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玉佩

2024-05-04 07:58:30 作者: 雪月意絕

  阮錦繡的心情原本就不太好,這會兒就更是沒有心情和南宮詡翌耍花腔了,臉色淡淡的,沉聲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在裡面發現了什麼。」

  看著南宮詡翌瞬間沉下去的臉色,阮錦繡忙道:「你若是想告訴我,那就直接告訴我就是了。能讓你如此驚訝的東西,必定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趕緊和我說說看,這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了。我看看能不能拿去鎮上換幾個錢。也好解了如今的燃眉之急!」

  

  南宮詡翌原本是有心想要高傲一下的。

  可在看著阮錦繡臉上浮現出了幾分好奇之色的時候,臉上掛著的冰冷就出現了幾分裂痕:「這東西,就算是你拿出去賣,那也沒人敢要。」

  南宮詡翌的手懸空在了阮錦繡的手上,示意阮錦繡伸出手來。

  阮錦繡眼睛眨了眨,笑著將手伸了出去,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當一個溫潤冰涼的東西被放在手心裡的時候,阮錦繡下意識的想要將東西扔出去。

  可下一瞬,阮錦繡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呀,這是一個玉佩。看這個樣子,雕工還是很細緻的。這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東西吧,你在哪裡撿來的?」

  南宮詡翌神色複雜的看著阮錦繡,淡淡的道:「你說得不錯。這塊玉佩,的確不是普通人家能使用的。這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紋,你先看看?」

  阮錦繡疑惑的看了一眼,只見手心裡的玉佩大約有半個巴掌那麼大,四四方方的一塊平安無字牌,只在四個角做了磨圓處理,其中三邊雕刻著簡單大氣的雲紋,觸手溫潤,即刻升溫,玉質細膩油滑,種水也是足足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奇怪的是,一般情況下,雲紋雕刻都應該是在四面雕刻。

  而阮錦繡手中這一塊玉佩,卻是三面雕刻,空出來的那一面,雕刻著很奇怪的花紋。

  就算是依著阮錦繡的見識,那都是從未見過的。

  阮錦繡皺眉低聲道:「這是什麼?你可看見過?這看上去,怎麼像是三個字……三個字的一半……那另一半呢?」

  南宮詡翌臉上的表情是更加的複雜了,隨手撿了根枯枝,在地上寫了阮錦繡的名字,一雙眸子格外深邃的看著她。

  阮錦繡根本就沒想過這一塊玉佩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這會兒竟然是大喇喇的點頭道:「嗯,我的名字,倒是和這邊的一半符合。可是,普天之下,那麼多字,能符合這三個字的,也是很多的。」

  阮錦繡的話說到一半,就看見南宮詡翌安沉重的表情。

  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搖頭道:「不會吧,你該不會以為,這玉佩和我有關係吧。」

  看著阮錦繡那一雙清澈透明的眸子,南宮詡翌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搖頭低聲道:「我並不覺得這玉佩和你有關係。不過是覺得和你有緣,就拿出來給你看看。」

  好好的玉佩,拿在手裡,竟然讓阮錦繡覺得燙手。

  毫不猶豫的塞給了南宮詡翌:「這玉佩一看就是有主人的,哪裡能和我有什麼緣分,我又不是它的主人。這個玉佩是你找出來的,看樣子,還是和你更加有緣分一些。所以,還是你收著吧。」

  南宮詡翌接過玉佩,還不等阮錦繡反應過來,就伸手將玉佩戴在了阮錦繡的脖子上,還給繫上了一個死扣。

  「阿黃,你這是做什麼?」阮錦繡惱怒沉聲道:「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很難看的。」

  南宮詡翌淡淡的道:「我一個男人,拿一塊女式玉佩,不方便。我們是夫妻,夫妻一體。和我有緣,就是和你有緣。放在我這裡,和放在你那邊,都是一樣的。再說了,萬一這玉佩是無主之物,那我送給你,也很合適。」

  阮錦繡驚訝搖頭道:「不不不,這不可能。這玉佩怎麼可能是無主之物。這上面分明有名字。而且應該是兩塊的。找到另一塊,那就知道這玉佩的主人是誰了。」

  南宮詡翌點頭:「你說得不錯。不過在找到主人之前,你就幫忙保管吧。」

  阮錦繡抬手摸了摸,再摸了摸脖子後面,確定是個死結,才低聲道:「你怎麼直接給弄了個死結啊。這樣到時候找到主人了打不開,我會很尷尬的。」

  「不要取下來。你現在居無定所的,你取下來放在那裡?荷包里?還是其他地方,萬一丟了,那豈不是對不住這段緣分。所以還是暫時戴在脖子上吧。這樣我們都能安心一些。」

  南宮詡翌難得說了這樣多話,倒是不太像他平時那讓人討厭樣子。

  看著他那麼努力的想讓自己戴著在這個玉佩,阮錦繡一時間倒是不忍心拒絕他了。

  阮錦繡想了想,認真點頭道:「有道理。那就暫時這樣吧。」

  南宮詡翌認真看了看,淡淡的道:「這塊玉佩,其實很適合你。你第一時間想的竟然是它的主人,而不是這塊玉佩價值不菲,如果賣掉了,足夠你全家人吃一輩子的。」

  阮錦繡瞪了南宮詡翌一眼:「你看我,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嗎?什麼東西能賣,什麼東西不能賣,我心頭還是有一桿秤的。再說了,咱們這樣的小地方,哪裡有人給得起價格呢。俗話說,財不露白。我要是當真拿著去當,或者是賣……我還怕我這邊還沒出手,那邊就有人惦記著我的小命了。」

  南宮詡翌身上的殺氣陡然凝聚,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的沉聲道:「有我在,誰敢動你一根汗毛?」

  阮錦繡並沒有將南宮詡翌的在乎放在心上,反而是毫不客氣的懟道:「你不欺負我,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南宮詡翌的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你說得對。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欺負你。」

  阮錦繡很不高興的撇嘴道:「說得好像是多大的恩情一樣。才不稀罕被你欺負。」

  「嗯?」

  南宮詡翌的臉色陰沉了起來:「你如今是我的妻子,你不想被我欺負,你還想被誰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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