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這個王八蛋
2024-09-01 07:41:49
作者: 豆芽不是菜
江晚罵道:「這個王八蛋,簡直太過分了。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宋國安嘴角微微揚起,閃過一絲喜色。
不錯不錯,進步很大,還知道她以前是眼瞎。
本來幾晚上掙九塊六,江晚心裡喜滋滋的,結果被這麼一攪和,好心情瞬間就沒了。
江晚氣呼呼的回去,將錢清點一遍,找了手帕包起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往哪裡放。
想了想,直接塞進縫紉機下面的大肚子裡。
她也不怕宋國安拿,反正宋國安把他的糧票和其他貴重的東西都給自己了。
洗漱完,江晚躺在床上,宋國安出去回來的時候,身上濕噠噠的,還帶著一股子涼意。
他躺在床邊,江晚以為他要安安分分的睡覺,誰知道他一個翻身就壓在江晚身上。
江晚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睜的大大的,還沒反應過來,宋國安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他的吻粗糙急切,江晚腦子嗡嗡作響,宋國安看她雙眸中滿是驚恐,動作輕柔了很多。
江晚雙手抵在他胸口想要推開他,卻被宋國安一手抓住越過頭頂。
宋國安的嘴角輕輕擦過江晚滾燙的臉頰,輕輕含住她的耳朵。
她滿腦子都是今天晚上馮東升跟白詩雨兩人曖昧的喘息聲,夜黑風高,雖沒看見那兩人,但是聽到他們的聲音,就知道那畫面是怎麼樣的了。
江晚顧不上多想,宋國安壓著他,他似乎也不受控制。
宋國安的大腿死死壓著江晚的腿不讓她亂動,江晚被堵的喘不過氣,好久之後,宋國安才鬆開她,在他耳邊重重喘息。
他啞著嗓子道:「什麼時候,你才肯給我?
我怕我忍不了多久了。」
他粗糙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江晚的頭髮,剛剛被她親得神志渙散,整個人身體都軟了,這會兒他還壓在身上,江晚張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你、你不能強迫我。
我、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宋國安挪了挪身體,兩人滾燙的身體相貼,他低頭,鼻尖抵在江晚的鼻尖上,說道:「我是真的栽在你身上了,多少次想在夜裡弄死你,但是我捨不得。
我捨不得你哭。」
話落,他捏著江晚的下巴,再一次親上去,占據她的整個口腔。
最後,他萬分艱難的鬆手,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伸手扯過被子,蓋在衣衫不整的她身上。
宋國安抬手關燈,江晚感覺旁邊人的動了很久,不用多想,都知道他在幹什麼。
江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這一晚上,對宋國安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江晚早上醒來的時候,劉霞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小米粥和煮地瓜,這地瓜一直放在地窖里,時不時會拿出來一些吃。
江晚難得看見自己喜歡吃的地瓜,她就著小米粥吃了一個地瓜,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
領取工具下地的時候,這幾位知青都穿上了江晚新做的內衣,他們在村子裡也有好朋友,很快,村子裡好多人都知道江晚會做衣服的事情,都悄悄跑來問江晚。
江晚趁著休息的時間,接了好幾單生意。
宋國安和宋有才休息坐在大樹底下乘涼的時候,宋有才雙手枕頭,嘴角還叼著一根草。
他道:「大哥,小嫂子這兩天神神秘秘搞啥了?」
「給人做小衣服了。」
「她還會做衣服啊,真是藏龍臥虎,以前怎麼沒發現?」
「你管人家以前會不會?」
宋有才撇嘴,說道:「行行行,還不讓我說了。」
宋國安看到村里那幾個女孩子笑嘻嘻走開後,想起身將兜里的紅薯拿給江晚,她吃的太少了,他怕她餓,所以早上走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口糧給江晚省了一半出來。
結果,他人還沒起身,就看吉安馮東升大搖大擺,面帶微笑,朝著江晚走過去了。
宋有才看到這一幕,也騰地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說道:「這狗東西是想幹嘛?」
宋國安臉拉的很黑,他吐掉嘴角含著的草,想到昨晚上這孫子說的話,宋國安的眸子又加深了幾分。
江晚看到馮東升臉上溫和的笑容時,一時之間都覺得這人太會演戲,笑得這麼真。
要不是昨晚上知道他跟白詩雨的對話,江晚肯定覺得,他只是一時人品有問題。
一旁坐著休息的人道:「你們看,馮東升怎麼又主動來找江晚了,要是以前,都是江晚屁顛屁顛跟在人家後面。」
「就是啊,肯定是覺得江晚比白幹事好看唄。」
噗嗤——
宋國安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
馮東升從包里拿出兩顆雞蛋遞到江晚面前,說道:「小晚,以前都是你給我拿雞蛋,今天這雞蛋是我給你拿的。」
江晚瞥一眼馮東升手裡的雞蛋,再看看一旁看笑話的人,說道:「馮幹事,請你以後叫我江晚同志,我們關係不熟。
這雞蛋你還是拿回去吧,以前之所以給你送雞蛋,那是我爸媽看著你可憐。」
今天這雞蛋要是她接了,指不定村里人在背後又會怎麼笑話自己了。
還有宋國安,肯定也會生氣的。
這麼一想,江晚自然不願意接這雞蛋了。
馮東升當眾被打臉,瞬間欲言又止。
一旁的人不嫌事大地說道:「呦,馮幹事,人家小晚沒結婚的時候,你對人家是愛搭不理的,現在人家結婚了,你又巴巴地來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妥當?」
「就是。」
「馮幹事,白幹事怎麼辦啊?」
謠言止於智者。
江晚知道,如果她要是再不澄清的話,這樣下去,這幫人私底下該說什麼還是說什麼。
她道:「我跟馮幹事沒有關係。
馮幹事,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們真的不熟。
再說,我跟我家國安已經結婚了,你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找我,知道的是你給我還以前給雞蛋欠的人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怎麼了。
我知道,你跟白幹事關係好,你這樣讓白幹事臉上都掛不住。
你是有文化的人,做不出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但是我們都是粗人,本來是好意,但是讓人想岔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