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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愧疚

2024-09-03 17:31:16 作者: 夜尋懷

  「或許吧。」她微微勾唇笑了笑,但以後的事情誰又能知曉呢?

  接下來的這幾天,徐家熱鬧的像間酒樓一樣。

  他們二人臨走的前一晚,徐母大辦一桌酒席,她雖然大口朵頤著食物,但心情卻並不愉悅。

  徐母眉心緊蹙,嘆息道:「致清啊,娘是真沒想到你明天就要離開了……唉,出去要小心,你的武功那麼差,若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故,那可怎麼辦啊?」

  「娘,放心吧。」徐致清的聲音很平和。

  一旁的林語漫叼著筷子往嘴裡送了一塊豬肉,聞聲附和道:「我們會注意安全的,萬分小心的,不過多帶些武丁還怕什麼?」

  「你們啊,唉,致清出去我可不放心,他爹也不在若不然我都想同你們一塊去了!」徐母聲音高昂了幾分回道。

  

  「噗嗤……」林語漫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們二人本來還算得上甜蜜的尋醫之路,若是忽然加進來了他娘,那畫面……嘖嘖,她已經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她連忙說:「還是算了吧!其實不止致清,大哥也是婆婆的好兒子啊,你說是吧?」

  她的眼神望向坐在她對面的徐致白,示意其出來解圍。

  徐致白微抿了一口酒,「弟妹言之有理,更何況出去的話一路奔波,娘還是呆在家裡會更安穩些,您覺得呢?」

  旁邊的燕矜霜也淡淡點頭:「是啊,我看徐老夫人還在呆在家中,讓他們二位獨自前去是最為好的。」

  「你們說的倒也是……」徐母猛地吞吐了一大口氣。

  話分兩頭,蘇若芙就一直呆在自己的那間側房裡頭一直沒敢出來。

  綠夏問:「二側夫人,今夜是二姑爺留在徐府的最後一天,您當真不去看看嗎?」

  蘇若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看?有什麼好看的!」

  「多嘴!」她氣憤地將桌面上的東西一通推倒,心中燃起一股無名火,不禁憤怒不已。

  綠夏受了些驚嚇,吞了吞口水急忙道歉,她結結巴巴說道:「二側夫人,對,對不起!」

  蘇若芙的心情根本沒有變好一絲,而是變得更加煩躁。

  她腦袋裡都是綠夏剛剛說的話,不禁對其大聲斥道:「看!有什麼好看的?你到底是何居心,難道要讓我看他們一伙人奚落我議論我不成麼?」

  「不是……,奴婢,奴婢不是那個意思。」綠夏急忙解釋道,一邊兒解釋又一邊兒把被推倒的東西都重新收拾在桌子上。

  「那你是什麼意思!」蘇若芙的音量又提高了幾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名為「林語漫的」賤女人。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恨,衝著綠夏罵道:「你說的方法呢?她明天就要走了,難不成我還要等她回來再受她的氣嗎?我巴不得她現在就去死!」

  「你這個不中用的,上一次害她,那下的究竟是什麼藥?為什麼偏偏錯毒了她的丫鬟,卻偏偏沒把她給害死呢?」

  綠夏哽咽了兩下,委屈巴巴地把東西都給擺弄好,又將垃圾收拾了個乾淨。

  她唯唯諾諾對蘇若芙解釋道:「這,二側夫人,這我也不知道啊,你也不能全都怪在我頭上啊……」

  「按道理說,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可是奈何二少夫人她的命太大了,所以才苟活了下來。」

  蘇若芙甩了個難看的臉色給她,「你也不知道?那你還知道些什麼,你還會做些什麼?」

  「這,奴婢不懂您的意思……」綠夏的語氣帶了幾分詫異,莫非她又要自己去做什麼事情麼。

  「哼,我不管你這些,她明天可就要帶著他離開了,我和她的帳還沒結清楚呢。」她的笑容逐漸越來越詭異。

  隨後她又道:「如果那個賤人就這樣死了,那我想也不會有人再跟我搶致清哥哥了吧?」

  綠夏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可是,可是二姑爺和二側夫人他們兩個明天就要走了,一切都還來不及,您也別給我難堪好不好?」

  「不中用的東西。」蘇若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後冷冷地開口:「我要你去賭一賭。」

  綠夏的眸子顫了顫,她問:「賭?賭什麼?奴婢不明白。」

  「賭,賭她的命。」蘇若芙晃了晃手中的手絹兒,沖她邪魅一笑。

  「不,這要怎麼賭呢?上一次就是我們賭失敗了,二少夫人她不僅沒死反而好好的。所以這次她要是再出了什麼事兒,肯定會第一個想到我們頭上的。」綠夏搖了搖頭急忙反駁道。

  隨後綠夏又解釋著:「更何況如今天色已晚,上次的毒藥早已用完。他們二人明天早上就要出門離開,僅此一夜之內,您讓我從哪裡給您弄到一副毒藥來呢?」

  蘇若芙的臉色十分不悅,怒罵著她是馬桶,綠夏雖然滿臉的不情願,卻也只能一直聽著。

  她想了良久,還是沒有想出來什麼辦法來,最終也只好決定暫時放過她。

  蘇若芙心想:既然這個賤人此次帶他走的目的也是為了治好致清哥哥。

  那就等到日後,致清哥哥恢復了身子沒有寒毒之病以後,她和她之間的所有帳再慢慢算。

  更何況等到那時候,自己再直接將她除掉,那就大可以坐享其成了。

  酒宴那頭。

  徐母的淚不知道為何如絲線般從未停下,興許也是她良心發現了。

  她猛然發現自己對這個跋扈的兒媳婦的態度是多麼的糟糕,心頭居然燃起了幾絲愧疚。

  徐母她十分尊敬地敬了一杯酒給林語漫,揚杯道:「從前,是我這個做婆婆的有些對不住你。」

  林語漫眼皮微微抬了一下靜靜看著她,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但此刻的她更多的是慌神,她沒有想到為什麼婆婆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難道,婆婆她被什麼人給奪舍了?

  徐母遲遲沒有飲下那杯酒,她看著林語漫一臉驚訝的表情,嘆了口氣開始慢慢解釋起來。

  徐母她嘆息道:「其實那一天我們兩個也說了很多了,但我對你的愧疚遠不止於此。」

  林語漫也忽然有一些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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