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護在懷裡
2024-09-01 01:59:56
作者: 彼罌逝夢
按理說商錦瑟這麼快就對他失去興趣,裴政該滿意的。
也省得他再繼續想法子該如何寬慰小女孩,叫她不要胡思亂想想一些不該想的,還要考慮到她年紀小,話不能說太重。
然而壓根不用他去敲打,商錦瑟已經對他喪失了興趣,不用他再勞心費神,商錦瑟的做法完全合乎他的心意,他也該寬心才是。可真是這樣的結果他又有些莫名的心煩意亂,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所以,今晚一下飛機,他就讓周笠將車開到了京大門口。
到了門口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去找商錦瑟,然而他又不想這麼直接乾脆的走了,結果就是他一直坐在車上,一坐便坐了將近一個小時。
覺得內心有些燥,裴政降下車窗,扯了扯領帶,摸出一根煙點上。
昏黃的路燈影影綽綽,光影灑在他深邃立體的五官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碎金,讓他本就英俊挺闊的五官更顯深邃迷人。
他自己恍若未知,骨節分明、冷白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自顧自的抽著。
好看的男人連抽菸都十分的性感。
隨著他一吞一吐,性感的喉結也跟著一滾一滾,充斥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張力,升起的白色煙霧模糊了他刀削般深刻俊朗的五官,又給他增添了一抹神秘莫測的感覺。
越抽心越燥,裴政直接一把扯掉領帶,解開了白襯衫最上面兩粒扣子,推開車門下車,將菸蒂碾滅在指尖,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剛轉過身,猝不及防被一道柔軟撞了個滿懷,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裴政漆黑的眼眸里山雨欲來,下意識就要將懷裡作死的女人扔遠。
還沒待他有所行動,那抹柔軟早已出聲,語帶驚恐:「裴大哥,後面...後面有變態,」害怕到連聲音都在顫抖,邊說邊往裴政懷裡縮,用裴政寬大堅硬的胸膛擋住視線,不敢看那追來的變態,生怕多看一眼都髒污了自己的眼。
商錦瑟根本沒來得及細想裴政這個點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學校門口,幾分鐘前,被變態嚇到六神無主的她,一邊狂跑一邊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幾近和變態跑了一場長途馬拉松,就在她累到氣喘吁吁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時,裴政的身影突然躍入眼底。
她瞬間如看到了救世主般,眸子裡盛滿星光,立馬有了安全感,腿也不再一個勁打顫了,迅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了過來,直直的撞進裴政安全感十足的懷抱,以尋求庇護。
能明顯的感受到懷裡嬌軀的顫抖,裴政山雨欲來的眸早已轉為淡淡溫和,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
他抬起安全感十足的手掌輕撫般拍了拍商錦瑟薄削的背,感應到不遠處的人影,他掀眸對上那幾米開外站著的露陰癖,深邃的眼眸瞬間沉的能滴墨,將商錦瑟擋在身後,一腳將那變態踹到在地。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快、狠、准!
那本笑的興奮猥瑣的變態在看清裴政陰沉如墨的臉,立馬判斷出眼前的男人不好惹,且目標人物正被高大男人護在懷裡,他今晚也不可能再施展雄風,瞬間打算改道,可是還沒待他有所行動,猝不及防就被對面男人一個凌厲腳風踹飛倒地,疼的他直捂下體躺在地上不停打滾。
車上的周笠聽到外面動靜,立馬下車,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迅速脫下自己西裝外套扔到那疼的不停滿地打滾的變態身上,遮著噁心人的畫面。
裴政帶著商錦瑟上車,留周笠去處理外面變態。
「乖,沒事了」,裴政依舊保持最開始的力道,是男人從未沒有過的溫柔,他輕緩慢拍商錦瑟薄削的肩,給她安撫。
商錦瑟受驚嚇餘韻影響,一時間沒有說話,平復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抬起頭來,澄澈的眼眸里有水霧氤氳:「剛剛真的嚇死我了。」
帶著小女孩不自覺的嬌氣和軟糯以及不自察的依賴。
鴉羽般的睫毛上還掛著滴滴分明的淚珠,小巧精緻的鼻子有些紅,五官微微皺起,神情里全是余驚未定。
說完又撲到裴政懷裡,緊緊摟著他精瘦的腰,絲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兩具完全不同構造的身體緊緊相貼,夏天的衣服本就單薄,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身體曲線和肌理紋路。
只是商錦瑟還陷在害怕的餘韻中,完全沒反應過來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有多近,又有多麼的不合適。
也沒意識到自己此刻對裴政有多依賴和信賴。
在商錦瑟柔軟無骨的手再次摟緊他的腰,完全依賴在他懷裡時,裴政眼裡的情緒明顯更加深了幾分。
他眼皮微壓斂目瞥了一眼拽緊腰間根根分明的白皙指尖,眸色暗了暗,很快不動聲色收回,將商錦瑟摟在他腰間的手拿下,稍微退開一些距離,平靜開口:「怎麼回事?」
兩人此刻依舊離的很近,裴政滾燙的氣息從頭頂噴灑下來,落在她的鼻尖和唇上,帶著一股清冽乾淨的雪松味,非常好聞,商錦瑟害羞的眨了眨眼,她能明顯的感到心臟在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一直都知道男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他俊朗的五官,他迷人的氣息,他滾燙的體溫,他深深的靠近,能瞬間讓女人臉紅心跳,為之傾倒。
很顯然,她商錦瑟也是凡人一個,沒有例外。
商錦瑟將自己剛剛的反應歸為裴政魅力太大。
商錦瑟遲遲不出聲,裴政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目光一錯不錯與他對視:「嚇傻了?」
「沒,沒有」商錦瑟緊張的一瞬間垂眸,想要躲過裴政射來的迫人視線。
裴政直擊人心的銳利目光看的她下意識發顫,裴政的指尖也好燙,燙的她下巴快要承受不住那滾燙的溫度。
還有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唇上和鼻尖,燙的她臉像火燒一樣,迅速蔓延乃至全身、滾燙。
她感覺自己好像生病了。
「說說怎麼回事。」似也看出了她的緊張,裴政大發善心的放開了她的下頜,只是深沉的目光一直鎖在她身上,未退撤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