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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這男人的嘴都像是能爬樹的豬

2024-08-31 19:27:52 作者: 酒小桐

  宣和剛出來指了道,察覺有人過來,立馬又隱進黑暗裡。

  片刻,卻見來人迎面走來,有點眼熟。

  等著來人察覺,轉頭就要跑時,剛跑了兩步,就被陸離給提了後脖頸,逮住了。

  來人不是旁人,卻是闡明。

  「我錯了,錯了」,都不用想,看著陸離那吃人惡寒的眸子,闡明就知道定是自己說漏嘴的事這廝已經知道了。

  立馬解釋道,「不是,你那夫人太厲害了,就跟給我下了迷魂藥似的,我只覺腦袋瓜蒙蒙的,她問啥我答啥,我是被她下了藥,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地上,旁的一概不知」,說著,一股腦把所有的對錯都推給了顧聲笙。

  越聽這番說辭,陸離越惱,「宣和,將人綁了扒光了浸豬籠,泡一夜」。

  「不是吧,你個重色輕友的,當真要犧牲了我,成全了她,好歹我遇著你比她早,你竟然為了她要這般傷我的心」,闡明還在做最後苦苦的掙扎。

  他可是知道陸離這廝就是個說一不二的主,他說浸豬籠,當真就能今晚把自己扒光了水裡泡一夜,這還不得把自己凍成了冰塞子,他這小身板哪裡扛得住,這還不得給那啥凍壞了。

  「你這是要我子孫,絕了我的根苗啊,你怎麼能忍心」,闡明還在苦苦掙扎,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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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闡明這麼鬧的,陸離更是惱,理都不理闡明,將手裡端著的盤子,四平八穩的交與宣和,交待了一句,「一塊不得動的帶回去」,便立馬去追人了。

  等著陸離一溜煙沒人了,闡明一臉苦相皺皺巴巴的看向宣和,「你當真要綁了我,咱倆這也是有交情的,老陸不過是在氣頭上,明兒估計就給忘了」,說著還不忘吸吸鼻,更為讓人同情。

  宣和倒是沒答,只是甚為好奇的問道,「二姑娘之後把你怎麼了?你都交待了什麼,可是把我們爺賣了個乾淨?」

  「哪有」,闡明自然不認,「都說了,老陸這媳婦是個厲害的主,瞧瞧的給我使了迷魂陣,我只覺得脖子跟針刺了一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哪裡是我想把老陸賣了,是他那媳婦使了奸計」。

  「我和爺當時可都瞧著了,您這沒昏前可就嘴上沒把住,說禿嚕了,爺定過親的事你都能給扯出來,以咱爺的性子,你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嘛?」宣和壞笑道。

  「等等」,闡明恍然間想到了什麼,「你且等著,這丫頭定還得來找我,不多時,她就得有求於我」,闡明很是堅定道。

  宣和扭著眉頭,只覺聽得了怪聞,一副我就等著看你啪啪打臉真香的神情。

  另一邊。

  馬道廠外。

  還沒靠近,就能聽見裡面前面吵吵的聲音,光聽這吵鬧之聲,顧聲笙都是一臉的嫌棄。

  等著走近了,顧聲笙都沒露面,躲在矮叢後面往裡瞧,只見這會馬道廠燭燈通明,一匹白馬兒倒地不起,口裡貌似還吐了白沫,一蹶不振起不來的樣子。

  再看五公主,這會坐在一旁木凳上,手裡好似抱了個碗,而身旁矮身蹲著個男子。

  男子?

  等等,顧聲笙眼神立馬就犀利了。

  光看這側身,那伸手拿捏的模樣,顧聲笙恨得牙痒痒,「陶雲柏,怎麼哪都有你?」

  「舊相識?」阿尋不解,話音剛落就迎來顧聲笙一記惡狠狠的冷目,立馬就會意了,當即改口道,「懂,狗皮膏藥」。

  再看另一側,鍾秦正趴在地上檢查馬匹的傷口,並仔細詢問詳情,而一旁站了三個僧人,並五個侍衛,都是等著聆訊之態。

  「這個時候緊要的是查這些嘛?這還用查嘛,定是陶賊所為,你瞧瞧那熱忱上杆子的樣,怎麼就這麼巧,偏就是他」,顧聲笙咬著牙碎碎語道,恨不得立時就衝上去敲醒了鍾秦這榆木疙瘩。

