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古里怨魂》第七十章 並肩上啊
2024-09-10 06:06:52
作者: 夜半9527
敏萊也不含糊,拿了那半根棍子,喊叫著也沖了上來。
此時的鶴田早已被我和二根一陣急攻打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了,再加上我倆手中匕首俱是兵中魁首,器中翹楚,任哪一把拿出來都是足夠震徹圈內的存在,此時聯合,哪還容得鶴田再叫囂。
再加上我和二根配合早已熟練,他攻左我就攻右,他攻上我就攻下,積蓄已久的怨氣終於得到發泄的出口,當真是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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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
說實話,以鶴田的眼光,初時交手,便看出了敏萊的底細,要兵器沒兵器,要手段沒手段,自沒把他放在眼裡,把九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們倆的身上。
再加上敏萊雖說多次參加村裡的械鬥,但說實話,這種硬碰硬,以命相搏的拼鬥還是第一次,自也沒什麼經驗,但眼力勁還是有的,知道我和二根是主力,他只能陪襯。
敏萊喊叫著一直在外圍,可謂是風聲大雨點小,我和二根攻的節奏非常快,他一時也插不上手,十聲喊叫倒有九聲更像是在給我倆加油。
如此一來,鶴田難免被擾得心煩意亂,二根看出便宜,邊打邊添油加醋。
「我說老東西,擇日不如撞日,反正咱們的帳也早該算算了,也別等了,今天就一起算了唄!?」
鶴田哪還有閒工夫跟二根扯,估計這會也早氣得七竅生煙了,奈何一招失誤,步步受制。
雖說在我和二根如雨般的攻勢下鶴田被打得步步後退,但鶴田畢竟老練,雖說被打得左支右拙,但一直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反而之前被我蹬中的鼻子,這會血也慢慢止住了,估計也沒有起初那麼難受了,逐漸竟有挽回頹勢的架勢。
總這麼下去可不行!真讓老軍棍緩過來了,我們還真一時拿他沒有辦法!
我略一思索計上心頭!
與這等人物交手,我是沒有機會跟二根溝通的,即便有機會也不能溝通,一個眼神都有可能暴露心中真實所想,到時被鶴田鑽了空子,只要傷了我們三人中的任意一個,那都是一步走錯,步步走錯。
一念及此,我抽回右手,冷不丁在二根腰上一推。
二根正全力施展從趙剛那裡學來的搏殺術,根本沒法想到身邊出了「內鬼」,對我這一推絲毫沒有防備,頓時被推得向前一個趔趄。
二根哎喲一聲,身子直向前撲了過去。
我這一下鶴田又怎會看不到,見我推二根,鶴田眼裡露出一絲迷惑,但二根這下前撲,手中匕首不自覺地就刺偏了,胸前空門大開,鶴田雖不明白我為什麼有此舉動,但大好的便宜在前,哪有不占的道理,來不及思索,直接沉肩向著二根前胸就撞了過去。
此時二根哪還有躲得過去的道理,生生挨了這一下。
二根悶哼一聲,向後就倒。
於此同時我手中匕首前探,一下也刺進了鶴田的左痛,帶起一摸血花。
鶴田幾乎和二根同時,也痛叫了一聲。
這一變故僅發生在一眨眼之間!
二根一退,讓出空檔,後面敏萊,嘿得一聲,舉棍子就打在鶴田腦袋上,發出啌的一聲悶響,棍子可能也不太結實,再次折斷。
鶴田連受重創,踉蹌後退數步。
敏萊還要再去追打,卻被我給攔下了,雖說我們已占了先手,但還是要防備鶴田的搏命反撲,畢竟眼下他已連糟重創,而且控制周尋的符咒也被我給破壞了,對我們的威脅已沒有那麼大了,真要在這時折了人手,確實有些不值得了。
這時二根也哎喲著站起身了,一手摸著被鶴田給打中的胸口,惱道,「你大爺的王乾亮,你就坑我吧,你要利用我好歹也支會聲吧,這給我撞得!都岔氣了!」
「這老軍棍狡猾的很,我要提前給你通了氣,還能得手嗎?」我瞥了二根一眼。
此時的鶴田已經在退後幾步後,直接蹲坐在地上了,連聲咳嗽之下,嘴角流出絲絲血跡,頭上看來傷的也不輕,血順著額頭直流了下來,順著眼角又流到臉上。
但鶴田卻沒去擦血,而是坐在那裡看著我嘿嘿冷笑,「嘿嘿,沒看出來,原來術法最深的是你!」
我們三個聽到鶴田的話,同時都愣了下,我隨即會過意來,鶴田應該說的是剛剛他用術法偷襲我不成的事。
我也沒去否定,晃了晃手中匕首,「老王八蛋,還有什麼遺言?」
鶴田看向我,又咳嗽幾聲,嘴角的血更多了,嘴角抽動了下,似是下了極為艱難的決定,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不琉球的跟山楂那麼大的藥丸樣的東西。
見鶴田往外拿東西,我們三人都戒備起來。
鶴田卻哈哈大笑,地望向我們,模樣雖有些悽慘,但狀態卻極為誇張,隨即直接將那個藥丸樣的東西給塞到嘴裡,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鶴田的這一舉動,頓時把我們都給看得呆住了。
二根看向鶴田,疑惑道,「你這老王八蛋,這會就算把太上老君的仙丹拿來吃了都白扯,這筆帳今天你根爺我,要定了!」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這種境地,受了這種傷,吃什麼都沒用了,世上還沒有哪種傷藥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起效的。
但鶴田當真是吃了,而且吃的大義凜然!
鶴田不傻,在這種情勢之下,吃下去的絕非一般的東西,肯定對戰場形勢有著逆轉作用他才會吃。
難道是可以緩解傷痛的類似麻藥類的或是刺激神經的興奮作用的東西?
但無論是哪種,都對我們好不容易挽回的劣勢不利!
瞬息之間,我腦中轉了數轉,沖二根和敏萊高聲喊道,「都TM這個時候了,就別等了,大家併肩子上啊,好多電影中都有這個橋段,三等兩等,真等來了大招,咱們就完蛋了!」
其實算起來,從鶴田遭我們重創到現在前後不過數秒的時間,鶴田被我刺中的肩頭處鮮血還在沽沽地流,已經浸濕了胸前的一大片,頭頂處流下的血更是順著下巴殼一滴一滴地落到身前的地上,鶴田的臉上被我剛才兩腳蹬的都是泥水,早看不出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