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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張趙姨娘死了

2024-09-03 18:19:09 作者: 前方小羊

  接二連三的意外,讓阮南柯不得不調整自己的狀態,重視起府上的安全,原計劃魏初弦葵水來完後再審問張趙姨娘肯定是行不通的,她的腿受了傷,又要在冷水裡泡一晚上,明日的早朝也不知道有沒有精力去。

  玉琮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阮南柯的腿,神色間有止不住的擔憂,「將軍,你這泡一晚上身體怕是會吃不消的……」

  玉琮挺想建議阮南柯找個女人解決一下,如今「阮南柯」被打出血來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可不是還有張趙姨娘嗎?再不濟還有儀昭郡主不是?左右兩人都是要大婚的,這不比泡在冰水裡一晚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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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琮沒法理解,卻也不敢多說,應了聲是後,就退下去,把張趙姨娘拉進魏府的小黑屋裡關押了起來。

  阮南柯聽著房門緊閉,泡在水桶里感受著刺骨的寒意侵襲自己的意志力,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活受罪。

  越到後面,霸道的藥勁來襲,在藥勁的衝擊下,身體熾熱的不行,阮南柯感覺被藥勁壓著,身體倒是沒有那麼難受了,她在冰水中浮浮沉沉,意識漸漸清明了起來。

  玉琮送走了張趙姨娘後就回了屋子,陪著阮南柯說話,見她身體退紅後,才叫來府醫小心詢問阮南柯的身體狀況。

  府醫確定阮南柯已經無礙後,阮南柯才被幾個小廝從桶里撈了出來,抬到了床上躺著。

  到了床上,在柔軟的被子中躺著,阮南柯感覺安全感滿滿,靠在被窩裡慢慢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窗戶散著白光,顯然是有太陽的時辰。

  阮南柯翻身從床上爬起,掀開被子就想下床,但大腿上的刺痛提醒了她,她現在根本沒辦法好好地下地。

  沒想到自己一個衝動,竟然把腿捅廢了,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怕是都不能好好的下床走路了。

  「別動了,我給你告了一天假,府醫說了,你這腿得靜養幾日,之後幾日上朝,皇上會給你安排椅子,讓你坐聽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阮南柯詫異的抬頭,就看見了魏初弦坐在了床頭。

  「你什麼時候來的?」

  雖然是魏初弦的身體,又穿著裡衣,但阮南柯還是忍不住把杯子往上拉了拉。

  魏初弦看著她這幅樣子有些無奈,「你不會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吧?用你的身體,浴血奮戰?」

  什麼虎狼之詞。

  當知和玉琮小臉一紅,默契的走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屋內的倆人。

  阮南柯的臉也忍不住一紅,剛想開口反駁幾句,就聽魏初弦道,「好了,你也別想這些了,昨日,聽府上的人說張趙姨娘給你下藥了?」

  說到正事,阮南柯也沒有玩笑的心思,點了點頭,湊近魏初弦跟前說道,「張趙姨娘下的還是那個藥,昨晚下在了湯里。」

  魏初弦的眉頭皺起,看著阮南柯道,「所以,重點不是那酒,而是那藥?」

  阮南柯點點頭,「應當是如此,但是也不知道和酒有沒有關係,最好還是一比一還原,不說那個先,人我昨日已經叫玉琮關起來了,今日不用上朝,你我二人行動都不太方便,晚點我叫玉琮把人帶來。」

  說起來兩人換了身體之後,倒霉事情是一樁接著一樁而來,用迷信的角度來說,就是兩人犯了大不晦,再不趕緊換回來,估摸著兩人的運勢還會受損。

  不過也說不準,其實阮南柯的運氣比起魏初弦來說算還可以,不是還得了武崇帝的賞賜麼。

  「我看別等了,就現在吧,反正她倆給你下藥的事情也已經暴露了,何必再等呢?」

  「你說的也是,玉琮……」

  「將軍,我在。」

  玉琮聽到阮南柯叫到自己,推開門快速跑到床邊跪了下去。

  「你去把張趙姨娘帶過來,我有話要問她們。」阮南柯看著玉琮,開口道。

  「是,小的現在就去。」

  玉琮應了聲是,匆忙起身往外跑去。

  過了約莫半刻鐘,玉琮匆匆回來,跪在了阮南柯面前,神色異樣。

  「將軍!大事不好了!!張趙姨娘她們……死了!!」

  「死了?!何時的事情?」

  魏初弦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怒目看著下跪的玉琮。

  玉琮的神情間明顯帶了一絲慌張,阮南柯心中也滿是震驚,張趙姨娘好容易才暴露了自己,給她下藥,這是前所未有的進展,她幾乎可以馬上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後拿到藥,再把兩人的身份互換回來,可人就這麼死了?

  「你去吩咐小廝抬兩台軟轎過來,再把府醫叫過來……嗯……再去找一個仵作,我們親自過去看看。」

  「是!」

  府上死了兩個人可不是小事,玉琮著急忙慌的就出門去辦事去了。

  玉琮一走,房間裡又只剩了阮南柯二人,兩人相視一眼,目光皆是凝重之色。

  「怎的會這麼巧?剛要開始查,人就沒了,莫不是……母親?」

  魏初弦想了半天,只想到聽隨從們說過,自己母親似乎挺生氣張趙姨娘下藥的事情的。

  「昨日你母親雖然生氣,可她終究也是為了你的身子著想,我後面又說過了人交給我處置,應該不會是她。」

  阮南柯低著頭,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髮髻,這是她慣有的思考動作。

  「阮南柯,你只是收了我的休書,人還沒出府去呢,她也是你的母親,你一口一個我的母親,你的心裡不會過意不去嗎?」

  魏初弦似乎特別惱怒阮南柯在此的分寸,幾乎直接接上了阮南柯的話。

  他沒辦法想像阮南柯到底是何居心,人明明還在身邊,卻早已經沒法像從前那般。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計較這些事情?張趙姨娘死了,藥若是拿不回來,我們拿什麼換回身體?」

  阮南柯靠在床欄上,有些慍怒,她想不通魏初弦在計較什麼,明明她在意的點才是他們目前該重視的地方,魏初弦卻在計較一個稱謂。

  稱謂怎麼了?她說錯什麼了?那不就是魏初弦的母親嗎,和她阮南柯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

  這些人總喜歡把別人的真心都耗光了之後,反過來還要問一句她是何居心?!

  阮南柯自問,她只是愛魏初弦,不是欠他魏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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