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出發南嶽
2024-08-31 22:43:39
作者: 清寶
寧輓歌隨冷深要去南嶽國的消息,在京中引起不小的轟動,畢竟寧輓歌是易染大師,如此國寶級的人物,要去到別的國家,那可是秦國的損失啊。
不少文人都很是著急,有的甚至跑到蕭府去拜訪寧輓歌,勸她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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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也有官員上書,請求皇上能給予寧輓歌誥命之身,封個郡主什麼的,可不能讓南嶽國將易染大師搶走了。
不過這些都被皇上回絕了,皇上只說寧輓歌只是去南嶽國一趟,還會回來的,易染大師永遠是他們秦國的。
面對皇上的自信,朝臣們也是無可奈何,不知皇上哪裡來的信心,畢竟,您可是將拆散了人家的姻緣啊。
皇上也很是苦惱,他沒想到這寧輓歌如此絕交,若寧輓歌不是易染大師,他早就私下解決了她。
可是想到寧輓歌的才華,皇上也有些捨不得,他還是想讓寧輓歌為秦北聿的側妃,奈何寧輓歌和秦北聿皆是不願。
他之所以在朝上說寧輓歌還會回來,這也是三皇子同他說的,三皇子不同意封寧輓歌為郡主什麼的,只說給他一些時間,寧輓歌和慕子魚都會進三皇子府的。
對於秦北聿,他這做父皇的還是相信的,他說能做到那肯定能做到,到時秦北聿有了丞相和晨陽王兩方的支持,同大皇子也是實力相當了。
兩日後,寧輓歌起身同冷深一起離開京城。
「輓歌,等我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趕回來。」
蕭憐星戀戀不捨的拉著寧輓歌的手,她很想同寧輓歌一起離開,可是她不能,還有四個月她就要嫁人了。
蕭府沒有長輩為她張羅出嫁事宜,一切都只能她自己去辦。
「一定會的,我還要親自送你出嫁的。」
蕭憐星是寧輓歌的親人,她成親,寧輓歌怎麼可能不在呢。
「好,一言為定。」
得了寧輓歌的保證,蕭憐星就放心了,寧輓歌一向說到做到,她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
「輓歌。」
突然一道聲音從城門口傳來,寧輓歌轉頭,只見慕夫人淚眼婆娑的望著寧輓歌。
慕堯來到寧輓歌的面前,將一個包裹遞了過來。
「輓歌,這裡面有些衣物和吃食,你帶著路上用。」
「不用麻煩了,準備的都有。」
這是皇家的隊伍,哪裡會缺這些東西。
「拿著吧,這些都是母親親自準備的。」
「慕夫人她…」
看著站在城門口的慕夫人,寧輓歌心裡也有些酸澀。
「母親她自覺無顏見你,想著你應該也不想同她說話,她說只遠遠的送你就好。」
想到母親從知道寧輓歌要離開京城,就整日以淚洗面,慕堯就心疼不已。
他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傷心,可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寧輓歌知道慕夫人對她一直都是真心的好,接過包裹,寧輓歌嘆口氣。
「慕堯,你告訴伯母,我不怪她,子魚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沒有做錯什麼。」
「她錯了,她傷了你的心。」
慕堯並不想為自己的母親辯解,就算為了自己的女兒,也不該拆散他人的。
寧輓歌不想再多說些什麼,說太多也沒有任何意義。
「我走了,你們多保重。」
說完寧輓歌轉身上了馬車。
「蘇蘇。」
慕堯喊住了跟在寧輓歌身後的白蘇。
白蘇低著頭,並沒有看慕堯,「怎麼了?」
「哦,韓澤有事不能來送你,他讓我將這個交給你。」
看著慕堯手中的盒子,白蘇苦笑,失望的接了過去。
「好,替我向他道謝。」
「還有,這個送給你,一路保重。」
慕堯將一個手帕包裹的東西,塞到白蘇的手裡,轉身離開。
白蘇回到馬車上,打開手帕,看到手帕里的玉簪,眼裡泛起了淚水。
這是上次和慕堯走在街上,自己相中的,只是多看了幾眼,並沒有買,沒想到慕堯竟然注意到了。
原來,他也是在意自己的。
白蘇喜極而泣,將玉簪緩緩的插入髮髻上。
「看來這慕堯也不是不開竅。」
面對寧輓歌的調侃,白蘇羞澀的低著頭。
城牆上,秦北聿看著緩緩離去的馬車,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攔截的衝動。
夜晚
慕子魚坐在梳妝檯前,拿著梳子輕輕的梳理著秀髮,突然,慕子魚皺了皺眉頭,趕緊拿起眉筆,將自己的眉毛描了描。
描好眉,又對著鏡子認真的端詳一番,才滿意的笑了。
窗外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響,慕子魚羞澀的低下頭,連忙起身去迎。
只見窗戶微動,一個身影閃身而入,坐在了凳子上。
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慕子魚眉眼全是喜氣。
「主子,您終於來了。」
「嗯,事情辦的如何了?」
相比於慕子魚熱絡的態度,男子冰冷的似乎不認識慕子魚。
慕子魚也不在意,知道自家主子一向如此,「皇上已經下旨為我和三皇子賜婚了,那寧輓歌也已隨冷皇子前往南嶽國。」
自己的任務完成的如此出色,主子肯定會對自己欣賞有加的,滿心等著誇獎的慕子魚,等來的只有自家主子的震驚。
「你說什麼,寧輓歌去了南嶽?什麼時候的事情?」
看著自家主子失態的神色,慕子魚愣住了,「今日一早,主子,那寧輓歌去南嶽是好事,她離開京城…」
「住口,你懂什麼。」
男子震怒的打斷慕子魚的話,他費心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給冷深那傢伙做嫁衣的。
想到今日才離開,一天的時間,應該走不遠的,男子趕緊起身離開。
「主子…」
慕子魚望著急匆匆離開的男子,有些凌亂,不是說要離間寧輓歌和秦北聿嗎,她做到了,為何主子不開心呢。
自家主子對寧輓歌很是在乎,慕子魚這一刻發覺自己似乎想錯了,也做錯了。
站在窗前,冷風呼呼的吹在臉上,慕子魚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安慰自己,主子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的大業。
主子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做些違背王爺意願的事情,她在慕府好好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就好。
安慰完自己,慕子魚將窗戶關上,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將臉埋進了臂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