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章 會昏迷不醒
2024-09-01 01:10:30
作者: 君心九淺
皇上臉不紅心不跳:「嗯。」他轉向衛醫判,「皇后聽不出你的謊話,難道朕也聽不出你的謊話?說,五殿下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在這個寒冷冬天裡,衛醫判卻覺得冷汗涔涔,頭點地:「回皇上,老臣……老臣……」
「還不說實話?」皇上厲喝。
衛醫判嚇的全身瑟瑟發抖:「回皇上的話,因為五殿下身體裡的某種機能壞死,所以……」
「所以什麼,你倒是快說啊。」皇后急急出聲,聽他說話,真是急死她了。
衛醫判惶恐出聲:「所以,五殿下會昏迷一段時間。」
皇后急問:「一頓時間是多久?七天?十天?二十天,還是三個月?一年?這總得有個時限吧?」
衛醫判在猶豫,皇上重重冷哼一聲,他立即回答:「回皇上皇后娘娘,這個不清楚,得看五殿下的求生欲!」
「大膽!」皇上爆怒了,一腳踢向衛醫判,「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把皇子治成這樣,還隱瞞不報,你該死!」
皇后淚流滿面:「這就是說,他很難再醒過來,對不對?他會變成一個活死人,對不對?怎麼可以這樣,他才十六歲,他還那麼天真,還沒好好見過這個世界,怎麼就會變成活死人?皇上啊,你可一定得想辦法救救他,他可是你的兒子啊。」
皇上也是被這個結果給嚇了一大跳,再又聽到皇后的哀嚎,指著衛醫判大喝出聲:「朕就問你,治不治得好皇子,若是治不好,那就拖出去砍了。」
「皇上饒命啊!」衛醫判跪地求饒。
衛醫判的行動已說明了一個問題,他無法治好五殿下的病,所以他要求饒。
皇上火冒三丈:「好哇你們,治不好五殿下,還不讓接回皇宮裡去,就這樣子隱瞞著,你們這是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來人,把他們倆給我拖下去。」
金吾衛上前來,拖著衛醫判和溫養生就要走,兩人大喊救命。
「住手!」
得到消息的蕭璟珩趕來,喝令出聲,金吾衛們停下腳步,望向他。
蕭璟珩朝皇上和皇后行禮:「皇兄,皇嫂,還請息怒。」
皇上那是大怒:「怎麼息怒你說,他們治不好老五,還隱瞞不報,不該殺嗎?」
蕭璟珩不緊不慢說道:「皇兄,子梨的傷是青蕪治的,她的手法,他們倆個自是不知道。」
皇上和皇后一怔,四目相對,再同一時間望向蕭璟珩:「你什麼意思?」
「子梨的傷是青蕪治的,衛醫判只是她的副手。」蕭璟珩說道,「當時我在場,青蕪說,子梨失血過多,再加上身體的某種機能受傷嚴重,會導致他昏迷一段時間。至於這個一段時間,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教了衛醫判一套針灸之法,每日給子梨治療,令其早日醒過來。」
「何青蕪!」皇上不敢相信,「她會醫術?」
「是。她的醫術是老十九沒有見過的,就連衛醫判都要向她學習。她也從來沒有因為自已是個女子,便瞧不起自已,反而用自已的醫術救了許多人。軍中所盛行的包紮術,以及凍瘡藥,都是出自青蕪之手。」
「所以,你才會非她不娶,不管她現在在哪裡?」驚訝的皇上,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
「不!」蕭璟珩一口否決,「我喜歡她,只是單純的喜歡她,並不是因為她會這些而喜歡她。」
皇上嘴角抽抽。
皇后卻關心一個問題:「那子梨還能再醒過來嗎?」
「找到何青蕪,她就一定有辦法讓子梨醒過來。」蕭璟珩咬重『何青蕪』三個字。
皇上和皇后相似一眼,突的發現,這秦府里的人心真難懂。
蕭璟珩自房間裡出來後,走在路上,和越國公夫人不期而遇,後者朝他行禮:「秦王殿下!」
蕭璟珩靜靜站立著不說話。
越國公夫人有點小尷尬,卻還是勇敢的說道:「惜燕失憶了,我想帶她回越國公府去,再給她找大夫看看。」
原來是越國公夫人,蕭璟珩點頭:「隨你。」
說完便要走人,又被越國夫人叫住了:「秦王殿下,何姑娘會平安無事的。」
「我知曉。」蕭璟珩淡淡出聲,身上還有一層冰冷的因子。
見他又要走人,越國公夫人再次叫住他:「秦王殿下……」
「說。」蕭璟珩語氣生冷,雙眸幽深寒寒。
越國公夫人一怔,弱弱出聲:「我也是沒辦法,惜燕落水,絕對是人為的,她失憶了我很傷心。我並沒有真怪何姑娘的意思,我只是猜想著,那個兇手會再次對惜燕下手,這才假裝跟何姑娘鬧翻,搬到另一個院子裡去。我以為那樣,那個兇手就不敢露面,哪想到,那個兇手不但露了面,還把京城攪的天翻地覆,我沒想到的。」
「青蕪猜到了。」蕭璟珩雙眼望天,「她說,你是個好母親,惜燕有你這個母親護著,比她護著更安全。她沒怪你。」
越國公夫人心暖暖的,她沒有想到,在何青蕪眼裡,她是一個好母親,這讓她情何以堪。當時,她可是對她動了手,把她推的撞到了桌案角上。
「若不是青蕪護著,越國公府早已化為灰燼。」蕭璟珩說完,轉身走人。
他丫頭在意的事,他也會試著去在意。
他丫頭仇恨的事,他也會仇恨。
所謂愛屋及烏,就是如此吧?
初八這天,京城裡又發生了一件大事,秦王殿下給何大小姐下聘禮,共一百六十抬,當今大皇子娶大皇妃,都沒有用到這麼多聘禮,如今不過是娶一個王妃,卻用到了這麼多的聘禮,真是讓京城的姑娘們,嫉妒的眼紅。
大家心目中,如神仙般的秦王殿下,下聘禮,那將是一件大事情。京城街道上,百姓們那是圍的里一層外一層。
齊喬兮站在茶館二樓,望著街道上,一抬又一抬的聘禮,恨的差點把手指頭掐斷。
何青蕪,你個賤人,為什麼你都不見了,他還要堅持給你下聘禮,你究竟有哪裡比得過我?
蕭璟珩,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