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別想要挾我
2024-08-31 23:51:37
作者: 夜尋懷
而一番雲雨過後,林嘉柔興許是藥效過了,整個人直接昏沉沉地睡下了。
而當第二天早上,她覺得渾身乏力,當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時,卻覺得渾身有些冰涼,她抬眸一看,這……這不是她和致白的房!
而且身旁卻多了他……是他?何旭東?
他都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林嘉柔一把推開了他,又捂著被子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自己當真是赤身裸體……怪不得覺得如此的冷。
而自己的衣物,已經不知何時,早已被無情扔到了地上。
她拍了拍腦袋,昨日……昨日夜裡是究竟發生了些什麼髒事?林嘉柔看著身旁男子的俊臉,卻覺得慌亂不已……
雖然忘記了發生何事,卻也擦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自己,自己身為徐家的大少奶奶怎能做出不知廉恥的事來?若是被別人給知道……豈不是要浸豬籠睡釘床了?
她越想越害怕,急忙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頭髮,又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一旁本熟睡的男子也醒了過來,何旭東撐著手看著她的側臉露出了個曖昧一笑——「昨夜的事……」
「昨夜事,你權當沒有發生過。」她惡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呵,他為何要笑的這般邪惡,莫不是還要將此事給說了出去拿來威脅自己不成?
何旭東聽到這話立刻就怒上心頭,把她撐在身下,立刻用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呵,為什麼要權當沒有發生?昨夜你是那麼的嫵媚纏綿……」
林嘉柔強力的掐住了他的動脈處,「鬆開我!不然我便要殺了你。」
「殺了我?呵,你也不看看現在孰強孰弱?」他冷冷道。
何旭東也的確是有資格說這話的,因為此刻的他正趴在她的地上,並且一隻手足以掐上她的脖子,更何況自己也是會一些武功的。
林嘉柔淡淡道:「呵,先讓我說幾句話可好?」
何旭東鬆開了她,也重新側過身去,但是卻搶先了說話:「柔兒,難道我何旭東便那麼不值得麼?離開他,離開那個男人,和我在一起好麼?我會給你一輩子的幸福……」
林嘉柔聽到這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向他干吐了口口水,「呵,何旭東,你?你是富家子弟麼?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麼?你算得上幾斤幾兩?」
床上的男子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並沒有再說什麼了,由她穿好衣服後便放她離去了。
待到真正離去之時,她對著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他,再次嚴肅說了一遍。
「何旭東!我林嘉柔在這裡警告你,別想著拿這件事情來要挾我,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只會說是你強迫我的。」
何旭東不由得大笑一聲,「哈哈哈哈,真是有夠好笑的,哼哼,強迫?強迫竟強迫到了我家裡床上來了?真是好笑,我想,我若是把這件事給說了出去,你猜別人到底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
林嘉柔攥緊了拳頭,怒吟著:「你…你…你敢嗎?」
「我為何不敢?」何旭東的風眸微眯,對上了她怒氣衝天的美目。
「哼,別想拿這個來要挾我,我是不會承認的。」她雖然是渾身顫抖卻還是哈哈地笑了。
再怎麼樣,自己的氣焰也絕不能丟。
何旭東卻柔聲又有些嘆息地語氣道:「柔兒,莫不是在你心頭我原來就是這樣的人麼?」
林嘉柔沒有理他,只是冷冷留下一句:「呵,總之,我勸你把這件事情埋在肚子裡,到死也不要說出來,還有你那些催情花以後也別再養了,對他是一點用都沒有。」
床上的男子轉了轉眼眸,「沒有用?不應該,我給你的可是一朵脆弱全花。」
林嘉柔的眼神逐漸變得狠厲起來:「有什麼用?我等到半夜才打開,可是對他卻一絲一毫的用都沒。」
「莫非你的夫君是什麼內力深厚之人麼?」何旭東望向了她,這正好印證了昨日的猜想。
因為這花的藥效較為淺顯,對內力深厚之人是無用的。
至於何旭東自己,雖然他並不會扎解毒穴,也並不是什麼內力深厚之人,但奇怪的是,他天生就對這種花免疫。
昨夜的突來情慾,其一是欽慕了許久,其二則是因為昨夜溫馴輕柔的柔兒實在太過嫵媚動人罷了……
平日的她活生生地像個母老虎……
林嘉柔聽到那句內力極好,不由得轉了個眸子:「徐致白的武功是極高,可是你從沒告訴過我,這催情花和內力又有何關係呢?」
「怪不得……這是我忘記了告訴你,此花對內力深厚之人,是無用的。」他冷冷地笑了笑,卻讓林嘉柔覺得他是故意的。
她聽聞後緊緊地抿起了唇角,似乎是從牙縫裡吐出的那一句話——「呵,忘記告訴我,昨日我問你要花,你倒不說,你怕不是故意的不告訴我?」
何旭東對於她的質疑,淡淡搖了搖頭:「你可別忘了,我若是真是故意的,又何須這麼麻煩?這花可是我親自培養的,若是想得到你,還不是輕而易舉。」
最後幾個字,她說的格外邪魅,把林嘉柔說得越來越氣。
「呵,我再說最後一次,總之,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若不然,我定會要你好看!」林嘉柔忍住了脾氣,死死攥緊了拳頭,小拇指頭已經捏紫了。
何旭東淡淡開口但卻露出了個如野獸般的笑:「怎麼?現在變得如此狠厲,這倒不是昨夜你求著我要的時候了?」
林嘉柔給了她一個巴掌便出門了,留下一句,「若不是看在你這賤人還有些利用價值,否則我定不會饒你!」
他歪過頭去冷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再說。
而徐致白近日則一直在借酒消愁,即使,他之前明明從不愛喝酒的。
但似乎只有在酒精里,才能得到那模糊朦朧的快樂。
他感慨著自己的妻子為何是個這樣的人?從前,自己雖不愛她,她倒也算得上小鳥依人,二人相敬如賓。
可一切,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