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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結局

2024-09-04 20:43:09 作者: 十加一

  「圓圓希望,每天都可以過生日。」

  許安夏笑道,「我們家圓圓真聰明、都知道『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的意思了。」

  「姑姑胡說,圓圓不知道,圓圓只想每天都...坐在爸爸媽媽中間,」她兩隻小手,分別牽起兩隻大手,疊在胸前,大聲說道,「就像今天這樣。」

  在場的人皆是一愣,反應過來後,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許安夏默默給圓圓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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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圓的話,指引許安哲和沈沫紛紛回頭,下意識地看了對方一眼,半是尷尬,半是內疚。

  .....

  切蛋糕的時候,小傢伙開心地就要飛起來了,但還是十分懂事地給所有長輩、客人分了蛋糕後才拿起小勺子,一勺一勺地挖著自己盤子裡的小蛋糕。

  今天她生日,沈沫難得沒有管控她甜食攝入量,圓圓吃的那叫一個滿足。

  「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蛋糕...」圓圓一隻手樓上許安哲的脖子,趴在許安哲耳邊說,眼睛卻時不時撇向許安哲盤子裡,絲毫未動的蛋糕。

  圓圓以為是跟爸爸的悄悄話,其實沈沫聽得一清二楚。

  沈沫輕飄飄看了眼許安哲,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慣著她試試?」

  許安哲接收到沈沫警告性的眼神,眉梢一挑,「爸爸很喜歡圓圓切的蛋糕。」

  說完,就動手挖了勺,塞進嘴裡。

  這顯然不是圓圓想要地答案,她眼珠子一轉,另一隻手把小勺子一扔,環上許安哲的脖子,特別大方地賞了親爹一嘴的奶油,

  「圓圓也喜歡吃圓圓切的蛋糕...圓圓吃完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剩下的蛋糕。

  多麼隱晦的暗示啊,在場的人都明白了。

  圓圓有什麼錯,她只是想吃塊蛋糕而已。

  楚牧熙見小可憐嘴饞的樣子,心化成了水,起身從剩下的蛋糕里又切了一小塊,圓圓的眼珠子就快黏在尿布叔叔手上了,就當楚牧熙的手將將碰到圓圓盤子的時候,存在感極強的清嗓聲使得他後背一愣,手轉了個方向。

  圓圓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蛋糕落在了尿布叔叔自己的盤子裡,發亮的瞳孔瞬間暗了下去,又眼巴巴地重新看向許安哲。

  許安哲也沒慣著她,而是捏了把圓圓肉嘟嘟的臉頰,問道,「圓圓還想吃蛋糕?」

  「嗯...」圓圓重重點頭。

  許安哲:「怎麼辦呢,圓圓今天吃的已經比平時多了,吃飯前是不是還偷吃了冰激凌和棒棒糖?」

  圓圓驚訝地看了眼親爹一眼,討好性地又往許安哲身上蹭了蹭。

  許安哲這次沒心軟,正色看著圓圓,餘光若有似無地落在楚牧熙身上...

  下午,兩個人偷偷幹了些什麼,許安哲在廚房看得一清二楚。

  楚牧熙縮了縮脖子,轉頭看向別處,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圓圓見沒了幫手,垂下眸,低低應了聲,「是...」

  許安哲:「圓圓為什麼會一直想吃甜甜的東西呢?」

  圓圓答道,「因為甜甜的好吃。」

  「不是,是因為圓圓牙齒上有小蟲子...小蟲子想吃甜甜的,不是圓圓自己...等它們吃飽長大了,就會爬出來,腐蝕掉圓圓的牙齒,到時候圓圓沒了牙齒,就不能吃更多好吃的了。」

