴。
那和去找死,有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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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卻沒理會她大反抗,用著不可質疑的口吻:「我讓你試衣服,你就試。」
「我不試!我不會去給你當餌的,你死了這條心。」
秦暮噙著一抹詭異的笑:「行,那你這輩子也別想見林蘇了。」
聽到這話,黎晚一怔,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來。
她相信他,如果把他惹惱了,他絕對會傷害林蘇的。
而且,四年了,把林蘇留在身邊四年,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考慮,惹惱了他,確實沒啥好處。
可他也似乎根本沒有想要讓她見林蘇的意思。
黎晚咬著唇,半晌沒說話。
見狀,秦暮啖了一口咖啡:「我等你慢慢思考。」
說著,他淡淡地說道:「林蘇在我手上,你要想見她,就得通過我。」
「至於其他的,現在你回了海城,四處受敵,你覺得你能跑到哪裡去呢?就算是陸西洲,現在估計也是自顧不暇。」
「而我知道透露風聲給葉芸溪,告訴她,你在這裡,你看她會不會追殺你?」
他語氣很平淡,可話語卻句句都是威脅。
黎晚凝著他,心裡忽然泄了氣。
她這算什麼?
專門回來給他當餌,被他當棋子耍麼?
「我是拿你當餌,不過,我說了,不會害你,畢竟害你對我沒意義。」
秦暮頓了頓:「你不想報複葉芸溪麼?」
她愣了一下,將信將疑地看向他:「你到底是什麼計劃?」
「我的計劃你不需要知道,你現在只需要試試衣服,然後一周後去葉芸溪的生日宴,其餘的我來安排,我也保證葉芸溪會失去一切,而你也不會受傷。」
秦暮說得很鄭重,和他以往的作風有些格格不入。
但她始終還是忘不掉,他剛剛是怎麼威脅她的,以及以前是怎麼利用她的。
但她……也沒有什麼選擇。
畢竟,她自己現在就是綠頭蒼蠅,根本沒有方向。
僵硬了一陣,她拿起袋子走進了浴室。
很快,她就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淺藍色的晚禮服,並不算很複雜的設計,但是卻又和她的身材相匹配,揚長避短,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
秦暮愣了一下,轉而勾了勾唇:「還不錯,顏色喜歡麼?」
她點點頭:「還好。」
「還好?」
「以前喜歡藍色,但現在……」
她抿了抿唇:「我更喜歡墨綠色,低調一點。」
秦暮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常:「墨綠色不夠亮眼,如果可以我還想改成紅色。」
說罷,他摸了摸下巴:「嗯,就改成大紅色,到時候我會給你買好鞋子,還有首飾和包。」
「這段時間別亂跑,待在酒店,等我消息。」
隨即,他又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
這一周說來也是蹊蹺。
雖然陸西洲、秦暮和顧言深都在第一天找過她,但接下來的一周卻都沒有出現。
甚至,就連和她有兩日之約的陸西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黎晚除了回了一趟老宅,便哪裡也沒去,畢竟葉家眼線那麼多,她也擔心出去多了,容易被葉芸溪發現,到時候惹出弊端就不好了。
想起明天就是葉芸溪的生日,黎晚嘆了一口氣。
終於要到了,她不知道秦暮做了什麼安排,但她也有些緊張和期待。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有些期待。
畢竟,相比這一周的死氣沉沉,她更希望看到一點風波。
正想著,門被人敲響。
她以為是秦暮,便衝過去開門,誰料剛開門,便一個人影撲倒在她的身上。
她趔趄了一下,想要將人推開,卻被人緊緊抱著。
「晚晚,是我。」
這個聲音……顧言深?
黎晚身子僵了一下,推他的力氣更重了一些。
但顧言深力氣大,整個人抱著她,然後將門關上。
黎晚聞到了很濃郁的酒味,不禁蹙眉:「顧言深,你放手!別發瘋!」
「晚晚……」
顧言深沒理會,將頭埋在她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熱氣噴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癢,還有些熱,讓她有些忍不住動了動肩膀。
「顧言深!我會報警了!」
「別……」
顧言深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兩人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床邊,顧言深又向前一步,她一個沒站穩,兩人便都摔在了床上。
顧言深壓在她的身上,抬起頭,看著她的雙眸。
「晚晚……我好想你……」
接著,便是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了她的唇,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這熟悉的氣息,還有熟悉的吻,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
但很快,她就清醒過來,一把將他推開:「顧言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聞言,顧言深輕笑一聲,抬手將燈給按關了,然後再次抱住她。
「晚晚,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
黎晚心裡亂糟糟的,手上還在不斷地推著他。
但顧言深卻越抱越緊。
「就讓我抱著,好麼?我什麼也不做……」
什麼也不做?
他剛剛不是已經侵犯她了麼?
「顧言深!你放開我!放開我!」
但任由她推,還是咬,顧言深都沒有放手。
忽然,他涼涼的唇瓣貼在她有些發燙的耳根,低沉著說道:「晚晚,四年前我犯了一個錯誤,我……我以為自己不愛你……可是……事實卻是……」
他聲音越發地低,然後喃喃地說了些什麼,但因為聲音太小了,她並沒有聽到。
事實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