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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是易染大師

2024-08-31 22:43:18 作者: 清寶

  難不成這四項比賽中,寧輓歌最擅長的不是詩賽,而是畫賽。

  眾人不禁翹首以盼,想要看看這寧輓歌究竟畫了怎樣的佳作,竟可以得到滿分。

  但是此時的幾個裁判,還沒有將寧輓歌的畫作展示出來,他們實在是捨不得啊,這可是易染大師的畫,千金,不,萬金也買不到的啊,他們能多留一會兒是一會。

  「這些裁判,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能夠給滿分,這是自古以來也沒有的事情,皇上,這不是讓其他幾國看了笑話,覺得我們秦國仗著自家的地盤,就暗地裡使詐,這對其他努力比賽的選手也是不公平的。」

  皇后娘娘看寧輓歌又得了這樣的成績,內心的嫉妒快要溢出來了,這樣的人才,怎麼就歸了秦北聿。

  「怎麼,皇后的意思,難不成是朕收買了這些裁判,給寧輓歌打滿分的嗎?」

  皇上不耐煩的看著皇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每次寧輓歌參加比賽,她都要找茬,哪裡還有一國之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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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妾沒有這個意思,皇上聖明廉潔,自然不會做這種事情。臣妾是怕其他幾國誤會而已。」

  「有什麼可誤會的,那裁判又不是只有我們秦國人。」

  「是。」

  看皇上如此袒護著寧輓歌,皇后也不敢再吭聲。

  而裁判們,也終於在圍觀群眾不滿的聲音下,戀戀不捨的將寧輓歌的畫作展示了出來。

  「哇…這才是真正的風景畫啊,這一副圖就展示了一片區域的風土人情。」

  「是啊,這哪裡是其他選手只畫山水能比的啊。」

  「不對。」

  正當眾人沉浸在這絕世的畫作中時,一個聲音驚呼出聲。

  「不對,不對,這哪裡是寧輓歌的畫,這分明是易染大師的畫作啊。」

  「易染大師?」

  男子的話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人們開始細心的觀察畫作,有幾位懂畫之人確實都不約而同的認為,這就是易染大師的畫。

  「孔大師,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是易染大師的畫作,您應該能看的出來啊,這根本就不是寧輓歌畫的。」

  除了南嶽國,其他幾國的使臣像是終於抓住了秦國的小辮子般,開始詆毀寧輓歌。

  「這真是太過放肆了,竟然拿易染大師的畫來參加比賽,這是作弊啊。」

  「就是,要取消寧輓歌的比賽資格,就是其他三項她的分數也不能作數。」

  「取消寧輓歌的比賽資格。」

  皇后娘娘聽到眾人的話,心裡一喜,這可不是她說的,皇后一臉為難的看著皇上,「皇上,您看這…」

  皇上瞪了皇后一眼,「孔大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孔大師終於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連忙解釋道,「皇上,諸位,這畫確實是家師的畫作,也是寧姑娘剛剛所畫,這都是諸位親眼所見,做不得假。」

  「孔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又是易染大師的畫,又是寧輓歌的畫,難不成這這寧輓歌還是易染大師啊,哈哈,真是笑話。」

  西昌的使臣,嘲諷的哈哈大笑,無人比他更希望寧輓歌被取消比賽資格了,要知道他們國家的容音小姐,在琴賽和畫賽,都敗於寧輓歌得了第二名,若是寧輓歌被取消比賽資格,那第一就是屬於容音小姐的,他們西昌用來作為比賽獎勵的血玉鐲,也不用落人她人之手了。

  西昌國的使臣本以為自己說完,秦國就會遭到其他幾國的嘲笑,但是他說完,卻發現沒有附和聲。

  「怎麼,難不成你們也以為寧輓歌這小丫頭,是易染大師?」

  容音在聽到自己人如此說時,看了看台上西昌國的裁判,看到那裁判點頭,臉色瞬間變的難看之極。

  「呵,難不成這位大人以為,老夫還能認錯自家的師傅不成?」

  孔大師此話一出,眾人都呼吸一窒,這是承認寧輓歌是易染大師了。

  「不可能,這寧輓歌才多大,怎麼可能是易染大師,不可能,不可能。」

  西昌國的使臣,不可置信的搖頭,可是事實又容不得他不相信,這易染大師究竟是何模樣,年齡有多大,都無從得知,說易染大師高齡的也是眾人的猜測。

  真正易染大師是男是女,也只要身為易染大師徒弟的孔大師最為清楚,這孔大師都說寧輓歌是易染大師了,那就是真的。

  可是這寧輓歌如今也就才十五六歲而已,易染大師出名那都是五年前了,那時她還只是個孩子而已,竟然就有如此才能,還真是天賦異稟。這別人最多也就只有一項厲害,這寧輓歌琴棋書畫,樣樣都是絕頂啊。

  這一刻,寧輓歌幾乎成了全京城女子的偶像了,這般女子才是她們追逐的目標啊,是那些自詡人上人的男子都望塵莫及的存在。

  「我是寧輓歌,也是易染,這幅畫是送給古漁國的禮物,禮尚往來,古漁國送給我們秦國一副風景畫,我們也應當回禮才是。」

  「什麼,送給我們的。」

  古漁國丞相愣了一下,內心確實有些狂喜,這易染大師的畫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就是他們古漁國的皇上,那也是對易染大師的畫推崇有加,他若帶了這幅畫回去,那皇上一定會嘉獎他的。

  「多謝秦國聖上,多謝易染大師。」

  古漁國丞相喜不自勝,剛想上前去將這幅畫收起來,就聽到寧輓歌說道。

  「丞相別急,不如先給我們好好介紹介紹這幅畫。」

  「介紹?」

  聽到寧輓歌如此說,古漁國丞相才仔細的去端詳畫作,越看古漁國丞相的臉色卻越難看。

  這哪裡是幅簡單的風景畫,這分明是他們古漁國的地圖,畫的是他們整個古漁國,連一條小道,一條小河都清晰可見,比之金聆之前畫的,更是詳細全面,甚至連路的距離都標註清楚了。

  「怎麼,是我這古漁國的風景,畫的不像?」

  寧輓歌嘲諷的看著古漁國丞相,他們不是愛畫地圖嗎,她就讓他們好好看看什麼叫做地圖。

  「這古漁國,我也就幾年前去過一次,記得不甚清楚,要是有哪裡畫錯了,丞相可要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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