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是為何

2024-09-01 01:17:32 作者: 海棠花一枝

  汝陽王府那邊能夠放過他嗎?

  「這事我就不知曉了,聽說白水郡主被端陽郡主攔了好幾次,端陽郡主還當眾潑了他水呢。」

  「什麼這般事情,怎麼從來都沒有人同我說過,你們這些丫頭片子私底下嚼著舌根子卻又不跟主子分享,當真是不厚道。」

  剛才抄書抄的覺得有些睏倦,聽了這些八卦之後,霍玉娘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原來這個端陽郡主也是個狠角色。

  本來不想跟白雪郡主之間有什麼不該有的往來,可這一次被他給算計了,端陽郡主博然大怒。

  雖說這事兒也算這麼含糊過去了,但畢竟出了這麼檔子事兒也不好處理。

  

  「也不知道阿爹回來之後會同我說什麼阿爹之前一直都不願意,我跟他們之間有什麼往來,現在倒好了,我是徹底的將京都的這些貴婦圈子都給得罪了。」

  霍玉娘嘴裡塞著桃酥,如是說道。

  還別說這陸景淮真有眼力見的,知道自己喜歡吃桃酥,在這跟湯的底下放了一層桃酥,除了桃酥之外,還有萬福樓的四喜盒子。

  這四喜盒子裡面裝著各色的糕點,這些糕點價格不菲。

  吃著糕點金喜又開始懷疑陸景淮是否是偷了他們將軍府的東西出去變賣,否則他那窮困潦倒的人怎麼能夠買得起四喜盒子?

  「姑娘,難道你就沒有懷疑到陸景淮的身上,我懷疑這小子是偷了咱們將軍府的東西,否則以她的荷包哪裡能夠買得起這四喜盒子。」

  霍玉娘一聽覺得也有道理。

  這陸景淮功夫很高,還對世家貴族很是了解。

  「你這麼說來的話,我倒也覺得他身上確實有些神秘之處,我先前以為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現如今回過頭來看的話,他們可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簡單呀。」

  「你瞧瞧他對咱們府上所有的東西都了如指掌,甚至還知道咱們喜歡吃什么喝什麼。」

  金喜如是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得出了個答覆。

  「我知道了,姑娘,那陸景淮肯定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惦記上我家姑娘了,所以才會故伎重施。」

  「不行姑娘,明日早上我一定要讓管家把他給趕走,絕不能夠讓他在咱們這家裡繼續呆著了。」

  霍玉娘一臉懵圈的看著金喜衝下樓去,來不及阻攔。

  不過也沒事,這鬼天氣,這個時辰管家恐怕也睡著了。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金喜灰頭土臉的趕著回來,說管家已經睡著了,他不好去打攪。

  主要是因為管家那個人在西北時就已經跟在將軍的身後,一直以來都喜歡板著一張臉,除了對他這個姑娘嫌少露出笑容幾乎是黑著一張臉。

  「我看你是怕了管家吧,你怎麼不把管家給叫起來,你平常的潑辣的性子去了哪兒?」

  金喜低下頭來有些賭氣姑娘,明知道他是個膽小的,還要故意嘲諷他,真是的。

  「我發現姑娘最近一段時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姑娘明知道我這個人膽小如鼠,還故意說這種話來氣我。」

  「我看姑娘現在心裡是有了外人,便不管我這個做丫頭的了。」

  「當初咱們在西北的時候姑娘可是說了咱們好了,跟穿一條褲子似的,這一條褲子如今怕是穿不下了。」

  「唉喲,一條褲子怕是穿不下了是不是?那正好我這個做主子的為何要給你這個做丫頭的穿一條褲子,那我回來之後再問問我阿爹」

  一聽到姑娘要去找將軍,金喜嚇得差點沒給霍玉娘跪下。

  瞧著金喜那神情恐懼的模樣,霍玉娘就知道自己這話怕是把他給嚇著了,連忙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笑意盈盈的說道。

  「得了得了,跟在我身後都已經這些年了,還不知道我這人適合脾性,我怎可會將這些事情告訴阿爹呢?」

  「再說了,你本是我最為得意的丫頭,要是你走了的話,你家姑娘我這衣食住行怕是都沒辦法能夠解決。」

  金喜有些心虛的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好在姑娘不會在將軍面前告狀,不然他就死定了。

  不過話說回來,該處理的事情還是得處理呀,等到將軍回來之後,必定會質問陸景淮是何來路。

  將軍如今有了社交嗎?一回來之後京都的那些傳聞必定還會落到將軍的耳中。

  「姑娘你若是還想要將陸景淮公子給留下的話,那是不是要讓沈小侯爺親自出面在咱們將軍面前解釋清楚這陸景淮不過就是他安插在您身邊保護您的侍衛。」

  「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不過你覺得表哥能夠答應我嗎?我怎麼瞧著表哥與陸景淮之間似乎是有些不對付。」

  說話間隙霍玉娘已經將一塊果子直接丟進了嘴裡,若是表哥不願意幫忙的話,他還真得想個好去處,將陸景淮給安頓好。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他可是替自己扛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姑娘,您若是真的不喜歡沈家表哥的話,為什麼不當著沈家表哥對面說的清楚,讓沈家表哥主動退婚。」

  霍玉娘也想不明白,始終覺得表哥好像變了一些,先前表哥明明答應的很爽快,可最近一段時間一直無動於衷。

  「我哪裡知道表哥現在在賣什麼關子,你說他先前明明答應我答應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金喜有些心虛的說道。

  「難道姑娘就沒有想過,興許這表少爺對姑娘也是一見傾心,不捨得與姑娘退了這婚約呢?」

  霍玉娘臉上立馬就露出了衣服嫌棄的模樣,這怎麼可能的事呢?

  「你還以為我表哥是別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在我表哥身上發生。」

  「我表哥那種人呢,在這金都如同花瓶一般被眾生給捧著,從未吃過任何的苦頭,若是他真的不想與我退婚,大體也是覺得傷了自尊。」

  金喜頭上一陣暴汗,好在自家小姐還知道傷了自尊之事。

  「既然姑娘已經知道這樣會傷了一個男子的自尊,姑娘又何必要當著表少爺的面說的那麼難聽呢。」

  霍玉娘朝著金喜湊了過去,怎麼覺得金喜這丫頭片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啊。

  「你我二人也算是姐妹一場,有什麼話但凡直說就是了,這支嗚嗚的算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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