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石默草被毀了

2024-09-13 19:15:40 作者: 溫子淑

  雲綺和朝瑾二人都毫髮無傷,相對而站。

  大家都震驚,剛剛朝瑾使出如此強的靈力,雲綺竟然能接住,而且還毫髮無傷。

  就在都震驚此事之時,卻見雲綺竟然一個虛影而過,直接閃身到朝瑾面前,一掌打在朝瑾胸口。

  嘭——

  朝瑾毫無防備挨了一掌,然後被狠狠摔在身後的圍欄上,五臟六腑碎裂的感覺充斥著他胸膛。

  他癱坐在地上靠在圍欄上,沒了半分力氣。

  即便他想掙扎著起身,撕了她,可卻是有心無力。

  雲綺杏眸死死盯著她,唇角上揚,露出一抹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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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舉步走了兩步,來到他身前,俯視望著他。

  輕飄飄說出三個字,「你輸了。」

  朝瑾不服輸,他想說他沒輸,可一口瘀血憋在心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雲綺說完便扭身,不再看他一眼,她拱手,對著高台上的朝鈺長老道:「現在已無人應戰,石默草可是我的了?」

  朝鈺面上不顯,但眸底划過幾絲不願。

  可他作為長老,此次活動的主事者,自然不能表現出偏頗來。

  他視線掃過雲綺身上的朝瑾,暗自想著,他要是能動,就暗自出飛鏢毀了石默草。

  雲綺站在原地,看著朝鈺抬手解開結界。

  她不確定他會不會大庭廣眾下動手腳,所以,在結界打開後,她就準備將石默草直接拿回。

  很快,結界被打開,雲綺腳下生風,一個騰躍就沖向石默草。

  可,就在這時,一隻飛鏢急掠而過,先她一步沖向石默草!

  石默草就在她眼前,瞬間被斬斷,鏢上有毒,石默草以肉眼可見速度枯萎。

  雲綺瞪大杏眸看著這一切,眼底從驚訝到極度憤怒。

  她一個後空翻,腳踩石柱借力直接沖回擂台上。

  對準朝瑾就是再一掌!

  可她這一掌還未落在他身上,就被一股強大靈力阻隔,隨後彈飛!

  「他既然已經認輸,你不得再動手!這是打擂台,不是生死局!」

  朝鈺長老收回手,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雲綺幾個翻身,在擂台上站定。

  怒眸瞪向朝鈺,高聲道:「既然不能再動手,他為何射出飛鏢毀我石默草!他得不到就要毀了,這難道就是新日派的宗旨嗎!還是說這是長老你的宗旨!」

  「放肆!你雖為清風派宗主親傳弟子,但怎可如此對本長老無理!」

  雲綺一張怒容,死死盯著他。

  「我對你無理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尊重比賽規則,更沒打算尊重我!這石默草本就是我和沐商一九死一生奪來的,被朝瑾偷了讓你們拿來做彩頭還不行,我贏了比賽奪得彩頭,你們還要毀了它!」

  「你們是誠心就不讓我拿這石默草救沐商一,還是擔心沐商一好了之後,會影響你們什麼!」

  雲綺現在怒不可遏,她可管不得那麼多了,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不管眾人信不信,她都要將他們的算盤都統統公之於眾!

  朝鈺氣的老臉都綠了,顫抖著手指指著雲綺,「你你你,你簡直是信口開河,一派胡言!」

  雲綺抱胸冷哼一聲:「我是不是一派胡言,你和朝瑾心裡最是清楚!而且,此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告到宗主那裡去,你就等著領罰吧!」

