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你媳婦不要你了
2024-09-03 17:47:33
作者: 離離原上譜
【宿主大人,我的功能僅限於發布任務、積累扣除積分和開放積分商城,其餘的要求,我實在是做不到。】
裴棠梨緊咬著唇,思索片刻後,便開始死皮賴臉地纏著財財幫她一把。
在說了無數好話之後,財財才勉為其難地為她提供了一絲線索。
【去找沈小七,他會知道的。】
「沈小七?」
「他怎麼會知道呢?他甚至都不知道我還有這麼一個師父,更何況,他怎麼會願意出手相助呢?」
裴棠梨越想越後悔,早知道還有這種有求於他的時候,她那日就不造他的謠了,到頭來得罪了他和他的富婆寶貝,不削她一層皮都是好的。
「沒辦法,看來明日這一趟,是我這輩子必須要經歷的劫難。」
想起被她扔在蒔花閣的陳沉,裴棠梨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隨即便出門往蒔花閣的方向去了。
......
「沈小七,你這是又在耍什麼花招?」
凌天原這些日子裡被沈小七的那一丁半點的線索耍的團團轉,對他的怨氣已經到了恨不得屠他全家的地步,只是他心中明了沈小七隻是想利用他來偶爾獲得些關於裴棠梨的消息,並不會閒的沒事拿假線索來糊弄他,這才被他收買。
反正裴棠梨一直都是沈小七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他定然不會害他,就算他的寶貝徒兒被他給娶走了,凌天原也是一萬個放心。
「我哪有耍什麼花招,我對阿梨那可是一百萬個真心。」
所以就算凌天原得寸進尺選了他府中最豪華的一個院子,沈小七也只是簡單嘲諷了兩句。
「我只是想早日與她成婚,免得日後再發生什麼變故罷了。」
「哼,你這個虛與委蛇的男人,在我家阿梨面前一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樣子,一出門你就甩我個白眼,真是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你可真是胡說,阿梨是我家的人,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的了?」
凌天原覺得這沈小七看待問題的角度當真是清奇,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
反倒是沈小七一臉的無所謂,開始關心起他的事情來。
「我說凌老頭,你媳婦都不要你了,你還在這裡張牙舞爪的,你只不過是羨慕我有人疼罷了。」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凌天原的怒火,他氣得咬牙跺腳,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沈小七的臉:「沈小七,你......你還不要太囂張,阿梨她可是很孝敬我的,只要我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你就休想迎娶她過門!」
「你可以不同意這門婚事,我也可以讓我的手下停止幫你尋找你媳婦,我的媳婦和你的媳婦,你總得選一個吧。」
「你......你真是無恥!」
沈小七輕笑,一點也不將凌天原放在眼裡,畢竟他跳起來都打不到他的腰。
凌天原一下子就從他這雲淡風輕的笑里琢磨出了別的意味,心中更氣卻還是強忍了下去。
「你嘴上說的好,派了人手日夜不休地在京城搜尋,可是這已經接連好幾日了,卻還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你們殘迴宮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差了!」
沈小七繼續火上澆油。
「凌老頭,我們殘迴宮是天下第一宮,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們的不是,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媳婦一直躲著你、不肯見你,所以我們才一直都找不到她。」
此時的凌天原眼神逐漸空洞,疲倦和失落也透出眼底。
「你敢肯定,她已經回到了京城了嗎?」
「是。我的消息不會有錯,我也不會騙你,至於找不找得到,就說不準了。」
凌天原是個痴情的男子,對裴棠梨也是好的沒話說,在她離開殘迴宮的那三年裡,她也是真真切切地將他當成了父親般看待。
想到這裡,沈小七又變回了一開始的恭敬。
「你是阿梨的師父,以後便是我的師父,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
凌天原沒有任何的反應。
沈小七也不想自找無趣,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只是我想不明白,當年你和她服下了同樣的毒物,為何你就敢肯定,池鸞還是從前的模樣而並沒有變成矮小的中年婦人呢?」
「我騙了她,她服下的只不過是普通的清水。」
沈小七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去。
到了裴棠梨的院子裡,卻始終不見她的身影,問了一直躲在暗中的顧鞍才知道,裴棠梨又去了蒔花閣。
「宮主,有人傳信給我,說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去處理,於是我便趕了回來,沒有再跟在大小姐身邊。」
他有些煩躁:「什麼事?」
「皇后已經絕食了三日了,再這麼下去,怕是保不住她的命了。」
「這有何難,派人去把她的父親母親兄弟姊妹全都抓來,她少吃一頓便殺一人,我看她還敢不敢。」
顧鞍眼神躲閃,極其不自在,一看就是有什麼大事瞞著他。
「有話快說。」
......
「阿璇,我回來了,那陳沉去哪裡了?」
蒔花閣一如往常地冷清,季璇白了她幾眼便下了密道不知去做什麼,只有可倩將她帶到了陳沉所在的地方。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沒有虐待他吧?」
望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她發覺屋內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便覺得十分奇怪。
「堂主何出此言,咱們姐妹每日做飯都要多做一份,雖然不怎麼願意,但是也絕不會苛待他的。」
「那......那他怎麼沒動靜呢?」
陳沉那麼話癆嘴碎的人,平日裡就算一人呆著也會嘟囔個不停,現在被關在這裡,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該不會是死了吧?
裴棠梨心情沉重地緩緩推開門,便見他筆直地坐在屋中,雙唇緊閉。
「陳沉,你還好嗎?」
「小姐,我很好。」
「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發呆。」
裴棠梨一連問了他幾句話,他每一句話都答得極其簡短木訥而沒有靈魂,整個人都像是被奪舍了一樣。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