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寶貝,咱們回家
2024-09-01 00:07:52
作者: 粉刷匠
「上車。」應天策拽著程清就往車裡塞。
「不要。」程清的力氣,在他那裡根本不夠看。
半分鐘,程清就被應天策強行推到后座,緊跟著的是應天策,程清打開另一邊車門下去,應天策的勾著她的腰,拉了回來。
程清手腳並用不斷掙扎,應天策就是不放開。
應天策兩隻腿緊緊夾住程清的腿,一隻手鉗住程清兩隻手腕,一隻手摟住程清的腰。
程清看掙扎不過,就放棄了。
她輕輕喘著氣問道:「你想幹嘛?不是說了以後不再相見嗎?」
應天策放開她的腰,抬手去整理她凌亂的頭髮,「我沒說不再相見。」
程清垂著眸子,「放我下去。」
應天策鬆開程清的雙腕,程清以為他是要放自己下去,手還沒有伸向車門,整個人就被應天策抱在腿上,上半身被應天策死死抱在懷裡,她的雙手根本不拿不出來。
應天策看程清泄氣般放棄掙扎,唇邊抹開一縷笑。
他喜歡程清活力滿滿的樣子,也喜歡她敗在他手裡的樣子,好像還帶點生氣,跟以前講道理她總是講不過他的樣子一模一樣。
他心情有一點點好起來。
應天策勾著嘴角溫聲說道:「那個慕允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他可不是一個乖乖大學生。」
程清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看也不看應天策一眼。
這樣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應天策也不著急,人在他懷裡,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程清的場景,好像很久都沒有有過了。
不管程清現在是什麼心情,應天策明顯很享受,還帶著一點懷念。
過了一會兒程清開口道:「放我下去。」
應天策微微皺眉,「除了放你下去,沒別的了?」
程清抬眼看他,「沒有。」
要不是兩人現在親昵的姿勢,應天策都要懷疑兩人是陌生人了。
「我剛才說的,你記住沒有?」
程清不再看他。
以前程清恨不得眼睛黏在他身上,現在的程清的忽視和冷漠,讓應天策剛才剛剛回暖的心又漸漸冷了下去。
他伸手掐住程清的下巴,強迫程清與他對視,語氣還是那麼溫和:「我剛說的,不要和慕允過多接觸,你記住沒有?」
程清回聲嗆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覺得他很好啊。」
他柔聲哄道:「他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的,別和他多接觸,聽話。」
程清想拍掉掐她下巴的手,可是她的手拿不出來,心裡就更煩躁了。
帶著隱隱的怒氣說道:「他帶著目的,難道你不是帶著目的?你當初為什麼去巴黎,難道不是為了去找溫文嗎?」
程清看他不說話,就當是他是承認了。
程清鼻子一酸,「你不過是看我與溫文相似,所以才提出談戀愛的,對不對?那麼溫文回來了,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因為溫文拒絕過你,你擔心她再次拒絕你,你和我分手了,再找不到一個這麼相似的人了,是嗎?她一回來,你對我就開始冷淡,若即若離!」
程清眼裡的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心裡痛和恨在此刻全部湧現出來。
她哽咽地控訴道:「明明你去見她,你還要騙我忙工作,你給她拎包,記得她的喜好和忌口,人家不要你送,你還要送……呵,她扭到腳,你陪她去醫院,一天不落!我呢?你來就是為了解決你的個人需要!!然後告訴我不要留疤!我回鄉里看爺爺,走了一周,你就打了一個電話,多餘的信息和關心一句沒有……你過生日,我一大早去跟烘焙學校學怎麼做蛋糕,你看一眼了嗎?當時你選了溫文的蛋糕,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嗎,知道我有多難堪和傷心嗎!」
程清臉上的淚掉在應天策的手上,每一滴都讓他的心裡生出不一樣的情緒,他不喜歡看程清哭,淚水把她的睫毛都黏在一起,眼睛紅得要命,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他伸手去擦程清的淚,他不想讓她再哭。
程清卻停不下來,「你根本不愛我!你都訂婚了,你還不打算放我走,如果不是別人告訴我這個消息,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要騙到我你結婚生子?!你還有心嗎?你現在還要求我待在你身邊,像以前那樣愛你,憑什麼?憑什麼!你太自私了應天策……」
應天策一一聽著他的罪過,心裡一絲感覺都沒有,只是他不想再看程清這麼哭下去,哭多了對眼睛不好。
他湊上去吻住程清的唇。
鹹鹹的。
程清忽然劇烈反抗起來,應天策的唇撞到程清的牙齒,輕微的通感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在程清咬他的前一刻,他掐住程清的下頜。
吻上去後,他越發想念和程清在一起的日子。
他想要程清。
他的手開始在程清的背上撫摸。
程清的手得了自由,她去推應天策的胸口,身上的人紋絲不動,還把她壓在了車后座上的。
程清心裡又氣又急,雙手胡亂揮著,沒兩下就被應天策抓在手裡。
應天策在她耳邊重重喘氣,「別鬧了,跟我回去。她是她,你是你,不一樣的,不一樣。」
程清大叫道:「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騙我!放開,放開!」
應天策看程清油鹽不進的樣子,蹙著眉頭,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
「過來開車。」
程清心裡大震,恐懼道:「你想做什麼?」
應天策狹長的眸子裡映出程清睜大的眼睛,他輕聲說道:「寶貝,咱們回家。」
程清去推他的肩膀,「這裡就是我的家!」
應天策用食指點在程清的唇上,笑道:「寶貝,御水灣才是你的家,跟我回家。」
程清怔怔地看著應天策,「你瘋了……」
應天策親親她的嘴角,細細摩挲她的臉,「我沒瘋,咱們回家,一如從前。」
說完又去吻程清。
程清手腳變得冰冷,她知道,應天策決定的事,他就會去做。
在巴黎,偷摸過她屁股的一個法國人,手腕都被他踩斷了才放人離開。
他的兇狠鮮少在她面前展示,以至於她都忘了,應天策心狠手辣的一面。
她的心更冷了,在霖城,她如何逃得了應天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