  圓圓嚇到緊捂嘴巴,「圓圓不想沒牙齒,圓圓要打敗蟲蟲!」

  圓溜溜的眼睛斜看了眼還沒舔乾淨的奶油盤,小手一揮,把盤子推的遠遠的,「圓圓不吃蟲蟲是不是就不會長大...以後圓圓都不吃糖糖甜甜了!」

  許安哲拿紙巾給小花貓擦了擦嘴巴,「我家寶貝真棒。」

  圓圓又蹭上去啵了口。

  沈沫就看著他們父女倆親親我我,有一瞬間覺得這個女兒白生了。自己也跟圓圓說過吃糖不好,怎麼不見她親自己...但是不得不否認,將「規矩」轉化成孩子世界的小故事更能打動人。

  蘇歡顏戳了戳沈沫的胳膊,「怎麼感覺,許安哲比你更會帶孩子...」

  沈沫鼻孔輕輕「哈」了聲,「那也是他的孩子。」

  .....

  沈沫做月子的時候,為了照顧沈沫,也為了留給她足夠的空間,唐貞買下了沈沫對門的房子,這四年裡,唐貞和奶奶、安夏她們時不時就會過來住一段時間,陪陪圓圓。

  至於...那幾個叔叔,有的是錢,壓根不需要擔心住處,最關鍵的是,他們留下也不方便。

  所以,這對人告辭的時候,沈沫只是讓圓圓一一說再見,甜甜地道「下次再來」。

  蘇歡顏自然而然地選擇今晚住沈沫家裡,踹上一腳,她要把沈沫的頭從牛角尖里踹出來。

  圓圓前面都很正常,唯有看到許安哲也要走的時候,抱住了他的大腿,

  「爸爸為什麼不住家裡?灰太狼和紅太狼....是和小灰灰一起住的...圍裙媽媽、小頭爸爸和大頭兒子一起住的;還有圖圖的爸爸媽媽....爸爸不是答應了圓圓,明天帶圓圓去玩的嗎?爸爸留下來好不好,圓圓今晚想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沈沫眼皮一跳,這些話...真的是圓圓自己想的嗎?

  沈沫看了眼正在偷笑的許安夏和嘴角抽搐的蘇歡顏...

  兩個人察覺到沈沫想刀人的眼神後,同步聳肩攤手,直呼冤枉。

  許安哲看了眼沈沫,摸了摸圓圓的圓腦袋,正要開口告訴圓圓明早來接她的時候,就聽見沈沫說,「還有一間客臥,如果許總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奶奶生怕沈沫反悔,重重拍了下狗孫子,「是吧,安哲。」

  「嗯。」許安哲淡淡應了聲。

  臨走時,許奶奶遞給了許安哲一記眼神,赤果果的警告,分明是叫他抓住機會,把沈沫追回來...

  許安夏也拍了拍狗哥的肩膀,難得以訓誡的口吻,跟他說,「加油啊。」

  樣子就像是領導對著員工說「好好干」一樣。

  所有人走的時候,眼中露出的意思都是一樣的,先對圓圓表示表揚,然後曖昧打得目光在沈沫和許安哲身上游移。

  最絕的來了,唐貞她們就住對門...

