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確為真跡
2024-08-31 22:30:14
作者: 清寶
寧輓歌大大方方的把盒子遞過來,祁老打開盒子,將畫展開。
本來等著看好戲的陳翔禹,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怎麼會?
陳翔禹在確定真的是易染大師的垂釣圖後,憤怒的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但斗笠人依舊確定的向他點了點頭。
陳翔禹不甘心的走上前,詳細的端詳畫作,還真讓他看出端倪來。
「祁老,這幅畫怎麼有些筆墨未乾啊?看著像剛畫沒多久。」
眾人聽後圍近一些,發現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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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回事,比賽前看到的畫還不是這樣的。」
「但這畫確實是易染大師的畫。」
陳翔禹雖然也搞不清狀況,但是這畫有問題是事實。
「祁老,這畫總不能是假的吧。」
祁老太爺臉色一沉,呵斥道,「太守大人,事關我們祁家的榮譽,可不能亂說。」
「那這些未乾的筆墨要如何解釋。」
「這…」
就在兩人爭論不休時,祁夏染突然發聲了。
「爺爺,都是我的錯。」
陳翔禹還以為祁夏染要承認畫是假的,心裡一陣痛快,親孫女都承認了,看這次祁老頭還嘴硬。
誰知祁夏染卻說道,「爺爺,是我小氣,有些捨不得易染大師的畫,所以拿到畫後,我又臨摹了一遍,這才耽擱了時間,也導致畫上有未乾的墨汁。」
此番解釋倒也說得通,配上祁夏然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眾人也不由的心軟。
「原來是這樣,不過話說回來,易染大師的畫,要是我,我也捨不得拿出來。」人群中一個文弱書生惋惜的感嘆著。
「是啊,祁老,祁小姐都知道錯了,就原諒她吧。」
「左右也就多等了片刻。」
陳翔禹卻還想說什麼,被寧輓歌打斷。
「不知太守大人如何想的,這易染大師的畫怎麼會是假的呢,就算真有人能模仿的像,可易染大師的印章還在呢,這可是世間獨有的。」
一句話,直接證實了這就是易染大師的真跡,再無人敢懷疑。
陳翔禹看計謀落空,也立馬換了幅嘴臉,討好的看著祁老,「祁老別誤會,本官剛剛也只是擔心祁府的名譽,並無其他意思。」
祁老冷哼一聲,並沒有給陳翔禹好臉色,沒道理你找祁府的茬,我還要奉承你的,祁府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
陳翔禹這時也意識到自己過於衝動了,畢竟得罪祁府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可是後悔已經為時已晚。
「好了,都是誤會,既然大家已經看過畫了,那我們就把它頒給袁公子。」
袁紹峰接過畫,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他終於擁有易染大師的畫作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心愿,今日就要實現了。
袁紹峰感激的看著寧輓歌,知道若是沒有寧輓歌的指點,自己是得不到這個第一名的。
寧輓歌也是欣慰的看著袁紹峰,確實是個可造之材,希望這次的京城之旅,能給他帶來更大的收穫。
比賽的前五名,將會在三個月後前往京城。
……
陳翔禹回到府後,就把辦事的下人叫來,「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到手了嗎?」
「是到手了,老爺,您看,在這呢。」下人誠惶誠恐的將畫遞過來。
陳翔禹連忙接過畫,打開一看,氣不打一出來,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下人揣的吐血,「蠢貨,這麼明顯的贗品都看不出來。」
下人也是委屈,他大字都認不得幾個,哪裡能分清這畫的真假啊,只看出這畫與自己在比賽前看到的一樣,就以為是真的。
陳翔禹簡直要氣死了,沒想到被祁家擺了一道,祁家肯定是把真畫藏起來,等到寧輓歌去取時,才把真畫拿出來,還故意弄上未乾的墨汁,讓自己生疑,真是陰險。
這時陳老太爺派人來叫,剛到書房,陳老太爺就劈頭蓋臉的將陳翔禹訓斥了一頓。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去得罪祁家,你以為祁老是吃素的。」
「父親,祁家實在是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裡。」陳翔禹氣憤不已,他只是想給祁家一個教訓,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你好好看看。」陳老太爺,甩給陳翔禹一份摺子。
陳翔禹打開看後,發現裡面記載的是寧輓歌的生平,包括她來到青州以後的。
陳翔禹仔細看了一遍,寧輓歌來青州之前,唯一特別的經歷,就是遇見了祁老。但是到了青州之後,就不一樣了。
「她被三皇子看上了。」
「沒錯,現在三皇子整日圍著她轉,這祁老肯定也是知道的,你說他能不好好巴結寧輓歌嗎。」
陳翔禹冷笑一聲,這三皇子每日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往寧輓歌院裡跑,「果真是紅顏禍水,這三皇子估計都不記得自己來青州幹什麼了。」
「這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情,三皇子的心思都放在寧輓歌身上,我們的事情才能順利的去做。」
陳老太爺看著陳翔禹,警告道,「不要再去招惹祁老,讓他盯上我們,比三皇子更麻煩。」
陳翔禹也知自己當時衝動了,點頭應下,「父親放心,以後不會了。」
「尹家那邊進行的怎麼樣?」陳老太爺問起正事。
「調查過尹二當家的,沒有問題,可以用,他表示只要我們幫助他奪得當家權,他以後就是我們的人。」
陳老太爺滿意的點點頭,「如此甚好,我們以後辦事就方便了,先把這批貨安排運走,那邊催了。」
「是,這就去辦。」
陳老太爺感嘆著,尹家的事得到解決,三皇子的心又在寧輓歌那,事情真是順利,連老天都站在他們這邊呢。
祁府
比賽圓滿結束了,但是祁夏染心裡卻一直煎熬,這兩日她翻來覆去的想,還是決定將真相告訴爺爺。
本以為會被懲罰的祁夏染在說出真相後,卻遭到了自家爺爺的嘲笑。
祁老無奈的看著孫女,「夏染,平日裡祁家就說你最聰明,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卻糊塗了?」
祁夏染羞愧的低下頭,「爺爺,我錯了,不應該做下這種欺瞞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就去先袁公子解釋清楚。」
「爺爺說的不是這個,那袁公子手裡的垂釣圖,就是易染大師的真跡,如此你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