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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戀愛腦的國讎家恨7

2024-09-01 14:52:23 作者: 槐樹上

  山本二夫發出悽厲的鬼叫聲:「啊啊啊!」

  咳咳,姜玉珠為了讓他也嘗嘗被人折磨的滋味兒,扯地時候動作很慢,疼得山本二夫血淚都流了下來。

  這還不算,扯完對方地胳膊後,姜玉珠又把他提溜到了石磨上,大手一揮,「讓這狗東西也嘗嘗被石磨碾壓的滋味兒。」

  百姓們沒想到小rb地領頭也要被碾,一時間都有些呆愣,沒人有動作。

  姜玉珠:「你們不願意?那麼我來?」

  小雅道:「姐姐,讓我來。」

  負責推磨地那兩個漢子搖頭,「不不,我們來,我們來就行。」

  

  下一瞬,他們就推著磨走了起來,山本二夫親眼看著自己地雙腳被壓過,「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折磨你們了。」

  他知道自己是鬼,不會因為被石磨碾壓真的消失,但這種疼痛,恐懼是真真切切的,強大霸道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向這些賤民求饒了。

  不用姜玉珠懟他,那兩個負責推磨的漢子就紅著眼睛譏諷出聲。

  一個說:「呵呵,原來你也會求饒,當初我們是怎麼求饒的你還記得嗎?你放過我們了嗎?」

  另一個則說:「是啊,你們就是畜生,連孩子和懷孕的婦女都不放過,我們整整一個村子的人,無一生還!」

  聽到兩人的話,有別的百姓也忍不住出聲,「你還把我們的屍體做成肉丸子讓我們的同胞吃,活該你有這下場。」

  「對,活該,這就是你害了我們那麼多人的報應。」

  山本二夫忍著疼痛叫道:「不,還是有人活著的,就是風箏,當時她在地窖里悶了有快三天,如果不是我及時救她出來,並且養大了她,她也難逃一死!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你們放過我吧。」

  提到風箏,更多的百姓都被挑起了火。

  「呸,別提她,她就是個賣國賊,叛徒,爹娘,兄嫂都被你們這幫子畜生害了,她長大不為他們報仇就算了,竟然還和你勾搭到一起,也不是個東西!」

  「就是,她已經被我們村除名了,那種人不配和我們相提並論。」

  「風老大,風箱,你們一家快過來,是不是還願意認風箏是你們家的人。」有人實在氣不過,直接去人堆里把風箏的家人叫了過來。

  風老大臉色青白,眼睛通紅道:「不認,我們家沒她這麼個人。」

  風老大媳婦也道:「對,我閨女那時候就和我們一家一起被rb鬼子殺死了,不過她的魂魄也被你們這群畜生給禍害沒了。」

  風箏的大哥風箱:「沒錯,我沒有這種沒有羞恥心的妹妹。」

  風箏的大嫂:「我小姑子比我死的還早,像我娘說的魂魄早散了,你被隨便拉個破爛東西過來認親。」

  「對對對,不要亂認親,我們村子沒這個人。」眾人齊聲附和。

  山本二夫:「……」當初他為了在這些賤民面前刷好感度,故意留下了風箏一條命,後面會愛上她,是自己沒想到的。

  到頭來,這些賤民不但不感謝他,連風箏都不願意認了。

  風箏:「……」實在太難堪了,她沒想到整個村子的人,包括她的家人在內,竟然都這麼排斥她,她仿佛成了過街的老鼠,落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

  她被山本二夫養的有些嬌氣任性,就算落到這個境地,也不能改變她的本質,登時血淚就啪嗒啪嗒落了下來,下意識向山本二夫求救,「山本大哥,你看這些人,他們實在太過分了,你快幫我教訓他們。」

  山本二夫自身難保,石磨已經滾到了他胸前,被碾過的地方疼痛難忍,仿佛連呼吸都不行了,哪裡有心思理會她的撒嬌,「你別吵,我煩地很。」

  鎮住了風箏後,他鬼叫一聲,就見原本還躲在柵欄那邊的鬼士兵們一個個都不受控制地飄了過來。

  百姓們見此,一個個都警惕地看向他們,生怕他們開槍,就連那兩個推磨的人也停下了動作,山本二夫現在就只剩下一顆腦袋了。

  就這也不耽誤他發號施令,又是一陣鬼叫,就見那些鬼士兵手裡突然多出了槍,然後是整齊的上膛聲,而後就是扣動扳機。

  好在有姜玉珠原先設下的屏障,那些子彈都被擋在了屏障外面,不過因為這些子彈的衝擊,那屏障已經變的薄弱了很多,如果再堅持打一會兒,相信很快就會破掉。

  山本二夫不灰心,沒事,就算被碾過一輪兒,很快就能再恢復,他是鬼,不會因為被碾幾輪兒就消失。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的就沒打算放過他們,等他恢復,絕對不會再忍,要團結一切力量和對方拼命。