  唐貞那邊門剛打開,圓圓噔噔噔跑過去,抓住唐貞的小腿,直嚷著要奶奶抱,還對沈沫和許安哲揮揮手說,「媽媽我可以跟大綠和小綠玩會兒再回家嗎?」

  大綠和小綠是圓圓送給許奶奶的兩隻烏龜,每次許奶奶回雲京或者來嘉城小住,都會把兩個「綠」帶上。

  今天壽星最大,孩子都這麼說了,沈沫還能說不嗎?點點頭,看著對面的門一點點關上。沈沫又搖了搖頭...這孩子,賣起親媽來一點也不含糊。

  沈沫轉身,直接裝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緊接著就聽見男人一記悶哼。

  「抱歉。」沈沫說。

  許安哲仍舊淡淡說了聲「沒事。」

  見沈沫一臉尷尬,他動了動喉嚨,語氣比水還淡,「等圓圓睡了,我就走。」

  沈沫一愣,完全沒想到許安哲會這麼說,右眼眼瞼不自覺地跳了跳,她也用淡漠的語氣回了聲,

  「隨你。」

  人走了,家裡冷清了不少,此時此刻,蘇歡顏無比想讓圓圓回來。

  她就站在邊上,看兩個悶呼嚕打太極...又看了眼緊逼的房門,心裡感嘆:圓圓啊、快回來吧..這個家沒有你不行。

  這極端彆扭的氛圍壓地蘇歡顏喘不上氣來,炙悶的程度和沈沫的嘴有一拼。

  蘇歡顏用手扇扇風,另一隻手環過沈沫的肩膀,把她往屋子裡帶,邊走還邊對許安哲說,「許總...我和沫沫有事聊,您自便...今晚就住這兒,千萬別走了啊!」

  ...

  「啪」一聲,門關上了。

  蘇歡顏鬆開沈沫的肩膀,把人摁坐在床上,抬起沈沫的下巴,強迫她和她對視,

  「看著我的眼睛,說...是不是後悔離婚了?」

  沈沫無語,拍開下巴上的手,「沒有。」

  「沒有?」蘇歡顏表示不信,「沒有他要走,你讓他留下?」

  「那是因為...」

  「少拿圓圓當藉口!我還不了解你?」蘇歡顏才不想聽沈沫掩飾般的解釋,「你要真不想他留下,甭管圓圓怎麼鬧,你都不會鬆口的...還有剛才那個『隨你』,那語氣,氣悶悶的,辣椒炒醋都沒你的味兒正...怎麼?現在見許安哲對你沒意思,彆扭了?」

  沈沫被說紅了臉,「歡顏,你哪頭的?」

  「我當然是你這頭的,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幫你看清自己的心!」蘇歡顏嘆口氣,「你真實年紀都33了大姐...兩次加起來都上了八年大學了,你能不能別那麼作了,再作下去...以後的生活還要不要了。」

  沈沫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臉疑問,「我...我真的很作嗎?沒有吧..」

  蘇歡顏沒好氣道,「是,對我們是不作...因為你的作都對向許安哲了..你還說不在意啊。」

  雖然說姐妹做的決定都得支持,但是也不能盲目支持,這一波,蘇歡顏完完全全站許安哲..好心辦錯事,無緣無故少了個老婆,就是她也覺得沈沫牛角尖鑽過頭了。

  主要是..蘇歡顏知道,沈沫和沈沫心裡是有對方的,所以..到底在彆扭什麼?

  蘇歡顏換了個問法,「想和許安哲復婚嗎?」

  沈沫看向蘇歡顏,如唐僧念經,「婚姻不是女人的最終歸宿,生活是靠自己,又不是靠結婚,女人不是只有依附男人才可存活的...我一個人也可以養活自己,把圓圓養的很好...這些年不都這麼過來了嗎...」

  「打住!」蘇歡顏舉起手,制止沈沫的「清醒發言」,話是這樣說沒錯,可這是兩碼事,「我有讓你隨便找個人嫁嗎、我是問你想不想和許安哲復婚。」

  蘇歡顏重重嘆了口氣,

  「沫沫。原主早就死了..現在這個身體就是你的。當時你們離婚,是你覺得許安哲加速了原主和方星宇的死亡..可是,這並非他本意啊,許安哲是好心辦錯事,根源仍舊在張欲麗身上,原主自己都沒說什麼..倒是你,擅作主張替原主恨上了許安哲,你真的很莫名其妙唉..怎麼著,原主是託夢給你讓你離婚了?還是你午夜夢回的時候聽到她跟你說,她恨許安哲。」

  沈沫垂下眼帘,「我確實有再夢到過她。」

  「還沒投胎啊?」蘇歡顏驚呼,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科學社會,做夢是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她說什麼了?」

  沈沫:「她叫我姐姐,她跟我說叫我放下。」

  蘇歡顏覺得在理,「所以,你放下了嗎?」

  沈沫對上蘇歡顏的眼睛,「放下了...早就放下了。」

  疙瘩在發現懷孕那天就放下了。

  原來的沈沫就是在沈沫昏迷時入夢的,她告訴沈沫,她現在很幸福,叫沈沫不要再想她的事情,不用考慮她,只做自己,過自己的人生,就如同她那天對她說的那樣,「我希望我的身體不會成為你的枷鎖,更不是你的累贅....我希望你把生活過程你自己的樣子。」

  有時候看見圓圓貪甜,沈沫甚至覺得,是她的妹妹回來找她了。

  妹妹從來沒見過父親,幼年失恃,舅家不善...