  她說完直接雙手張開,縱身一躍,飛下擂台,來到沐商一身邊。

  「我們走。」她拉起沐商一的手,轉身離開了。

  絲毫不管高台上,氣得臉色青紅交錯的朝鈺。

  眾人也一臉蒙,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事情原委。

  「這石默草是長老從雲綺那兒偷來故意當彩頭的?」

  「應該是,長老這是為了朝瑾師兄,想要害得沐商一師弟永遠不得好啊。」

  「長老也太狠毒了吧?」

  「可不麼!」

  這時又有人說了:「這事全憑雲綺一張嘴,是不是真的還兩說,你們怎麼這麼早下定論,萬一就是雲綺故意栽贓陷害呢。」

  聽此,剛才議論的三人都緘默不語了。

  走了一路,雲綺的滿腔怒火才消散了幾分。

  可怒氣散去,接著浮在眼底的就是擔憂。

  「石默草被毀了,你體內的毒,怕是解不了了。」

  她沮喪道。

  沐商一反而並沒覺得有什麼,他笑著安慰道:「無妨的,沒了石默草毒可能不會完全解,但最起碼能解一半,也就是我的眼睛會復明,只要眼睛復明,我能看見你,這就已經很好了。」

  「日後我若不能修習靈力了,那我就只能靠你了,你保護我,如何?」

  雲綺聽此,嬌嗔道:「我才不保護你,你自己的命自己保護!」

  「那可不行,你我已經定親,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成親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得保護的。」

  沐商一此話說得雲綺當即羞紅了臉,「什麼你是我的人,我才不要你呢!」

  嘴上如此說著,可滿眼滿臉洋溢著的都是喜悅之色。

  二人說鬧著來到宗主殿宇,沐商一長舒一口氣拉住了雲綺。

  「你真的要狀告朝鈺長老?他在宗派地位不低,即便宗主有權治理他,但我們空口無憑,到時候怕是會反被扣個誣陷的罪過。」

  「誰說空口無憑了,我的靈袋還在朝瑾的手裡,而且,無望谷上還有我們一路闖過去的痕跡,還有火油瓶呢!」

  雲綺不以為然道。

  沐商一眉頭緊蹙,再次沉聲開口:「你不清楚朝鈺長老的為人,他既然做了此事,肯定已經將任何能證明的證據銷毀了,這會兒無望谷怕是一點我們闖過的痕跡都沒有了。而且,朝瑾手裡的你的靈袋,怕是他也早已經燒毀了。」

  雲綺勾唇撇嘴,面沉如水。

  這個老傢伙竟然這般狡猾!

  「那照如此看,確實不宜狀告他了。走吧。」雲綺說完後,竟還拉著沐商一朝宗主殿宇走去。

  沐商一不解忙開口:「你不是說不狀告他了,怎麼還去找宗主?」

  「誰說找宗主就只有狀告他這一件事,我師父不是回信了,同意我們成親,此事,我自然要親自告知你們宗主了。」

  他長出一口氣,呢喃道:「原來是這事啊……」

  宗主殿宇大殿內。

  雲綺將此事稟報後,便恭敬站在那裡。

  朝雲神色淡然,瞅著他們。

  「那既如此,等朝琨回來,我會去接清燭他們來此,到時候再行選定日子成婚吧。」

  「是,我會告知我師父的。」

  朝雲笑著微微點頭,說完此正事,他眸光一閃,頓了一瞬,悠悠道:「我聽說剛剛擂台賽,雲綺姑娘可謂是大放異彩,拔得頭籌了?」

  雲綺眉頭微動,神色不明,不知道宗主說此話是什麼意思,隨即道:「是,只是可惜彩頭也沒拿到。」

  朝雲呵呵一笑,眼底晦澀不明,語氣也依舊平淡。

  「擂台賽,彩頭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擂台上的比試切磋。所以,彩頭之事不用過多計較的。」

  雲綺聽此,更加迷惑了,這個宗主到底知不知今日擂台上的事。

  她總感覺他知道,可他又沒說明,又像是不知道。

  「宗主說的是。」

  「行了,你們退下吧,專心靜待朝琨回來即可。」

  從宗主殿宇回到院中,雲綺就一直悶悶不樂,低頭沉思。

  不動也不說話。

  沐商一也察覺出來了,來到院中,坐在她身側,道:「怎麼了,還在想石默草的事?」

  雲綺搖頭,沉吟道:「不是,我是在想你們宗主,也就是你師父,他到底是知不知道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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