  可惜姜玉珠沒給他這機會,她出了屏障,又朝些鬼士兵甩出去一沓定身符,一個個就以端著槍的姿勢被定在了那裡。

  姜玉珠收繳了他們的槍,一路走,一路捏,把這些槍都捏的變回了黑乎乎的陰氣,等收繳完所有槍,她手裡已經捏著一個足球大小的陰氣團,她照舊拿出一張符紙一撮,符紙燃耗了起來,把足球大的陰氣團燒成了粉末,消失在了空氣中。

  幹完了這些,她轉身看向山本二夫,「好了,接下來你和你的兵輪流上石磨,我又想到一個更好玩的遊戲,那就是火燒……」

  聽到姜玉珠這話,不管是已經被碾過一遍的山本二夫也好,還是被定身符定住的一眾鬼士兵也好,想起對方那能把陰氣燒成粉末的符紙,一個個都害怕了起來。

  山本二夫從一灘肉餅的狀態直接從石磨上起來,滾到了地上,快速恢復了原樣。

  「你不能這麼做,我們哪裡能受的住?你還不如直接送我們到地下去,後面不管我們受什麼懲罰,都是我們自己的事。」

  姜玉珠冷哼:「你們死了不早點下去受罰,仍然在這裡作威作福,繼續折磨我們老百姓,現在輪到你們了,你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可我們哪裡受的住你那火的威力?」有個鬼士兵小聲嗶嗶。

  「哦,我們的百姓活著的時候也是血肉之軀,哪裡能頂得住火燒?你們的人不是喜歡玩火燒的遊戲,還有各種更恐怖的手段,不用我說相信你也能回憶起來吧。你們也是長著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普通人,能比誰高貴還是怎麼的?怎麼就不能陪著我們玩一玩了?」

  山本二夫就覺得這女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出火燒遊戲,原來她是想把他們在那些賤民身上做過的,都在他們身上照著來一遍。

  想想當初那些人死時候的恐怖慘狀,山本二夫簡直不寒而慄,「不行,你不能這麼做,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會在歷史上留下一筆,遺臭萬年的。」

  「遺臭萬年也是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

  老百姓鬼們聽著姜玉珠懟山本二夫,迅速回憶起往事,氣得魂魄都要冒火了,加快了推動磨盤的速度,未免只讓兩個人推磨太消耗魂力,他們自覺排起了隊伍輪流著上,務必不能有空閒的時間讓這些狗東西緩氣兒。

  很快,鬼士兵們就輪了一圈兒。

  因為上過磨後,定身符就暫時失去了效用,姜玉珠不怕浪費,現場畫定身符,然後小雅非常配合地主動接過貼那些狗東西地身上。

  之後就是火燒遊戲,她之前看過很多關於狗東西屠村的視頻,腦子裡轉過他們的那些手段,想想附近沒有大坑,姜玉珠不可能因此去挖個坑,那不是破壞環境嗎?

  附近倒是有不少樓房,姜玉珠不可能因為折騰這些狗東西,就去樓房上放火,她又不是閒的蛋疼,要把自己送進去。

  更何況這些狗東西只是魂魄,用不著那麼費事,直接在空曠的地方設置一個結界,把山本二夫和他的兵們都關進結界裡,然後往裡面扔一張火符,這可不是普通的火,是專門克制魂魄的業火,但凡滿身業障的魂魄一旦沾染上,就會不停地經受火燒,直到把身上的業障燒完才會停歇。

  不過,但凡手上有人命的人,沒有誰能堅持到業障被燒完,大部分都是不等被燒完,就魂飛魄散了。

  姜玉珠不是變/態,沒有折磨人為樂趣的癖好,只是為了那些因執念太深,而不能去地下報導的老百姓。

  沒錯,這些老百姓不能投胎,並非全是因為山本二夫困著,他再厲害,但剛死那會兒力量並沒有後來這麼強,不可能瞞過地府鬼差們的眼睛把這麼多鬼都扣這裡。

  主要是這些受害者死的太慘,執念過深,不能從那種痛苦中走出來,晚上他們會一遍又一遍經歷著那些痛苦,他們想打敗侵略者,但記憶太痛苦,即便他們做出了改變,結局仍舊沒變,村里人還是被害死,大家還是被送上了石碾子。

  後來山本二夫不知道怎麼帶著他的兵到了這裡,沒想到曾經被他們做成肉丸子的這群人竟然以這種形式活著,好嘛,這是註定讓他們用來出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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