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乖乖聽話的阿柔變了
2024-09-05 05:01:33
作者: 鏐柵
其他人都驚呆了,這還是那個逆來順受的姜慈柔嗎?
何水秀震驚她竟然這麼跟自家老頭子說話,手抖著指謝之瑤。「看看,看看!你養的好閨女!」
謝之瑤下意識找隔壁的姜河,姜河皺巴巴的臉撇了過去。她只好硬著頭皮罵姜慈柔。
「阿柔,怎麼說話呢?嫁了人你就忘了這是你娘家了?快跟你阿爺和阿婆道歉。」
姜慈柔也在氣頭上,隨便道了個歉就倔犟地說:「家裡的雞還沒喂,得回去了。」
她就拉著沒回過神的周毅辰走出去了。
家裡的小黃雞小小個,整日被老母雞護著,是挺可愛的。
她一出來,就整個人攤在了牆壁上。她整個人還是懵的。
周毅辰毫不客氣地大笑出來,這般就被姜慈柔給打了。
「你還笑,你還笑!」
「我家的小娘子原來也能這麼辣!」
兩人走在山腰的山路上,彎彎曲曲的,雜草不多,都是常走的上山的路。
「是不是熱了些?」姜慈柔被周毅辰抹掉額頭上沁出的水珠,她抬頭看看透過樹頂的綠葉傾灑下來的陽光,那股暖黃里都透著燥熱。
「是,是熱了些,最近老是熱到嗓子干。」周毅辰大力扯掉褲腿邊的刺球,彈指飛了出去。
姜慈柔停下來,給他拿掉後腿的部分。周毅辰毫不拘束地抬起手臂擦了擦自己的耳邊汗,向著山下邊望去。
「今年熱了些,我心裡有點不好的想法。以往都沒有這樣的情景,你說會不會是要大旱?」
姜慈柔瞳孔收縮了一下。大旱,那就是意味著他們種不了地,種不了地那就收不了糧食,收不了糧食那就交不了稅,交不了稅那就得補人頭上去幹活……
還餓肚子。
她有聽過當年阿婆為啥嫁給阿爺的事跡,全因那會天災人禍,阿婆的阿爹還愛賭幾個錢,就這麼陰差陽錯讓阿爺娶了阿婆。
不過阿爺當真是對阿婆好,幾十年了,都這樣。
她看了看旁邊晃著上杉在透涼風的漢子,「嘿嘿」一笑,大概她自己的男人也會一直這麼對她吧?
感覺自己的思緒又開始亂飛了,她拉回來,問:「阿辰哥,這種事情可得提前問問村子裡的一些老道的太爺。」
「也是。」吃了幾十年糠米的老太爺們一定有著豐富的經驗。周毅辰一腳踩上一個泥坑坡,把姜慈柔拉了上來,兩人抄近路回到了石頭屋。
一回去,就是找水喝。
他喝過了水,也緩過了勁。他明顯覺得是熱了,以往他的體格爬個山腰哪裡會這麼倦、熱、渴。
姜慈柔則忙著把雞欄子打開,讓它們在院子裡跑。她還呵斥香香:「香香,可不能去抓雞啊!抓了就打你。」
她一邊提著香香的小爪子,那爪子已經初露鋒芒,一邊按著它的頭,對著嫩黃的小雞仔。
香香「嗚嗚」委屈,不過它很機靈,能明白啥意思。畢竟已經被打過幾回了,總算是長記性了。
它烏黑的眼睛乍然望到老母雞那兇狠的小咕嚕眼睛,還嚇了一跳。姜慈柔也害怕這發狠的老母雞,護崽子呢!
一人一狗落荒而逃,逃到屋檐下。
老母雞「咕咕」地驕傲地抖了抖張開的翅膀,邁開尖瘦的雞爪,「咕咕」、「咕咕」地帶一群散亂無秩序的小黃雞崽,漫步在小院子裡。
周毅辰抱過姜慈柔,輕鬆地笑了。
「好了,又看我們的笑話。」姜慈柔感覺到他的炙熱的溫度,想起一事,回頭要跟他說,不料想被低頭認真瞅她頭頂的那根細狗絨毛的周毅辰給撞上了。
兩人的鼻子對鼻子,姜慈柔吃驚,面前的他的皮膚上張大的粗糙的毛孔還無限放大。
周毅辰望著面前的小娘子,則直接大力一按,她整個人便摔進了他的懷裡。
他把她扯進懷裡,雙臂一抱,或柔軟或堅硬的兩人便相擁。
他著急地對準她的紅唇便吻了下去,托起她的柔軟,他小兩步就後退到了後邊的凳子上。
「吱呀」一聲,板凳訴苦:你們也太重了,坐也沒坐姿,幅度還大,我好容易就爛掉了!
姜慈柔「唔」一聲,便整個人面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有力的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她的發頂,紅唇上的熾熱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熱。
她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的手不老實了。
「別……別了吧?」
「為什麼?」周毅辰鬆開了嘴,雙目說不上的渾濁,望著她。
那一瞬間,她好像被什麼擊中了。
周毅辰淺笑,把她往上拉了拉,她驚呼。
他毫不客氣,痞痞的手滑進了她的衣裳,說不上的柔軟,順著手臂內側的硬硬的骨頭滑到了前面的小峰。
姜慈柔不敢看,把頭埋到他的脖子邊,渾身燥熱。偏偏因為這般,她反而更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動作,還有她的柔軟。
凳子差點翻了,姜慈柔下意識伸出右手撐住了面前的牆壁,雙腿用力撐住了地面,「啊」了一聲。
這般的用力,反而更加摩擦了兩人的重疊處,絲絲怪異,兩人同時抖了一下。
周毅辰受不住了,這個凳子也不方便,把她整個人抱起來,回了房間……
香香還想跟進去,結果它被擋在了門外。它委屈地汪汪幾聲,就趴在了門邊。
裡面傳出來幾回床板的撞擊聲,嚇得香香立馬站起來,豎起耳朵。它聽著男主人說:「沒事的,沒事的。」
而女主人好像沒說過話,又好像一直在說話,那個聲音很軟很嬌很俏很纏綿。
它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來來回回幾次,感覺沒啥危險了才司空見慣地趴了下去,閉上自己的眼睛,耳朵也蓋上,乖乖睡覺。
……
「你剛剛有啥事告訴我?」周毅辰拿起床頭的一塊抹布,往那裡擦去。
姜慈柔躲在被子裡,還怪是尷尬的。老天爺啊,白日裡,干那事……啥都看見了!
「啊?」姜慈柔露出頭來,正巧看見他在擦拭。她看見它就想到它剛剛的橫衝直撞,不自然地撇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