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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塵埃落定(二)

2024-09-02 17:01:26 作者: 酒小桐

  夜半,見顧聲笙呼吸均勻,陸離躡手躡腳離開寢房,去了書房。

  書房裡,莊雲等一眾都等在那裡,已經商討多時,見陸離進來,剛才還吵得面紅耳赤,這會卻是都規規矩矩坐好,冷著臉等陸離發號命令。

  「如今宮裡如何」,陸離走到書桌前坐下,眼神深邃。

  小李子及時起身道,「回主子爺,宮裡如今都在掌控中,晉帝已經中毒頗深,只要江太醫的一副藥引子便可毒發,不能動。宮裡各位小主也都盡在掌控中,等主子爺示意」。

  「太子呢?」陸離緊縮眉頭,若有所思的問道莊雲。

  「溫柔窩裡躺著呢」,說到這,莊雲臉上一抹厭棄,「如今更是事事都推到我這裡,連筆都懶得拿了」。

  「陸家軍呢?」陸離又問。

  「王爺放心,這兩日已經替換完畢,整齊排兵在城外,只等著王爺的一聲軍令,明早臣親守」,李志忠擲地有聲,他語氣激動,甚至眼中若有濕潤,「總算是等到了這日,可以給老將軍報仇了」。

  「明早按原定計劃行事,本王會親臨朝堂,屆時莊雲在太子府運籌帷幄,若是計劃出了紕漏,莊雲你一定要以大局為重,只要護住聲笙,旁的本王在所不惜」,陸離說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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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這一刻等了這麼多年,隱忍了這麼多年,明日,他就要為外祖,為母親血洗冤屈。

  寢房裡。

  陸離剛離開,顧聲笙就睜開眼,翻身下床。

  她心裡知道陸離所謀,也知道近來她睡著後,他屢屢有行動。

  這幾日她都試探的問過阿爹,阿爹到底是多少說了幾句,如今朝中是多事之秋,怕正是陸離要等的時機。

  她甚為陸離的妻,自然是要助他的。

  她走到內室,將珍藏的箱子拿出來,就像身邊有人一般,嘴裡碎碎念道,「也不知道你這個死小子是不是還在我身邊,你若在就幫我把這封信捎給許長」,顧聲笙說著,點了一隻清香,將用血寫好的紙條燒了。

  當香火燒到血書時,顧聲笙手指霍霍的疼,仿佛這火燒的是自己的手一般。

  這時,香火晃了三下,毅然滅了。

  她笑了,嘴角笑的明媚,心裡卻是暖的。

  「沒白疼你,謝了兄弟,我還是要幫他的」......

  - - -

  第二日。

  天沒亮,陸離身穿鎧甲,彎腰親了一下顧聲笙,多有不舍的扭身上朝去了,剛走到門口,見大將軍也是一身鎧甲,眼神堅定的看向陸離,「我可是盼著這是最後一次披甲上朝」,說罷,重重的拍在陸離的肩膀上。

  早朝。

  晉帝剛坐下就連連咳嗽了好幾聲,正身坐好才發現陸離身穿鎧甲上朝了,眼中難掩欣喜,直言道,「北譽王身體可是康復了?」

  陸離出列,恭敬道,「榮得陛下掛念,以無大礙」。

  「甚好,甚好」,晉帝多有寬慰,眼中柔情,抬手竟當著眾朝臣的面,讓李公公拿出了聖旨宣讀。

  「北譽王得大將軍衣缽,叱吒沙場,為我朝楷模,現將六路大軍交予北譽王,承大將軍稱號,統領十五萬大軍」。

  對於晉帝這道聖旨,陸離也多有詫異。

  事前可是沒聽到宮中任何的風聲,這般大的陣仗不可能是晉帝臨時決定的,小李子就在晉帝身邊,不可能不事先知道,除非這道聖旨是今早才寫的。

  可,為什麼,晉帝會突然寫這道聖旨呢?

  陸離一時想不明白,總覺得蹊蹺。

  於他倒是天大的好事,到底這樣是名正言順了。

  即便是八大世家多有不滿,甚至幾番要開口,都被晉帝給厲聲擋了回去,看來晉帝事鐵了心了。

  「臣謝陛下隆恩」,陸離跪地謝旨,接過李公公遞上來的聖旨和兵符。

  就在他剛想繼續開口,要請出牢獄中的鐘大人時,卻聽身後順天府尹姜德出列啟奏道,「臣有本奏,臣捉拿到了之前行刺陛下的刺客,刺客要面見陛下,說與陛下多有淵源,且他的身份臣一時拿不準,還請陛下上見」。

  晉帝聽完驟然眉頭皺緊,接過李公公遞上來的周折。

  可,當他打開周折看到來人的姓名,他眼中閃過一抹惶恐。

  「將此人打到地牢,不得任何人召見,七日後處死」,晉帝一反常態,厲聲低吼道。

  「皇兄,這般急不可耐的要殺我嘛」,這時殿外來人正事許長,他一身黑衣,腰間一隻長劍握於手。

  「你這刺客,大膽冒充皇族,御林軍何在,錦衣衛何在,將這賊人拿住,就地正法」,晉帝甚至激動的站起身,眼中滿是殺意,決絕。

  許長卻是不在意,輕蔑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枚免死金牌,「父皇說過,這天下除非是我想死,誰都不能讓我死」。

  看見那塊免死金牌的時候,晉帝臉色煞白,一瞬間的跌坐在皇位上,眼神發狠,「你不該回來了,這天下已經是朕的了,你動搖不了的」。

  「我未曾想要搶皇兄的天下,而是受人所託,來替郭大將軍一洗冤屈,順便為父皇報仇的」,許長輕蔑一笑,「想來各位大臣都極為好奇我的身份,我本是皇十七子,一個不在皇譜里的皇子」

  「不許說,速速將此人拿下」,晉帝居高臨下命令道。

  卻見殿內外無一人動,晉帝眼中閃過一抹不安,甚至惶恐。

  許長繼續道,「因為我是先皇和前朝長公主之子,當年先皇見我母親,一見傾心,不顧我母親的反對強行帶回宮中,秘密封妃,後我母親屢次逃走,先皇無奈,放我母親離開,久居廣陵。

  母親生下我後將我交給師父撫養,父皇來尋過我,是我執意不肯回宮,更不願意背負皇姓,父皇對我母親多有愧疚,在我十幾時將我接回宮中,成了晉帝的陪讀。

  誰能想到,現在穩坐皇位高高在上的皇上,利用外祖穆家之勢力,毒殺父皇,強行保駕坐上皇位。

  後因著穆老將軍功高蓋主,連同八大世家用溫月郡主的性命威脅,誣陷謀逆斬殺於外,最後,你們這群劊子手將溫月郡主騙到宮中,一杯毒酒殺之。

  證據嘛?」

  說到這許長嘲諷一笑,一個口哨,殿內突然散落下漫天的書信,都是當年眾人合謀的書信。

  原本早就燒了的信,此刻卻是一封封,一張張,近在眼前。

  晉帝眼中慌張,看向陸離想極力解釋,「玄冥,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聽他的,他說的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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