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班師回朝
2024-09-05 04:46:00
作者: 苡沫
先皇駕崩,皇兄白墨晨繼位,改國號平昭。
平昭元年,奸臣勾結北川,東齊北地北川軍蠢蠢欲動,國之將傾。二皇子齊順王白墨熙自請領兵北征,鎮壓北地。齊川之戰歷時一年零四個月,北川大敗。兩國簽訂百年和平條約。北川劃兩座城池、並每年向東齊繳納歲貢。平昭一年春,東齊軍班師回朝。
【東齊北地邊境】
「班師回朝!」白墨熙一聲令下,數十萬將士齊刷刷左右分列站開。白墨熙身著鎧甲顯得身姿更加修長提拔,黑髮高束,瘦削的臉龐瞧著清冷且剛毅,一雙星目望著東齊國度安陽的方向,雙腿輕夾馬身,縱馬向前,班師回朝!
一個月後。
「報!!!東齊軍已抵達安陽城外30里地,明日即可抵達安陽城。」
「好!好!好!朕的皇弟終於回來了。吩咐下去,明日朕要親自出城迎接。」白墨晨聽聞白墨熙回城的消息甚是高興。揮手沖身邊的大太監高有福公公說到。
第二日辰時,安陽城門大開。此時,皇帝抵達城門,迎東齊軍入城。
白墨熙攜一眾將領入城。主街道兩旁烏泱泱站滿了都城的百姓。大家臉上洋溢著喜悅,小娘子們更是眼巴巴的想一睹齊順王的容顏。
而辛書遙也是按耐不住好奇,今日帶著碧雪偷偷從後門溜出了齊順王府,準備先來看看她這夫君是何模樣。
「王妃,咱們這樣偷偷溜出來是不是不太好。您應該在王府恭迎王爺回府才是」。
辛書遙『啪』一個右邊腿,『啪』一個左正蹬。
長木凳被擺正了位置。
碧雪一臉無語。
距離辛書遙魂穿乾曦大陸已經一個多月了,碧雪還是沒有適應病好之後有些離經叛道的辛書遙。
「別喊我王妃,在外邊喊我小姐就行」。這也是辛書遙來到乾曦大陸第一次出門。看著眼前的一切著實是有些興奮。
要不是這具身體虧空太甚,她也不至於養了一個多月才把身子養好。
「小姐、小姐,王爺,你看王爺進城了」碧雪難言心中的激動,在碧雪心裡,王爺一旦回府,自家王妃的日子就會好起來。
辛書遙順著碧雪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劍眉星目、長身玉立、高頭大馬,受萬民朝拜。
確實帥!
饒是在娛樂圈混了這許多年的辛書遙,這一眼也著實看呆了。
辛書遙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極為優秀的男人,但她並不覺得這是會對女人付出真心的男人。並且,辛書遙也沒想要這個男人的真心。她只想在一個能給他遮風避雨的地方按自己的想法過自己的生活。只要這個男人不招惹自己,不妨礙自己的利益,她有信心自己能做一個合格的王妃。
就在辛書遙這麼想的時候,她感覺白墨熙的方向傳來一道很凌厲的目光,但回神看過去時,發現白墨熙一邊跟白墨晨交談,一邊朝皇宮的方向緩緩走去。路兩邊依舊是百姓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鷹眼也不能這麼尖吧,肯定是我想多了。」辛書遙默默念叨著。
「熱鬧也看完了,走吧。」話音剛落,辛書遙就起身下樓朝王府的後門方向走去。碧雪趕緊跟上。
【御書房內】
「皇弟此行甚是辛苦,率領我百萬東齊將士大獲全勝,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朕統統都可以給你」,白墨晨心情頗好。
先皇的子嗣就只有白墨晨和白墨熙這兄弟二人,白墨晨大白墨熙兩歲二人,自小便立為太子,白墨熙也無心帝位。兄弟二人自小就兄友弟恭、關係甚好。
「皇上,臣弟並無缺處。若說獎賞,既然大勝歸來,臣弟願上交虎符,做一屆閒散王爺」。白墨熙說著便從懷中掏出虎符,雙手奉上。
「你這是何意,這虎符你自己個兒拿著,我不要!」一著急,白墨晨連朕都說成了我。他對自己這個皇弟可是一百個放心,並無猜忌之意。
「我自是知皇上對臣弟的信任,但是我剛剛得勝歸來,手握重兵。若這虎符不交,難免會有有心之人傳出功高蓋主只說,剛剛穩定的天下,萬萬再經不起折騰了。但若皇上需要,臣弟永遠都在皇上身邊。此時,還請皇上收回虎符」。說著,白墨熙再次俯身雙手呈上虎符。
白墨熙能想到的白墨晨自然也想到了,沉默片刻,白墨熙便揮手示意有福公公接過虎符。「齊順王率兵北征,驍勇善戰、立下赫赫戰功,護得我東齊百年基業。今得勝歸來,封鎮北王,賜黃金萬輛」。
「謝皇上」。
兩人又商討了一陣國事之後,白墨熙便起身離開了御書房。
拜別皇上之後,白墨熙並沒有著急出宮,而是轉身去了太后的慈寧宮。
「兒臣給母后請安」。白墨熙行了跪拜大禮。這一年多未在母親身邊盡孝,白墨熙心中也甚是愧疚。
「熙兒回來了,快來來來,給母后瞧瞧」德懿太后招手將白墨熙招至身前,拍著他的手說,「熙兒受苦了,瞧瞧,這都瘦了」,看著消瘦的兒子,得懿太后有些心疼。
「母后別傷心,兒臣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這仗打完了,今後兒臣定常來看望母后」白墨熙伸手擦掉了母后眼角的眼淚。
「好好好,還有啊,你那小王妃辛書遙自完婚後還未見過,你定要好好對她,儘早圓房爭取早日誕下麟兒,母后這裡還等著抱孫兒呢」。太后用帕子擦了擦眼淚。開始關心兒子的個人問題。
「謹遵母親教誨。」說實話白墨熙對辛書遙並不感興趣,他心儀的女子應該是能和他並肩而立的女子,而不是那等唯唯諾諾的樣子。但是辛書遙的父親辛忠磊大將軍對自己有知遇之恩、教誨之情。辛書遙是他臨終託孤,雖是不喜,但若是辛書遙能安穩度日,自己也定然會好好待他。
再想起剛進城在酒肆二樓看到的女子,似是和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心下不禁有些疑惑,一個人前後的變化怎會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