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他整容了?
2024-04-26 16:33:19
作者: 席晚晚
老婆?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黎晚心猛地一顫,連忙向後退了一大步:「席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上否認著,心裡卻驚慌不已。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晚被她拉錯的人?
怎麼可能這麼巧?
尤其是聯想到秦暮的出現,以及那個男人就在n市,她頓時更加慌亂起來。
這個叫席宴的男人,絕對和他有關聯!
她不相信事情能有這麼巧。
她用力地甩開他的手:「席先生,我只是分公司的一個小員工,不可能參加sk那麼高級的舞會,你一定是認錯了,文件我也已經送到了,就不耽誤先生做事,我先回去了。」
說罷,她轉身疾步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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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就在她握住門把手剛將門打開一條縫的時候,席宴大步走了過來,抬手一把按住了門,又將門給關上了。
與此同時,席宴順勢摟著她的腰肢,將她轉了一個身,抵在了門上。
看著席宴湊得越來越近,黎晚想躲可身後就是門,她根本無路可躲,便別過頭。
「席先生,你要是再靠近,我就要報警了!」
說著,她咬了咬唇:「你這是騷擾!」
聞言,席宴微微低頭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出聲:「是麼?那你覺得警察是會聽你一個小員工的呢,還是聽我的呢?」
他忽然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如果,我說是你勾引我呢?」
聽到這話,黎晚猛地將他推開:「席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承認了?」
見她臉色慘白,耳根泛紅,席宴覺得有意思,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你要是承認呢,我就只要你請我喝杯酒,你要是不承認,我會……」
席宴俯身低頭:「讓你承認為止。」
這根本就是無賴!
黎晚恨恨地咬了咬牙,心裡衡量著這件事。
最終有些無力的垂下眼帘:「好,請你喝酒,不過要改天,今天我沒空。」
「改天?」
席宴凝著她:「改天好讓你想辦法溜走麼?」
拖延失敗。
她攛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好,那就現在,我在外面等你。」
說罷,她開門要走,卻又被席宴將門按住。
「倒是不知道蘇小姐的小詭計這麼多,還真是一個不注意,就能讓你跑了,請我喝一杯酒就這麼難?」
席宴走到床邊拿起外套穿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請我喝酒,都沒機會?」
她當然知道,但她不在那些人之中。
只不過,以過去和那個男人的對抗經驗來說,對於這樣的人,以退為進才是最好的辦法。
更何況,她也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跟著席宴出了酒店,她提議她開車,但席宴怕她跑了,下樓便將她推進了自己的車裡,然後上了駕駛位,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在車裡,方向盤在誰的手裡,誰就有了主動權。
而現在方向盤在席宴的手裡。
黎晚心情差到了極致,臉上有些不耐煩:「雖然那天你幫了我,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很無恥麼?更何況,我真的有老公,你這樣我老公會誤會的。」
席宴瞥了她一眼:「你入職公司的時候,填的可是未婚,問了你上司,也沒聽到你要結婚的消息,你是隱婚?為什麼要瞞著公司?」
說著,席宴盯著她的肚子:「還是說奉子成婚?你進公司的時候還承諾過不會生孩子,你這一年時間不到就變卦,公司是可以向你追討責任的。」
「席先生,你是欺負我不懂勞動法?且不說,我有沒有懷孕,就算懷了,這也不違反勞動法,倒是你,如果席先生因為我懷孕而歧視我,甚至想要為難我,開掉我,那倒是犯法。」
聽著她這麼說,席宴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挺能說,不過,你真懷孕了?」
「嗯,懷了,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呵,撒謊也挺順嘴。」
席宴單手轉動著方向盤,看上去矜貴而又悠閒,呵那個男人有些像,但又不像。
如果要說,是席宴身上比那個男人多了一絲隨性和任性。
那個男人說話,做事總是一板一眼,並沒有席宴這種感覺。
可……
她轉頭看著席宴那稜角分明的側臉,卻不由地一驚。
這張臉為何也和他那麼相似?
難道他……整容了?
但是,四年前,她刺傷的是他的心,又不是他的臉,整容幹什麼?
難道是為了抓她?
不,不對……
她晃了晃頭,想起自己前幾天看到的報導,上面有放那個男人的照片,依舊是從前的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那這個人……
黎晚皺了皺眉,莫非是他找來的替身,就是為了引她上當的?
越想,她的腦袋便越亂,到了最後索性什麼也不想。
不得不承認,自從她知道那個男人在n市之後,她的狀態就很差,腦子裡總是想著一堆的事,可她卻什麼也沒想清楚。
就好比,她是被發現的,並不是自主選擇去見,或者不見的。
想到這裡,她便覺得有些頭疼,抬手捏了捏眉心。
見狀,席宴眯了眯雙眸,將車子拐進大路,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
黎晚抬頭看去,是n市最大的會所。
「只是喝一杯酒,隨便找一個酒吧就好了,為什麼要來這裡?」
她想找藉口推辭:「我沒那麼多錢,請不起這裡的酒。」
席宴卻毫不留情地將她戳穿:「宴會那天你穿的衣服,就足夠你請我在這裡喝三四瓶82年的拉菲,你要實在沒錢結帳,還可以把人抵押在這裡。」
她背後直冒冷汗,眼前這位也是一個冷漠而狡黠的人。
這讓她忽然有些害怕起來。
他都還知道什麼?
知道她和陸西洲的關係麼?知道她的身份麼?
想得越多,她便越是慌亂。
席宴將她從車裡拽了出來,拉著她就輕車熟路地上了十樓,走到最裡面的包廂,將她推了進去。
進去之後,她才發現,包廂里並不是空的,而是坐滿了人。
有的人她認識,有的她不認識,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坐在包廂最裡面沙發上的那個男人,燈光很暗看不清他的面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