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零章 這才是我想要的
2024-09-01 01:07:35
作者: 君心九淺
黑暗中的男人面色看不到,但是他的聲音卻低沉暗啞:「沒,剛才吃多了點。」
何青蕪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笑的如狐狸一般:「吃多了是吃了多少?那些御廚子們的手藝,有我的廚藝好,能讓你吃撐?哦,我就知道,沒和我在一起,你的胃口居然那麼好,還真是我的失策,下次不和你一起吃飯了。」
「沒有。」男人掐著她的腰枝,「你太瘦了,剛吃了飯,還穿這麼多衣服,我一雙手也能掐著你的腰,多吃點。」
何青蕪砰的撞向他的額頭:「我已經很努力在吃了,我告訴你個大壞蛋,你若是喜歡肥美人,就去找肥美人,別一天到晚的扯著我,讓我多吃點,胃就那么小,再吃也是那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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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
男人求生欲特強,當場就認錯:「陪我一起守歲吧?」
「好呀!」
一句我錯了,就令何青蕪投降了,正要自他大腿上下來,卻被男人摟的更緊:「就這樣就挺好。」
話才說完,小丫頭就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
「嘶!」
男人發出一種類似痛苦的聲音,何青蕪一怔,再感受到男人又把她往下放了放,就明白了過來。
何青蕪賤賤的笑了,頭抵著他的額頭,低下了頭。雖然是在黑夜中,雖然外面沒有月光照進來,可是還有會有點調皮的燈光照進來。
低著頭的小丫頭,嘴角高高揚起,眼裡滿是戲謔之色:「蕭璟珩,我很重嗎?為什麼聽到你那道嘶叫聲?」
「別動。」男人雙手緊緊的按著她的腰身,不讓她再亂動,不然受罪的還是他。
何青蕪已經感受到了那份熱,不想燒大火,只好一動不動的趴在他的懷裡,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不言不語,就這樣子抱著,心情也是美麗的。
待到火氣下去後,蕭璟珩自懷裡拿出一個大紅包塞給小丫頭:「紅包,我的丫頭可以成親了。」
接著紅包笑沒了眼的丫頭,嘴角抽抽:「呵呵!」
一天到晚就想著成親,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哇,好厚!」何青蕪數了數,「至少得十萬兩吧?不能太小氣了。」
男人笑:「會如你意的。」
「那還差不多。」何青蕪把紅包收好,自長袖裡抽出一個紅包,塞到她的小珩珩手裡,「禮尚往來,姐封你的紅包,越來越疼我。」
男人低笑兩聲,接過紅包直接放入懷裡,在小丫頭抗議時,直接扣著她的後腦勺親了、下去。
良久,在小丫頭快陣亡時,那只可惡的手才鬆開,累的小丫頭趴在他肩膀上直喘氣:「為什麼不看看我送了什麼給你?」
哼,壞蛋,剛才見他拿著紅包就塞到懷裡去時,她就是想這樣子問的,沒有想到被欺負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的手臂緊了緊,把懷中的她和他貼的更緊。
何青蕪一怔,嘴角微揚,是的了,她是喜歡紅包,便以為他也喜歡紅包,卻不知,男人啊,都是衣冠禽獸。
既然如此,那就開戰吧?
何青蕪坐正,雙手捧著他的俊臉,送上了自已溫熱的唇。
嗯,主動的感覺挺好的。
男人身體一僵,雙手緊緊的掐著丫頭的腰,一動不敢動。
……
好吧?
其實這樣子最是苦了男人,何青蕪感受到他的異樣後,便自他身上跳下來,咯咯的笑了。
男人揉了揉眉心,無奈極了:「太調皮了。」
但是,他就是喜歡上了這樣調皮的她,能怎麼辦?
受著吧。
男人雙腿疊起,避免太直接的尷尬:「春花她們到了京城。」
「什麼?」剛遠離男人的何青蕪,迅速衝到他面前,驚喜出聲,「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大年三十晚上,你不陪我?」男人語氣有點委屈,但是他的嘴角卻是勾起的。
何青蕪抓著他的大手,搖晃著:「你之所以告訴我,不就是想要跟我去嗎?放心吧,就算是你把我拐到我秦王府,我也是認了的。」
「我不是拍花子。」
蕭璟珩站起身,抱著何青蕪,自窗戶躍出去,直朝秦王府……後面而去。
那是一間普通房子,很普通的一間,裡面還有光,何青蕪自窗戶上,看到了人影在晃動。
蕭璟珩抱著何青蕪落地,敲響門,門立馬開了。
何青蕪一眼就認出,那是暗五,沒有想到居然有暗影在保護著她們。
進入屋子裡,裡面燒著銀絲炭,一點也不冷,暖暖的。
裡面有三個女人,還有一個老人家,想必這便是春夏秋冬四個人中的三個人吧,另外一個就是奶媽。
「像,真像!」奶媽走到何青蕪面前,仔細的打量著,眼中早已含著淚水,「你和小姐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真的很像很像。小姐,她還好嗎?」
何青蕪已確定了她的身份,當下點頭:「奶媽,我娘親很好,你好嗎?」
一句簡單的問候,讓奶媽崩潰大哭,其他三人也跟著一起抹淚。
待到她們哭夠後,才自報姓名,那個看起來最穩重的叫春花,夏荷長的最高,冬雪長的最普通。
奶媽輕嘆一口氣:「他們找到我時,說是小姐來找我們,問關於當年,為什麼要自府里趕出去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定是會為我們平反的,這麼多年來,我們終於等到了。不,小小姐,現在我們應該喊小姐為侯夫人了吧?」
何青蕪皺眉:「奶媽以前在哪裡?或者說,奶奶多久沒進京了?」
奶媽嘆了一口氣:「自離開侯府,就沒進過京了,這麼多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小姐,如今就算是當了祖母,我也還希望再見一次小姐,把當年的事情說與她聽,我真沒有偷老夫人的簪子。」
何青蕪小臉皺成一團:「奶媽,你能把事情說清楚點嗎?」
奶媽抹了一把淚,慢慢訴來:「小姐和姑爺成親後的第三天吧,我陪著小姐去靜安堂請安,回來後沒多久,老夫人那裡就說丟了簪子,說那簪子是當初老侯爺送給她的定情禮物,很重要。全府都要搜查。」
說到這,奶媽的淚水又掉了下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們居然在我的塌上,找到了老夫人丟失的簪子,然後他們就認定是我偷了老夫人的簪子,可是,那真不是我做的。」
何青蕪和蕭璟珩相禮一眼,都從裡面看到了兩個字:栽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