  沈沫害怕,自己萬一出了意外,圓圓會沒人照顧,所以從來沒有阻止過許家任何人來看圓圓。

  母愛取代不了父愛,父愛也代替不了母愛,沈沫從來沒有隱瞞過圓圓的存在,就是希望圓圓在應有的愛中長大,開心,快樂。

  後悔離婚嗎?

  好像...有那麼一丁點後悔。

  ..沒有男人也能活的很好,可是,像許安哲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要放手呢?

  蘇歡顏見沈沫久久不語,就知道她又在七想八想,自我攻略。

  沈沫別的能力可能普通,但是腦補以及胡思亂想的本事,是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外加一個鑽牛角尖。

  沈沫抬頭看向蘇歡顏,眨眨杏眼,「歡顏,幫幫我。」

  「幫什麼?」

  「我想...」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兩個字,蘇歡顏沒聽清,豎著耳朵,又問了遍,「想幹嘛?」

  「weng weng」

  沈沫說得含糊,但蘇歡顏聽清楚了,復婚。

  這還用想嗎?就是沈沫勾勾手指頭,卑微許總肯定在線復婚。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姐妹在和許安哲的感情上實在太作,蘇歡顏決定,「幫一幫」她。

  欲情故縱、以退為進,太迂迴,不夠速度...

  蘇歡顏舉七摸腮,裝出很認真的思考樣子,沈沫仿佛看見了蘇歡顏頭上的小燈泡。

  叮——

  燈泡亮了。

  沈沫滿臉期待地看著蘇歡顏,蘇歡顏什麼都沒說,直接出門了。

  沈沫:「.....」

  半分鐘不到,沈沫看著反鎖的臥室門,以及面前的許安哲的時候,就是連佯裝無事的嘴角也揚不起來。

  「放心吧,今晚我會哄圓圓睡覺的,你們四年未見,好好聊聊,最好徹夜長談。」隔著門都能感受到蘇歡顏的興奮。

  尷尬溢滿了房間,沈沫扯了扯嘴角,說了和開始一樣的話,

  「好久不見。」話很乾,沒有一點營養。

  許安哲頷首,不咸不淡道,「嗯..吃飯的時候剛見過。」

  沈沫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滿目無奈,只能垂頭..

  兩個腳尖離得極靜,仿佛只要上前邁出一小步,她的腳尖就能碰到許安哲的腳尖。

  可是這一步,怎麼有點難呢?

  沈沫心裡已經把蘇歡顏罵個千百遍了。不是說,女的不應該太主動嗎?應該欲拒還迎,迂迴涉獵,怎麼什麼都不教,就這麼直直地把許安哲拉了進來,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她留。

  燈光下,兩個人一高一低站著,她低看地,他低頭看她,光拉長了兩個人的影子,折在門板上,微微晃動。

  良久,雙手緊緊握拳,用了向下一壓,完成心裡建設。

  沈沫看著他的腳跟微提了下,手著急忙慌的搭上他的肩膀,將人一推,兩個人雙雙轉了九十度,許安哲被推到了門板上,吃痛悶哼了一聲。

  「對對對對...對不起。」 沈沫結巴地道歉。

  緊接著,「砰」一聲,沈沫的手掌重重拍在門上,抬頭,正巧,看向許安哲。

  正巧,男人也在看她,四目相對,他眸光微動,斂去了從前的溫潤,目光中是探究與詢問,就是沒有灼灼愛戀,沈沫的心冷下去大半,剛才腦子裡想好的台詞渾然不見,空蕩不知所措。

