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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終於重逢

2024-09-02 01:25:35 作者: 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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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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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程車司機,將車緩緩停靠在病房樓門前。

  「小姐,到了,一共58元,你看你怎麼支付?」

  聽到這話的沈池魚,滿臉的笑意,突然就垮了下來。

  該死!她怎麼忘記了,她身上沒有錢啊!

  「內個...內個師傅,我忘記帶手機和錢包了,能麻煩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上樓取了錢,就來給你結車費,你看行嗎?」

  社死!這實在是太社死了!

  沈池魚一臉的尷尬,低著頭。

  好在計程車司機聽後,倒也像是見多了一般,笑著點了點頭。

  「好的,那我把車靠邊停著等你。」

  沈池魚聞言長出了一口氣,說了句,「那就麻煩你了師傅。」而後趕忙下了車,小跑著進了病房樓,一路來到了護士站。

  「內個...你好,我想問一下,楚故淵他...」

  她想要問護士站值班的護士,楚故淵現在住在哪個病房,好去找他拿錢,先把計程車司機的錢給結了。

  可這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一聲驚呼。

  「沈池魚?」

  熟悉的聲音,讓沈池魚猛的回過頭。

  就見到顧清一臉震驚的站在原地,似乎呆愣住了般。

  「是我。」沈池魚笑了笑,走到了顧清身前。

  「你...你不是...你怎麼...怎麼會在這?」

  看著顧清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沈池魚又笑了笑,而後想起計程車司機,還在外面等她結車錢,這才趕忙問了句,「晚些我再同你細說。你帶沒帶現金?」

  「啊?」顧清愣了一下,雖想不明白,沈池魚突然要現金做什麼,卻還是搖了搖頭答了句,「沒...沒帶...」

  沈池魚聽後又問,「那你手機帶著呢嗎?」

  「啊?」顧清更懵了,點了點頭,「帶...帶著呢。怎...怎...」

  他想問沈池魚問這個做什麼,可話都還沒說完,沈池魚打斷了他的話,說了句,「跟我來!先幫我把車錢付了!剩下了晚點我同你解釋。」便拉著他急沖沖的往病房樓門外跑去。

  顧清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沈池魚拉著,去到了計程車錢,替她付了車費。

  待到計程車都開走了,他這才緩過神來,看向沈池魚,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不是被銘朗他給...怎麼就突然回來了?還...還是自己打車回來的...」

  顧清說完,後知後覺,又擺了擺手道:「當然,你是不是打車回來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被銘朗他給帶去哪了?又...又怎麼會突然...突然就自己跑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眼看著顧清急得不行,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池魚笑了笑,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說了句,「別著急,總不能讓我站在這,同你說把?楚故淵呢?他現在在哪?帶我去見他。到時候我一起說給你們聽。」

  顧清聞言,這才反應過來,他和沈池魚兩人,還站在病房樓外面,瞬間冷靜了下來,說了句,「楚故淵在病房,我現在就帶你過去。」便走在了前頭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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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裡。

  楚故淵正在地上,焦急的來迴轉圈。

  自打他接到沈池魚的電話,聽她說她逃出來了,現在正趕過來。

  他就坐不住了,急的恨不得立馬見到沈池魚。

  怎麼還沒來?不會是中途出了什麼事吧?

  楚故淵莫名的感到心慌,終於是按耐不住,想要走出病房,去門口等沈池魚過來。

  可就找他剛走到病房門口,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

  病房的門,突然就「吱嘎」一聲,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故淵。」

  熟悉的聲音,日思夜想的那張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只一瞬間,他的眼中便泛起了淚光。

  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衝過去一把將沈池魚攬入了懷中。

  「池魚!你...你終於回來了!我...」

  楚故淵哽咽著,緊緊的抱著沈池魚,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再次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我...故淵...我回來了...」

  沈池魚同樣也哽咽著,落下了眼淚。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相擁著,永遠都不想要再分開。

  顧清站在一旁,見到兩人的模樣,也是十分的感動。

  可想到還有要緊的事要問,這才輕咳一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內個...內個打擾一下...你們兩個,要不...要不等會再...再互道衷腸?我們是不是要...要先搞明白,池魚她...她到底是怎麼...怎麼逃出來的?銘朗現在又躲在什麼地方呢?」

  兩人聞言,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顧清還在這裡,趕忙分開了。

  沈池魚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句,「內個...內個我們進去說吧...」便快步走進了病房。

  三人坐了下來,顧清先開了口。

  「池魚,現在可以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嗯。」沈池魚點了點頭,隨便便將這兩天發生的事,包括白姨給她講的關於銘朗的故事,和她怎麼將她給送出了莊園,這一系列的所有事,事無巨細的,都講給了楚故淵和顧清聽。

  「總之,大體情況就是這樣,我是被白姨送出的莊園,然後沿著道邊,攔下了一輛車,然後讓他把我送到了市區里,方便打車的地方。再然後,我就到了這裡了。」

  沈池魚說完,楚故淵和顧清都陷入了沉思。

  直過了許久,顧清才率先開了口道:「所以,池魚你的意思是,你一直都被銘朗關在,他母親留給他的莊園裡?」

  「嗯。」沈池魚點了點頭,「白姨雖然沒有直說,但看三樓那間房間的擺設布局,還有她同我說的話,我想那個莊園,應該就是銘朗母親留給他的。不然,他也不會每年的十月初八,都會跑到那個房間呆坐一夜了。」

  「你這麼分析,確實是沒錯。而且,銘朗他母親,也確實是給他留下了一個莊園。」顧清皺了皺眉頭,「可是...可是那個莊園,我爺爺之前許叔去調查過了,說並沒有發現銘朗,裡面住著的是個外國人啊。」

  以許叔的偵查能力,不應該出這麼大的差錯啊。

  「外國人?」沈池魚眨了眨眼,思索了片刻,隨後開口道:「許叔他有沒有可能,是被裡面住著的女僕、保鏢給迷惑了?」

  「保鏢和女僕?」銘朗有些不解。

  「嗯。」沈池魚點頭,「沒錯,那裡的保鏢還有女僕,都是外國人。我想,許叔可能就是被他們給迷惑了,所以才會以為,裡面住著的,真的是個外國人,而並非是銘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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