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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處心積慮

2024-09-04 20:42:40 作者: 十加一

  「難道許氏快破產了,要你出來接客...?」

  這話,說的可真不好聽。

  沈沫不想和他糾纏,從衣袋裡拿出房卡,遞給徐尉,

  

  「徐總...晚上九點..我等你。」

  「這是...」

  「啊呀,徐總,你也知道,我是跟著蕭茉的人來的...不方便...」

  「這卡我不要。」徐尉把卡推回給沈沫,「整那麼複雜,你來我這裡...1621..」

  沈沫:「.......」

  沈沫臉色一變,嘴角向下壓了壓,滿面的失落,

  「我想準備驚喜給徐總...難道徐總不要?...真是白瞎了人家的好心。」

  「驚喜?」

  沈沫點頭,「超大的驚喜....您一定會喜歡的!」

  她把卡拍到徐尉手上,手馬上就鬆開了,夾著聲音說道,

  「徐總..晚上九點,不見不散...」

  小高透過門縫,看到沈沫拉著徐尉的手,笑容甜膩...這是他第一次在沈沫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極度違和,膩死個人了。

  他很想上前,但是沈沫說要看她手勢再行動,小高只能扒著門縫,把眼前的畫面想像成在看戲...

  不知道遠在隔壁市的老闆,有沒有感受到綠光...但是他心裡無比相信,沈沫不會做對不起老闆的事。

  徐尉聽到有驚喜,猥瑣地笑了笑,「嘖嘖嘖,嫁了人,被調/教過了,果然不一樣,會玩!」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還有半個小時...乖乖等我!」

  他抬手就要勾沈沫的下巴,沈沫微微偏頭,避開了。

  還知道時間,看得清手錶,看來也沒醉得有多厲害。

  也對,科學研究證明,真正喝醉的人在那方面都不行。酒後犯錯不過是虛偽的人找的藉口...

  沈沫眼睛眯了眯,笑容依舊,

  「好..肯定等您。」

  徐尉伸手還想對沈沫動手動腳,沈沫向邊上側了一步,

  「別急...等會兒啊..咱們有的是時間。」

  徐尉嘖了一聲,表示不滿,最後還是敗給了沈沫的撒嬌似地安慰。

  沈沫看著徐尉轉身離開的背影,牙齒止不住打了個寒戰,連帶著胃裡盪起的噁心也漂了上來,正當準備進門的時候,徐尉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叫住了她,

  「沫沫...你該不會..設了陷阱等我吧?」

  「我為什麼要對您設陷阱?」沈沫壓下胃裡的噁心,說道,

  「您也知道,我和許安哲是夫妻,就算他再不喜歡我,也不可能容下這種事,我冒著風險給您卡,明擺著...」

  她強裝羞澀,

  「明擺著心裡有您...」

  沈沫見徐尉久久不語,眼底藏著防備,繼續說道,「當然了,自然是有事求徐總的。」

  徐尉問道,「什麼事?」

  「小事...麻煩您,替我保守秘密...我跟著蕭茉的人來了這裡...千萬不要告訴許安哲。」

  自己態度一反常態,如果不說出些原因,反而令人生疑,不如這樣含糊說著,讓他放下戒心。

  沈沫屏住呼吸,儘量不讓空氣夾帶的惡臭進入鼻腔。

  見徐尉釘在地上,仿佛在想事情,沈沫煩的很,

  還不走...真是謝謝他了。

  徐尉雖然喝了酒,但沒有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聽沈沫這樣說,才覺得沈沫的反常是正常的。

  他腦瓜子一轉溜,頓覺還是自己賺了。房門一關,電燈一暗,吃干抹淨,一個秘密圓以前沒做成的事,賺大發了。

  當年看到沈沫就覺得這小姑娘白紙一張,溫柔清冷,讓人憐惜又不敢靠近,他常年遊走在風月場所,見慣了濃妝艷抹的女人,對於沈沫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只可惜,自己運氣不好,就差臨門一步,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沈沫是張欲麗介紹給劉偉圖,劉偉圖又帶著沈沫參加了徐尉組的局。

  徐尉見之便起了歪心思,張欲麗坐地起價...不過只是投個項目,這些錢對他來說,只是毛毛雨,他欣然接受。

  那天都已經說好了時間,張欲麗跟他千保證萬保證,他等了一晚上還是沒見到沈沫..最後找張欲麗質問,張欲麗連連道歉,只說會再安排,後來就杳無音信。

  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是個女人...他忍不下的是張欲麗接二連三的騙他。

  第二通電話打過去,原本對他百般討好的張欲麗一夜之間變了嘴臉,

  「咱們家沫沫啊...被許安哲看上了,我馬上就是許安哲的舅媽了...舅媽知道吧舅媽!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許氏集團的丈母娘也是你可以惹得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要是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告訴許安哲,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尉現在想到張欲麗高高在上的語氣,還是很生氣..他捏了捏手上剛沈沫給的卡。

  一毫米厚的卡片在他手裡彎出了弧度。

  什麼東西`!說難聽點就是個拉皮條的「老鴇」。

  後來許安哲真的傳出了結婚的消息,要不是張欲麗大肆宣揚自己和許家結成了親家,他估計到現在還不相信許安哲真的會娶沈沫。

  徐尉撓了撓腦袋,碎片記憶浮現在腦海...原先看似不合理的事情,似乎變得明朗起來...

