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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身邊有臥底

2024-09-08 23:17:35 作者: 凌舞玥

  馬車吱呀了一路,林杏便看著地面出神了一路。

  周宴的處境,好像的確很是艱難。

  捫心自問,從林杏在禹州城之時,周宴便對林杏多有照拂。

  林杏雙手揪緊,現在周宴陷入這樣的境地,林杏確定還要如此嗎?

  

  林杏摩挲著掌心,上面周宴的血跡未乾。

  一路來到了世子府中,張平將周宴接過,剛要被抬進家門,周宴有忽的醒轉,看向林杏,喃喃道:「林杏,我夜間睡覺並不踏實,萬一撕裂了傷口呢?還是去你府中,在你的院子裡,你守著我才好。」

  周宴這話並不顧忌著有旁人在場,也就好在趙頡不在此處。

  林杏捏了捏眉心,見周宴臉色蒼白的模樣實在可憐,今日她心中的防線不斷遭受著衝擊。

  碎裂的刀片,和鼻腔中不斷充斥著的血腥味無不讓林杏動搖——所有敵對陣營之人,都在用系統的助力算計周宴,而周宴身邊唯一的穿越者,她卻遲遲未下定決心。

  頓了頓,林杏終於道:「將他抬進我院中吧。」林杏補充道,「記得是廂房。」

  張平明顯感覺到靠著自己的周宴輕快了不少。

  他抹了一把冷汗,強忍著將周宴抬到了林杏院中。

  眼看著就要進了廂房,張平的肩膀上忽的挨了一掌,「林杏說是廂房,那你就當著帶我去廂房了?你是拿著誰的俸祿的?」

  「去內室。」

  周宴對張平指了指內室的方向。

  張平頭疼不已,怪不得殿下方才那麼快活,原來是打好了算盤。

  想了想,張平還是將周宴放在了外室的軟榻上。

  「說了是內室……」

  周宴的話戛然而止,有腳步聲傳來,周宴連忙閉上眼睛,對張平做了個手勢。

  「我不知道廂房在哪裡,便自作主張將王爺帶到了此處,還請夫人莫要怪罪。」張平躬身,對林杏道,「方才王爺又暈了過去,您還是快些看看吧,我還有要事,便先退下了。」

  張平溜得快,事情也從周宴身上撇的一乾二淨。

  周宴儘管合著眼睛,對於此事心中也不斷叫好。

  林杏看著張平飛速閃過的身影,便知道張平這是心中有鬼。

  她有些無語的關上房門,轉身看向周宴,見周宴的睫毛不斷顫動,直接戳穿道:「我知道你沒有昏迷。」

  周宴不動聲色。

  「你起來,我們商量件事情。」

  周宴依舊安詳的躺在床榻上。

  無奈之下,林杏只能坐在矮凳上,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無論你聽沒聽到,我也就只說這麼一次。」

  周宴略有些懷疑。

  「你想要什麼毒藥,我都可以提供給你,但你莫要傷及無辜,不可虐至百姓身上。」

  「不可對兵士們使用毒藥,若實在迫不得已,他們投降,也要迅速餵給他們解藥。」

  「你能做到嗎?」

  周宴怔了怔,這才明白林杏所說,全都是二人合作的條件。

  「你就不為自己想點什麼?」周宴猛地翻身坐起,大動作帶動自己肩膀上的傷口,鮮血從紗布處滲出,周宴渾然不顧,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林杏,本想許諾些金銀,地位,乃至是名分什麼的,又覺得林杏好似都不需要。

  論財富,她已經是禹州城首富,現在在京城的產業也在蒸蒸日上。

  論地位,林杏有他和清河郡主在側,就算家中無一人做官,也無人能欺她半分。

  況且她救了烏木,就算江山易主,烏木也不會讓林杏流落至他人手掌。

  論名分的話,好似是他更為急切些……

  周宴嘴唇翕動,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見林杏雙手抱胸,眉頭微挑:「你不是昏迷了嗎?」

  「……」周宴抿了抿唇,飛快的支開話題,「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當真想好了要與我為伍?」

  「那不然呢?全京城,再算上禹州和滄州,誰不知道我們是綁在一起的?」林杏做出一副頭疼的模樣,「我們既然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算是分開了,又有誰會相信?」

  林杏將醫療空間內的毒藥取出,放在周宴面前。

  「既然蘇小小破了例,用那些東西來協助李恪,我也沒有必要再自恃清高。」

  「這是清心毒,氣味有劇毒,中毒之人會心緒不寧,疑神疑鬼,眼前亦會出現幻覺,若是長期被此味道環繞,則會變成痴兒。」

  林杏將藥丸放入周宴手中:「這是解藥,我知道是誰給東宮供的香,只需要將此毒藥灑在香料之中便可。」

  說罷,林杏又道:「蘇小小發現不了清心毒,你大可放心。」

  話音剛落,便聽到清河郡主與烏仁圖雅的聲音傳來。

  烏木緊隨其後,三人輕敲房門,還未得到內里分毫回應,清河郡主便驀地推門進來。

  「林夫人,方才我從張平處得知……」清河郡主的話噎在口中,瞧著周宴與林杏極為接近的模樣,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壞了周宴的好事。

  「你的傷口上怎麼都是血?」

  烏仁圖雅的視線落在周宴身上,「你還未定罪,為何這些人就對你動用私刑?宮中的勢力便是這樣猖獗?莫非已經全部成為了李恪的走狗了?」

  林杏方才竟然疏忽了這樣的問題。

  她眉頭微蹙,視線落在周宴身上,周宴身上的傷也有蘇小小的手筆,莫不是……

  「皇上應當是想要以此事來敲打世子殿下,這件事,興許他也清楚一些。」烏木抿唇,單手摩挲著下巴道,「我覺得我們之中,應當是要好好查探一番了。」

  秘密行動,又事發突然,卻被樓明燦提前蹲了點。

  烏木道:「此事太子並不知情,應當是有人是皇帝的人。」

  烏木眸光凌厲,視線飛快的划過清河郡主,又迅速從指尖拉出飛鏢,朝門外擲去。只聽得一聲入了皮肉的聲音,外頭閃過一道悶哼,迅速逃開了。

  「不用追了。」烏木叫住烏仁圖雅,「他身手了得,若非我們剛剛聊到這個話題他心中忐忑,我也發現不了。」

  烏木視線落在周宴身上:「你身邊可有哪個親信近些日子表露出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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