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夢境之幻影

  「時間……走了五十天，」程星河看著段汀柳和歐陽秀淡淡地說，「我們現在是不是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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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我所知，應該是的。」

  程星河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程星河回頭看去，木流年的臉放大的出現在眼前，程星河被他嚇得下意識開始後退，然後兩個腳分別不聽使喚的同時走了起來，緊接著，木流年就看見她直挺挺的摔在的段汀柳和歐陽秀中間。

  「解釋一下。」木流年看著三個人倒在一起，面無表情，也沒有扶他們起來的打算。

  「扶我一下！」程星河伸出手，對木流年說，「我腳好像不太對勁。」

  程星河的話剛說出口，木流年馬上就收起了那個還沒有維持了五分鐘的嚴肅臉，彎腰將程星河抱了起來。

  「你……」一抱起來程星河，木流年拒絕的不對，手感不對，程星河竟然體重一點沒有變化。

  「怎麼了？」程星河問道。

  「沒什麼。」木流年努力將自己的思緒排掉，保持儘量不先入為主的思想，「你們著及個多月怎麼過的？」

  「如果我說，我們實際只過了不到三個小時，你信嗎？」程星河仰頭看著木流年，神色異常嚴肅。

  木流年下意識的選擇相信了程星河，但他想到程星河的「前科」，又看向了段汀柳和歐陽秀。

  段汀柳不敢看木流年，歐陽秀則對著木流年神色嚴肅的點頭。

  「具體怎麼回事？」木流年顛了一下懷裡的人，問她。

  程星河低著頭，說：「我不知道。」

  「別說謊。」

  「沒有說謊。」

  「回去說？」

  「不行，只能在這裡說。」程星河說，「你必須進去，我需要在外面看一下裡面的人是什麼狀態。」

  「什麼地方？」

  「林雀兒家的地下室。」

  「她家還有地下室？」木流年難得有些覺得想笑，「那地方整個就是一個大地下室吧。」

  「沒有開玩笑，真的。」段汀柳站出來維護程星河，「那間地下室裡面的時間不會走動。」

  「或者說，它是在以非常緩慢的速走在行走，我們的時間在那裡的空間中會變得非常與眾不同。」歐陽秀接著說道。

  「帶我去看。」木流年說。

  「不行。」程星河想也沒有想就開口阻止道，「你不能進去，那裡面……你不能進去。」

  程星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阻止他，她心裡的一個聲音總是在隱隱作響，讓她阻止所有自己不願意木流年靠近的東西。

  而說出話的時候，程星河感覺抱著自己的手裡面好像突然生了刺，扎著她渾身不舒服。

  「你扎到我了！」

  程星河說著抬起頭，有些生氣，但是一抬頭她就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全是土的房間裡，剛剛看見的木流年連影子都沒有。

  程星河手腳並用的爬起來，環顧四周，突然腳下一軟，程星河跪倒在地，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砸下來。

  「段汀柳？」

  程星河忍不住重新趴在地上，她沒有力氣了，她急切的想要得到一個回應：「段汀柳，歐陽秀？」

  不管她叫喊多少次，這裡都不會有人回答她，因為這裡從始至終只有她一個人。

  「呼！」

  「醒了？」

  程星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去了，再一睜眼，就看見段汀柳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汀柳？」

  「你叫我什麼？」

  段汀柳在聽見程星河說出她名字的時候，整個人激動的好像宕機了，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又問一遍：「你叫我什麼？」

  「汀柳。」

  「以後你就這麼叫我，我喜歡。」段汀柳笑得整個人都在發光。

  程星河也笑了笑，然後問她：「我們在什麼地方？」

  「林雀兒家啊。」

  「什麼？」程星河驚坐而起，緊緊拉住段汀柳的衣領，「地下室呢？」

  「什麼地下室，我們都找遍了。」段汀柳被程星河拉的有些脖子疼，拍拍手，想要她鬆開。

  「我再問一遍，地下室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程星河鬆開段汀柳，坐回床上，緊緊盯著她。

  「真的沒有地下室。」段汀柳被程星河的眼神嚇到了，語氣都在微微發抖。

  「叫歐陽秀來，」程星河指著門口，說，「我問他。」

  「什麼歐陽秀，就我們兩個人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什麼？」

  程星河的震驚還沒有來到，她就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失去了意識，整人處於一種不斷下降的失重感中。

  程星河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終於，她睜開眼，眼前又是熟悉的一片土，

  「沒完沒了了？」程星河氣急敗壞的高聲怒道，整間屋子都迴蕩著她粗粒且尖銳的聲音。

  嗓子好像被劈開的疼痛在她說完話之後瞬間來到。

  緊接著，程星河聽到一個陌生的生意在身後響起：「不要激動，你越是激動，這裡就越不會放你出去。」

  程星河猛地轉過身去，就看見離自己不足兩米的土牆上「貼著」一個人。

  程星河眯著眼睛去看，光線太暗了，她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那個人好像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長大衣。

  「你好，程星河。」

  那人無視了程星河沒有禮貌的注視，率先和她打招呼，語氣是要示好的感覺。

  「你是誰？」程星河不接那人的禮貌示好。

  「我是你一直在尋找的林雀兒的愛人。」那人說。

  「不可能，林雀兒的房子已經很久沒喲生活痕跡了。」程星河並不相信那人。

  「不，我一直在你的眼前，只是你沒有注意到我。」那人說，「程星河，你聽說過一種叫人工智慧的東西嗎？」

  「可能聽說過。」程星河慢慢走向那人，「你難道是人工智慧？」

  「當然不是，我不是那種人類研究出來的低級軀體。」那人說，「我是自然界中真實存在的，我之所以提起這個，就是想驗證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林雀兒之前和我說過這件事。」

  「是真的，不用確認了，」程星河沒好氣道，「你就直接說你是什麼東西，或者說，你究竟是哪一種生物，以及你說的我沒有注意到你是什麼意思？」

  「我是一個一直在你的周圍觀察你的人，我是一個人，嚴格來說我是魔物和人的後代，但我的基因顯示我為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