  沈沫扯了扯嘴角,想要催促徐尉趕緊離開。

  他不走,她也不敢開門進屋...經歷了沈松事件之後,她再也不敢把後背留給壞人了。

  「許安哲處心積慮得到你,想不到你還有被他厭棄的一天...」

  徐尉勾起嘴角,「怎麼?寂寞難耐,會主動勾人了?真是沒想到啊..臨了臨了,堂堂許家少夫人居然對我念念不忘...哈哈哈,也不知道許安哲聽到這些作何感想...哈哈..沈小姐哪有許少夫人讓人垂涎...」

  什麼?

  徐尉剛一出口,沈沫就如同雷擊,原本想讓徐尉趕緊離開的心,煙消雲散。

  腦子嗡嗡作響,後面的話她已經聽不清了,只聽見「許安哲處心積慮得到你....」

  處心積慮...

  處心積慮...

  「你什麼意思?」

  沈沫逼近,眼底閃過冷意,眸中發出的寒刀唬得徐尉閉上了嘴巴。

  這女人,什麼時候有這種氣勢了。

  他硬著頭皮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你說...許安哲處心積慮得到我,是什麼意思?」

  徐尉沒想到沈沫會問這個,他清了清嗓子,從頭到尾把沈沫打了個遍,臉上的魚尾紋深了深,玩味的說道,

  「你不知道?」

  又是一句廢話...!

  「我問你..許安哲處心積慮得到我,是什麼意思?」

  語氣一遍比一遍重,她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如果李婭娜的猜測全部正確..

  這場婚姻起於算計,那這個算計,無疑也是加速原主身死的利器。

  她怕..真的怕了...

  小高扒著門,嘴角抽了抽,耳朵又往外面伸了伸。他倒要看看這個徐尉能編出什麼故事。

  徐尉看著眼前這朵芙蓉花變成了獵鷹,沈沫周身都滲出噬人的殺氣...

  他後槽牙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咽了咽喉嚨,臉上的醉意似乎消下去不少,迷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明,下意識回憶道,

  「沈...沈沫,你還記得劉偉圖第一次帶你來見我?福寧樓..隔壁那個包間就是許安哲他們幾個。」見沈沫面無表情,他又確認道,

  「你真的不記得了?」

  徐尉接著說道,

  「那時候你喝醉了,我想帶你去酒店..出門的時候剛巧撞到了許安哲..然後..然後他從我手裡把你救..啊呸!從我手裡把你奪走了。我還以為他看上你了..沒想到只讓人送你回家.」

  他說要還要發表自己的看法,「沒意思...」

  「說重點!」

  「重點...重點..」徐尉沉吟道,「那場飯局之前,志劍資金鍊從沒斷裂過,但是那場飯局之後..志劍就出現了資金問題...然後,劉偉圖搭線,張欲麗找到了我....」

  「這和安哲又有什麼關係?」

  「呵...本來是沒什麼關係,可是這酒店是我名下的,你當時沒出現,我讓人看過監控,你以為你是誤入許安哲的房間?...

  呵呵,事實上...你根本就沒有走錯!你進的是我原先預備好的房間...玫瑰蠟燭,一樣不缺..

  只是後來,許安哲的助理突然到訪,跟酒店經理說,一定要我定的那間房...我琢磨著,許安哲不好得罪,就讓給了他...

  給你舅媽送件的跑腿出門時,被人撞了下,兩個快遞袋落在地上..竟然拿錯了!你說巧不巧,拿錯快遞的就是許安哲的助理...」

  徐尉轉了轉眼珠子,

  「當初撤走投資,致使志劍資金鍊斷裂的就是飛渡...飛渡背後真正的操控者就是許安哲。」

  「這..壓根說明不了什麼。」

  沈沫在心裡仍舊抱著一絲希望。

  做投資不是做善事,見志劍前景不佳,飛渡撤資很正常..至於拿錯快遞完全是巧合。

  「怎麼說明不了什麼?放卡的袋子上貼著訂單,如果沒有事先準備好,跑腿的怎麼可能成功把卡送給張欲麗...張欲麗拆袋子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地址問題?」徐尉冷哼,

  「哼!這麼想起來許安哲還算個情種啊,為了讓你心安理得嫁給他, 搞出那麼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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