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為什麼不是我?
2024-09-01 09:40:28
作者: 發飆的豆包
「都坐下!」
「你師父現在要辦的事情,你們都幫不了,也別去摻和。」
老叫花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
「師父,什麼意思?」
「難道你知道殿主去辦什麼事情了嗎?」
蕭飛白一臉緊張的問著老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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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白,你都多大的人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你不懂?」
老叫花說完,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聽完老叫花的話,蕭飛白瞬間就明白了,原本就黝黑的臉,直接變成了黑紅色。
蕭飛白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和老叫花一樣舉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還在不停的搖著頭,「我真是糊塗啊,哈哈哈……」
其他人看著蕭飛白,滿臉蒙。
這,這什麼情況?
謝之芙,余青書,棟棟,盼兒,瞪大著眼睛看著蕭飛白。
而其他人,嵇志康,冷戰,尤其是徐詩怡。
她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徐詩怡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當她聽到老叫花的話後,立刻就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了。
她自己也知道,夫妻二人又都是正值青春,這樣的事情太正常了。
加上蕭哲和楚雨瀾兩個人又是那樣的般配和郎才女貌。
但她聽到這樣的消息後,她的心就是不受控制的難過起來。
除了在場的幾個成年人明白了什麼意思,其餘的未成年沒有一個理解的。
「老前輩,什麼意思啊?」
謝之芙雖然也快十八了,但她長這麼大,卻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之前也沒有喜歡過別人。
遇到蕭哲之前,她所有的生活都是圍繞著修煉進行的。
也就是在遇到蕭飛白後,她的心才逐漸活泛了起來。
她現在也就是對蕭飛白有好感,會不由自主的關心,想念蕭飛白。
但是你要問她,現在對蕭飛白具體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感,她也說不明白。
「丫頭,等你有喜歡的人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這種事情,老叫花就是再灑脫也沒有辦法直接說出來,畢竟是非常私密的事情。
謝之芙被老叫花的話弄得更糊塗了。
「蕭大哥,你是不是師父,師娘幹什麼去了?你告訴我們唄?」
謝之芙還是不死心,又轉過頭問起了蕭飛白。
「小芙,聽蕭大哥的,不要再問了。」
「殿主他們真的有自己的私事,咱們問多了,殿主會不高興的。」
「你想看你師父不高興?」
蕭飛白了解謝之芙的性格,她這樣執著的問,是從心裡害怕她師父有事情。
謝之芙聽完蕭飛白的話後,低頭想了想,「好的蕭大哥,小芙不問了。」
說完,便坐在了位子上,拿起的筷子夾了離自己最近的菜。
「大師姐,咱們真的不用管師父,師娘嗎?」
余青書比起謝之芙就更是什麼都不懂了。
「蕭大哥說不用擔心就不用擔心,蕭大哥是不會騙咱們得。」
謝之芙一臉認真的和余青書說著。
「嘿!這小丫頭,老叫花的話就這麼不可信?」
老叫花放下筷子,故意表現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謝之芙和蕭飛白剛想解釋,一旁的盼兒和棟棟就立刻跑到了老叫花面前。
「老爺爺,我們相信你。」
兩個孩子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老叫花,直接就把老叫花的心融化了。
他用兩隻手,直接把盼兒和棟棟一起抱在了懷裡。
「還是你們兩個小娃娃好,以後老爺爺有什麼好東西都先給你們,好不好?」
「好,老爺爺太好了。」
兩個小傢伙聽到老叫花之後要給他們好東西後,開心的不得了,瞬間就忘記了之前還在擔心蕭哲,楚雨瀾的事情了。
老叫花說完後,便從衣服兜里拿出了兩個青綠色的小玉佩。
盼兒一個,棟棟一個。
「這是老爺爺送你們的第一個禮物,兩個小娃娃一人一個。」
「這可是老爺爺最寶貝的東西,你們兩個一定要收好了。」
老叫花將兩個小玉佩分別待在了盼兒和棟棟送的脖子上。
兩個小傢伙對這個綠色的小小玉佩非常喜歡,從帶上脖子的一刻就一直看個不停。
經過了這個基本上所有人都明白的小插曲後,大家又重新坐回到了餐桌上。
徐詩怡待了一會後,便藉故先離開了。
沒有人察覺到徐詩怡的不開心,主要也沒有人知道徐詩怡內心對蕭哲情感,
再者,徐詩怡也是一個非常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女人。
徐詩怡離開餐廳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今,護龍殿的這個基地已經擴展的非常大了。
整個地下,不僅是濱海大道,就連附近的十幾個街區也都被擴建成了地下基地。
基地的建造都在距離地下至少五百米的距離,所以他們在基地不僅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也不會影響到其他原本就生活在這裡的普通人。
徐詩怡回到了房間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獨自一個人坐在床上黯然神傷。
她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
這是她的母親送給自己的,也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一件東西。
每次她難過的時候,就會一直摸著項鍊,這樣她就會覺得母親還在自己身邊。
成年人的脆弱往往就在一瞬間。
當初,徐詩怡一個人帶著孩子來到人生地不熟的鳳歌時,那樣艱難的日子她都沒有覺得難,都挺過來了。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她都沒有感到難過,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自從遇到蕭哲後,她的心好像被軟化了一樣。
不僅會難受,眼淚也是……
徐詩怡現在非常的脆弱,她的心痛的不行,一想到蕭哲和楚雨瀾恩愛的樣子。
為什麼她是晚遇到蕭哲的那一個,如果是她先遇到蕭哲,那麼現在和蕭哲在一起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徐詩怡一時之間陷入了這種情緒里,越想陷入的越深。
就在徐詩怡陷入這種情緒中後,她手上撫摸項鍊的幅度就變得重了起來。
「怦!」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徐詩怡脖子上的項鍊一不小心就被她自己扯斷了。
「啊……」
項鍊斷裂的瞬間,徐詩怡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
好在,項鍊的絕大部分還掛在徐詩怡的脖子上。
蝕骨的寒氣沒有一股腦全涌到徐詩怡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