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帶個女人回府
2024-08-31 23:56:06
作者: 夜尋懷
?「弟妹,別再胡說了……」他輕咳了一聲,微微別過頭去。
她嘴上嗯地一下點了個頭,心中暗想:這兩兄弟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喜不喜歡這種事情,幹嘛要掩藏的這麼深?
她見大哥別過頭去,隨後便特地走到他面前,故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大哥,話說你剛剛說你對燕姑娘就只是動了惻隱之念而已?可是這惻隱之念卻讓能直接讓你花了兩千兩銀子,更何況一開始你的報價可是八千兩啊!難道?這八千兩也值得嗎?」
他小心地斟酌言辭,開口說道:「是,弟妹,那八千兩也不過是我不忍心看她如雨打浮萍般墮落風塵間而已。」
「哥,你若是這麼善良這麼慈悲,乾脆將那些青樓女子全都給贖出來好了,免得你看了心疼。」在一旁一直未開口的徐致清也在添油加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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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清,你……算了你們倆可別再拿我取笑了。」徐致白揮了揮手,意味深長回道。
林語漫啊了一聲,直看向他說:「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在取笑你,而是想幫你。」
他剛想回駁,樓上卻傳來了些聲響,他抬頭一看,原來是他們下來了,於是便快步走了過去。
林語漫靠在徐致清身旁看著哥遠去的背影回道:「相公,哥他慘了,他墜入愛河了。」
他看著哥跑去接她的身影笑了笑,「哥就是嘴硬心軟,不過話說回去了,我看這個燕姑娘即使是個啞巴也比家中漫兒那個惡毒妹妹好多了。」
「哼,那是當然,那個賤人!」她咬牙切齒說道,她是知道林嘉柔的身世悲慘,可是這並不是她對自己這個親姐姐以怨報德,惡言惡語相向的理由吧?
而且那個妹妹一直都知道,原主經常為她求情,甚至覺得虧欠她而對她的話言聽計從,可是這樣的好,卻換來了新婚前她要把她害死而取而代之?
她若是真想報仇,不把氣兒撒在對她打罵的林母身上,不把氣兒撒在坐視不理的林父身上,為什麼要傷害原主這樣無辜的人?
「漫兒你放心,那個毒婦我早就看她不爽了,我發誓終有一天一定會讓她離開徐家的。」徐致清語氣十分刻薄說道。
林語漫抬了抬眼,卻看見他的眼中迸射出如火般凌厲的目光,似乎像是想殺人的眼神。
她見到後不由得有些害怕,踮了踮腳貼在他耳旁小聲問道:「相公,你這話是何意呢?難道,難道你……你是想等她妊娠之期到時,下以毒手一屍兩命不成?」
是的,他的表情太過兇狠,她誤以為這個離開是真的送她「離開」。
徐致清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溫言道:「那倒不是,我雖厭惡她,卻未想過傷害她的孩子。這個離開就只是離開而已。」
她尷尬地笑了笑,回道:「好,相公,他們下來了!我們也過去吧。」
「哼,那傢伙在那我說我要的,我才不過去呢。」他冷哼一聲,因為自己早已和他劃清界限了,拒絕和他靠得太近。
她眨了眨眼說道:「那這樣,相公我過去看看情況好咯。」說罷,她便屁顛屁顛跑了過去,連徐致清在背後的叮嚀也沒注意。
這叮嚀嘛,自然是和那個林樺保持距離了。
「燕姑娘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徐致白有些焦急地問道。
林樺笑眯眯的,臉上揚著笑,一字一頓道:「從剛剛下樓你就在問,我說了,燕姑娘的情況很好。」
矜霜點點頭,似乎是默認了。
「欸,林大夫,你這個很好是多好?你們上去那麼久,我想燕姑娘想必應該不是天生的啞巴吧,她還有沒有康復的可能,能否再重新開口說話?」林語漫湊過去,瞟了一眼問道。
想來也是,先天的啞巴應該都是基因問題了,現代醫學都沒辦法,而他一個古代醫師又哪那麼容易治好。
不過若是被人陷害或者誤食東西倒是有幾分可能恢復的可能性。
但是話又說回來……林樺的確很神奇,這不是能用現代眼光解釋的事兒,連大吃大喝卻能月瘦二三十斤的減肥藥都有,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不錯,這位燕姑娘的確是變故所致的失語,只有目前說不出話而已。」林樺回道。
徐致白聽到這兒便擔憂地問了一長串:「既然如此,那她多久能恢復?還有你的銀針陣扎得她疼不疼?」
「致白你放心,我有信心兩個月之內醫治好,只不過有幾件事需要囑咐。」他繼續說著。
「什麼事?」二人異口同聲問他。
說話說半截,會爛舌頭的!
林樺輕咳了一聲說道:「一是她需一周來我這奕康堂一次,我會為她布銀針陣。其二是我會為她開服藥方,務必開水沖服,日日飲用。」
「這兩件倒不是難事。」徐致白看了一眼燕矜霜,卻在猶豫她住到哪裡合適。
像她這樣明艷動人卻不會說話又不會些武功防身的弱女子……可如何是好?
更何況她家破人亡,還哪裡能有住的地方?
而若是將她安排進了客棧常住被歹人欺負,又或是再次被賣可如何是好……
「大哥,你一愣一愣的在想什麼?」林語漫問道。
「無事,弟妹,我來拿藥方,你還是先帶著燕姑娘回去從長計議好了。」他微愣了一下,拿走了林樺剛寫下的藥方。
林語漫哦了一聲一把牽住了燕姑娘的手說,「燕姑娘,大哥要帶你回府。回去就回去吧,但是他們男的一起走,我們女的一起走!」
燕矜霜害羞地點點頭笑了一下。
說罷,她便拉著她走了,路過門口時,還給了徐致清一個眼色。
似乎在說:這是好機會,哥似乎有意要把燕姑娘帶回府上住呢。
他咳嗽了一聲,並沒說什麼。
「走吧,致清。」他道。
二人走出了奕康堂四下無人時,徐致清開口問他:「哥,我們兄弟多年,是血濃於水的感情,你跟我實話實說,你對那位蘭心姑娘,也就是燕姑娘,究竟是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