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滿足好奇心
2024-09-08 14:38:12
作者: 飛天小蘿莉
「好。」蘇曼桃說著拿了包就和齊臨出去了。
兩人在學校門口的小飯店隨便吃了頓午飯,蘇曼桃便準備回去了。
「我給你帶了些吃的,都放在你宿舍了。那些水果你可以分給同學吃。那些點心是別人從南都帶回來給我的老婆餅,冬蓉的,特好吃,我專門給你留的,你自己吃,不許分給別人吃。」在蘇曼桃心裡現在的齊臨和當年的那個跟她一起分享零食,搶電視看的孩子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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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本來我和你爸還以為你不回家是在學校處對象了,現在弄清楚了,我也可以回去交差了。」
「您沒看到我處對象是高興還是失望?」齊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
蘇曼桃來看齊臨與其說是沈宏宇給她的差事,不如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沒有看到齊臨的對象,她其實是有一點小小的失望的,但是她很快就端正了自己的心態,裝成一副家長的樣子,說:「也沒什麼高興和失望的。你爸就是擔心你會耽誤學習,現在放心了。其實你要是能找個好對象,又不耽誤學習,也挺好。在學校里如果有喜歡的女同學,要告訴家裡,我和你爸也可以幫你把把關。」
蘇曼桃說話的口吻讓齊臨說不上來的不舒服,他小聲回答:「我還要學習呢,不想找對象。」
「我就是這麼一說,如果真的有了對象,也別瞞著家裡。」
齊臨不想說這個事情,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行,那我回去了,下周末我還過來給你送東西,有事就給家裡打電話。」蘇曼桃說著便打開車門上了車。
「桃姨,你路上慢點。」
「嗯,我走了。」蘇曼桃說著便開車回家了。
看著蘇曼桃的車在十字路口轉彎,然後消失不見了。齊臨心裡一陣失落,又有一陣輕鬆,轉身回了學校。
她心裡得意,果然百發百中,從來就沒有抓空過。
又輕輕地啄了一下,笑著說:「寶貝兒,起來精神精神,吃飯了。」
床上的人慢慢地抬起眼皮,一會兒睜一會兒閉,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吃什麼飯啊?」
「晚飯呀,天都黑了。快起來吧。」沈宏宇說著手在她身下一帶,蘇曼桃就坐了起來,頭頂在他肩膀上,眼睛還是閉著的。
「睡累了吧,我給你揉揉。」沈宏宇說著用手輕輕地揉著她的腰背,揉了好一會兒,懷裡的人才醒透。然後又伺候著穿衣服穿鞋,擦臉梳頭,忙活了半天,終於可以出去吃飯了。
蘇曼桃出了臥室,沈小靖一看到她就跑出去在院裡喊著:「開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蘇曼桃這才發現齊瑞已經回來了,全家人都在等她一個人吃飯。她有些不好意思,對沈宏宇說:「怎麼不早點兒叫我?」
沈宏宇心想,怎麼沒早叫你,是你磨蹭著不起來。嘴上卻安慰著:「你這兩天身體不是不舒服嘛,多睡會。小孩兒餓一餓沒事兒。」
剛剛跑進來的沈小靖聽到父親的話,不高興地撅起嘴在何晨身邊坐下,何晨心疼了,忍不住說:「大爺,沈小靖腸胃不好,不能餓著。」
沈宏宇有點尷尬,心想:「我哄媳婦兒就那麼隨口一說,你還非得接個話,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這孩子,真不會來事兒。」
可他也不能批評何晨,便只能說:「行,餓了就趕緊吃吧。」
一家人入座吃飯,晚飯後孩子們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各自回屋了。蘇曼桃這會兒倒是不困了,和沈宏宇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聊天。
「齊臨沒有對象,你可以放心了。他說他想留在學校學習,以後周末都不回來了。我每周末會過去給他送一次東西。」
沈宏宇皺了皺眉頭說:「這孩子小時候挺好的,怎麼現在脾氣這麼怪。」
「他覺得自己的成績不如別人,想上進有什麼錯。你根本就體會不了成績落後的感覺,我剛去美術學院的時候連顏真卿和柳宗元都分不清,被人笑話,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難受。我不是也利用周末暗暗的用功努力嘛!」
沈宏宇心中暗想,「我可沒看出來你什麼時候努力了,周末經常都睡到快中午,叫都叫不醒,好幾次都是沈小靖爬到床上把你啃醒的。」
他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可不能這麼說,「我就是覺得你每星期都跑一趟太辛苦了。周末你不是還得睡懶覺嘛,你們那個什麼協會不是偶爾還搞活動嘛,你哪兒有時間。」
蘇曼桃想了想也是,每星期都要跑一趟,想想都累得慌。關鍵是還不能睡懶覺了,和齊臨的交情雖然深厚,可是那也沒有跟床的交情深厚啊!
見她猶豫,沈宏宇又說:「這樣吧,你每個星期把東西準備好了,讓英子送過去,這樣也算你的一番心意。而且你不用這麼奔波,英子也可以出去透透氣。」
沈宏宇太了解她了,讓她每周跑一趟美術學院,堅持不了兩個星期就得後悔。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去送的,又騎虎難下,到時候肯定又嘰嘰歪歪輾轉反側,不如把事兒從一開始就給她解決了,還能賺點兒甜頭。
「你睡了一下午了,別裝了。」沈宏宇立刻把她的後路給斷了。
「我今天跑了一上午,腿疼。」
「平這事兒用不上腿。」
「我來例假了,腰疼。」
「也用不上腰。」
「我渾身疼。」
沈宏宇看著她那耍賴的小樣子,一笑說:「我給你治治。」說著一下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
齊臨這一天也是睡到快中午才起床,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是極少的。從記事開始,母親每天都是很早起床,也把他們兄弟倆叫起來。他們或者起來背書,或者起來幫著母親做家務。這麼多年他已經養成習慣了。可就在昨天,他失眠了,幾乎一夜沒有睡。
這一夜他都在想念一個人,一個他不該想念的人。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那是父親的女人,那是他的長輩,可是越是這樣告誡自己,越是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