  許安哲見她目光下沉,動了動喉嚨,「什麼事?」

  「許安哲...我們,重新在一起吧。」她說,她還是說了。

  燈光搖曳,沈沫的眼中也有一抹光,複雜而明亮,是壓制著的喜歡,是內疚,是渴望也有擔憂。

  大掌撫上她的後腦,一手抱住她的肩膀,許安哲轉身,反客為主。

  原本護著她頭的手,在她後腦輕輕摩挲,他欺下身,眼中的寒如同冰霜降落,「想好了嗎?」

  「嗯..」

  正當沈沫期待他答案的時候,強烈的拍門聲襲來。隔著門都能聽見蘇歡顏的著急和圓圓的興奮。

  從解了鎖的門來看,最後妥協的是蘇歡顏。

  「這孩子,真倔!」蘇歡顏氣呼呼又十分無奈地吹了下自己額上的亂發。

  圓圓一回來就找爸爸媽媽,拿著畫滿場跑,她抓都抓不住。知道圓圓這麼鬧騰,她們倆也沒心思「聊天」,就索性把門解鎖了。

  圓圓見爸爸媽媽呆在一個屋子,十分開心,大大的眼睛盯著沈沫和許安哲的腿看了半天,好似在數有幾條,仿佛在猶豫先抱爹的大腿還是娘的大腿,最後,一手一個褲管,用了吃奶的勁兒向中間合攏,沈沫和許安哲沒辦法,順著圓圓的力氣,站的更近了點,肩膀相抵..腿上掛了個小精靈。

  「媽媽...你看,圓圓畫的畫。」小胖手興高采烈地舉起畫。

  沈沫看了眼,簡單的兩筆,就是個沒有底邊的等腰三角形,問道,「圓圓畫的這是什麼呀,是竹筍嗎?」

  「不是,是牛角!」圓圓點了點角尖,「姑姑和乾媽都說媽媽喜歡鑽牛角尖...圓圓畫了送給媽媽鑽..」

  沈沫:「.....」

  謝謝了..沈沫覺得自己拿反了劇本,自己家庭地位才是最低嗯那個。

  —

  兩個月後,畢業典禮結束,沈沫帶著圓圓和室友們在草坪上拍照。

  自從那天之後,沈沫和許安哲的關係近了不少,可每每沈沫說要登記結婚,許安哲總是打馬虎眼糊弄了過去,這讓沈沫很不開心..她想著,今天再說一次,不答應就拉倒,她還不稀罕了。

  四年同學,各奔東西...姨姨們可捨不得小圓圓了,拉著圓圓一頓狂拍照。

  畢業典禮允許親朋到場見證,許家除了許安璇和許冠城沒來,其他人都露面了。

  室友們這才知道...原來沈沫坐月子陪著她的「媽媽」,是沈沫的婆婆...而沈沫的前夫,不,準確來說是未婚夫,居然不是個大胖子,身形勻稱高大,丰神俊逸..模特身材演員臉..就是不太愛拍照。

  沛菁看了眼時間,對還在拉著圓圓自拍的程麗雅催促道,「快點,來不及了。」

  程麗雅撣了撣屁股上的草,站起身,一溜抱起圓圓,招呼沈沫就要走。

  「去哪兒啊?」車上,沈沫莫名其妙。

  「去吃飯。」沛菁回答,也沒說去哪兒吃飯。

  車駛離市區,似乎在往郊區方向開...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丘陵交疊,溪流抱著青山流淌,前方是大片草原,草原上還有座小木屋。

  車緩緩停下,氣球鮮花堆疊兩側。

  沈沫頭帶白紗從車上下來,許安哲手捧玫瑰緩緩向她走來,這一刻,他的眼裡都是她。

  他單膝下跪,「茉茉、我愛你,過去,現在,將來都愛你,無關任何,只是心動,嫁給我好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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