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生殺予奪
2024-09-04 08:23:35
作者: 亂天地
前方宴會廳的大門,轟然炸裂開來,從裡面傳來了一道森冷的嗓音:「外面的人!立刻給我滾進來,千萬不要妄想逃走,你們要是敢往其他地方挪動一步,我都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賀雪紗臉色驟然一白,感受到了一絲強悍的氣息,鎖定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只要她不按照要求去做,對方一定會將他們二人碾成肉泥!
賀雪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敢違背對方的話語,只能朝著宴會廳走去。
秦陽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跟隨在賀雪紗的身後,沒有絲毫的緊張與恐懼。
兩人很快來到了宴會廳的門口,目光朝著裡面看去。
只見整個宴會廳已經亂作一團,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宴會現場,現在已經死寂一片。
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大量的屍體,血液流淌得到處都是。
不遠處的一名青年手掌扣著一名中年男人的喉嚨,將其從地面上提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殘忍。
中年男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渾身力量都被徹底鎮壓。
在這個青年的面前,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看到這名中年男人的慘狀,賀雪紗眼眸里閃過一抹怒火,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這名中年男人就是鴻天宗的現任宗主賀蓬助,也是賀雪紗的親生父親。
只不過,賀雪紗並不是中年男人名正言順的女兒,只是一名私生女而已。
那名拎著賀蓬助的青年,目光掃過賀雪紗和秦陽一眼,感受到二人都是藏海六境的修為,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我是大世界幻神閣的內門弟子張明宇!」
「如果你們不知道大世界是什麼地方,那我可以告訴你們,大世界就是凌駕於你們這種低等位面之上的世界!那裡的一切都是你們這種螻蟻無法想像的。」
「現在我給你們這些螻蟻一個機會,跪下來臣服於我,否則只有死!」
對於大世界的修煉者而言,地球這種低等位面的修煉者,確實是與螻蟻沒什麼區別。
無論是修煉功法,還是法術神通,亦或是丹藥陣法之類的,大世界都是碾壓這個低等位面的。
在大世界出生的修煉者,和在地球上出生的修煉者,擁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聽到了青年的話語,賀雪紗渾身瞬間緊繃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尤其是感受到對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藏海九境的層次,更是讓她美眸里浮現了一抹絕望之色。
秦陽微微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心中略微有些意外。
看來這個叫做張明宇的傢伙,應該是恰好被傳送到了鴻天大廈的內部。
這些大世界的修煉者,他們可不會像秦陽這麼客氣。
畢竟,地球是秦陽的故鄉。
秦陽對待自己故鄉的人,當然不可能一見面就直接下狠手。
而對於這些大世界的修煉者來說,想要了解這個世界的最快途徑,就是直接掌控這個世界的宗門勢力!
並且,在他們的眼中,根本沒把這個位面的人,看成是能夠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完完全全當成是一群螻蟻。
出手碾死幾隻螻蟻,他們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此時此刻的宴會廳里,還有一些存活著。
在張明宇的身邊,就跪著兩個女人,分別是成熟丰韻的中年女子,乃是賀蓬助的正牌妻子周慧芬!
以及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她是周慧芬和賀蓬助的女兒賀琳琳。
雖然賀雪紗的母親與賀蓬助認識很早,但是賀蓬助為了自己的發展前途,最終還是選擇了有身份背景的周慧芬。
周家是整個市區裡的一流勢力,今天舉辦這場宴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周慧芬舉辦生日宴會。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明宇突然傳送到了這裡,有人上去詢問張明宇的來歷,結果就被張明宇毫不留情的擊殺,現場立刻爆發了混亂。
在張明宇藏海九境的強大實力面前,整個鴻天宗都不是對手。
就連前來給周慧芬慶祝生日的親哥哥,都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周慧芬和賀琳琳為了苟且偷生,不得不跪了下來,選擇了臣服。
看到周慧芬風韻猶存,而賀琳琳年輕貌美,張明宇自然而然願意接受這兩個女人。
說實話,他們幻神閣在大世界並不起眼,而他藏海九境的修為實力,更加稱不上是天才。
畢竟,即便是道玄境在大世界裡面,都是社會底層的小角色。
在大世界裡面唯唯諾諾的他,來到了地球這個位面後,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了一等一的強者!
平日裡,在大世界裡面隨隨便便遇到一個修煉者,都至少是道玄境的修為實力。
他區區一個藏海九境,可以說是遇到任何人,都必須要客客氣氣的。
稍有不慎的話,就有可能被對方擊殺!
生活在大世界的他,可謂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
可他來到了這個位面後,忽然發現自己站起來了!
他變成了一個能夠隨意掌控他人生死的頂級強者了!
這可讓他樂壞了。
從一個最底層毫不起眼的小人物,忽然間擁有了生殺予奪的權利。
他內心裡的邪惡,以及在大世界裡面受的憋屈,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曾經在大世界裡面,別說是賀琳琳這樣的漂亮女人,就是一個醜八怪,都對他挑三揀四的。
現在這麼漂亮的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張明宇自然而然變得膨脹起來。
他無比慶幸自己被宗門選中,送到了這個位面來尋找機緣。
張明宇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這個世界,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身體。
剛才為了羞辱賀蓬助,他還當著對方的面,把手伸進了兩個女人的衣服里。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人為了活命,已經是徹底放棄了尊嚴和臉面。
即使是在自己丈夫與父親的面前,都對他發出一些不可名狀的聲音,仿佛舒服到了極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