  不管何時,何地,有沒有旁人,看住媳婦才是第一位的呀。

  查,有什麼好查的,這陶賊既能做得,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能給你明眼下留了線索,等著你順藤麻瓜,一路查下去呀。

  「你氣個什麼勁,不過是個不長眼的,多大的事,若是你想,今晚過後,便再也不讓你見著就是了」,阿尋看著顧聲笙氣沖沖的模樣,瞧著好笑。

  平日裡旁的事也沒見這丫頭這般的積極,瞧著是想撮合了鍾侍衛和五公主,阿尋看了兩人一眼,挑了一下眉,難啊。

  「你不懂,只要是有了心,偏這吃不著的最是惦記」,顧聲笙說的一副自己很在行鐵定的模樣。

  「是吧」,身後的阿尋眼神曖昧的在顧聲笙的身上遊走了一圈,這話說的也不假,略感贊同,尤其是只能看不能吃的,才是最讓人惦記的,說著心裡倒還真的有幾分發癢。

  顧聲笙這會哪裡顧得上此刻身旁的阿尋,眼看著那陶雲柏都要上手了,對著五公主又是端東西,又是矮身查看腳腕,還像模像樣的半跪在地上要脫五公主的繡鞋。

  而五公主呢,那含羞扭捏的樣,顧聲笙都沒眼往下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你繞到正路上,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對著五公主一陣的噓寒問暖,發揮一下你的個人魅力,氣死那個死妖孽」。

  「我?」阿尋苦笑,「我若不去呢?」

  顧聲笙給了阿尋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剛才不還說把你的命要給我嘛,不過這會功夫,便張口就駁了人家的請求,當真這男人的嘴都像是能爬樹的豬,信不得呀,真心這種東西,可能是眼瞎吧,瞧不見啊」,顧聲笙立馬拿著腔調道。

  阿尋但笑不語,只靜靜的看著顧聲笙表演,今日他總有種歲月安寧之感,許是他上了年紀吧,「好,知道了」,多有無奈,可看著她陰謀得逞的嘚瑟之態,他又莫名的滿足。

  「你一會幫我給五公主帶句話」,說著顧聲笙揮了揮手,示意阿尋湊近,耳語了兩句,又交待了旁的後,便趕著阿尋快去。

  也就是前後腳的功夫,阿尋上了正道,十幾步便走到了五公主這邊。

  侍衛剛想要攔人,好在五公主是個眼尖的,立馬起身滿臉的驚喜,「阿尋,你怎麼來了?」

  「自然是來尋你了,我的小心肝」,阿尋說的自然,倒讓五公主聽得瞪圓了眼,連不遠處的鐘秦都猛地回頭看向阿尋。

  「可是嚇著了,瞧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把我這吹彈可破的嬌嬌兒給嚇的,小臉都囧吧了,沒了白日裡的水潤,我這心窩都跟著疼」,阿尋說的毫不誇張,那溫柔似水的聲音,宛如娟娟溪流,聽得只讓人覺得如痴如醉,你便就是他心中那個唯白月光。

  「阿尋」,五公主連著眨了好幾下眼睛,不明就裡,只愣在原地,一時,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腳可是扭了,難怪剛才我的心肝都顫疼了好幾下,原是傷在你身,疼在我心」,說著阿尋不動聲色的走到五公主面前,單膝直接跪下了,托起五公主的腳裸。

  胳膊肘一側,他是個練家子,武功底子了得,明面上瞧著不過是輕輕的,半分的力都沒使,偶然的一碰,化作內力卻是使了十足十的勁,一下子就把陶雲柏撞到了一側。

  陶雲柏被阿尋這麼一推,原還想裝腔拿勢一番,卻沒想整個人被誆倒在一旁,他本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被這一碰,只覺整隻手都酸麻的緊,竟一時使不上勁。

  剛好倒下的地段地上有不少石子,又二次打滑,這第二下正戳了後尾巴骨,更是雪上加霜霍霍的疼。

  而阿尋自是全都瞄到了,嘴角依舊薄雲淺笑,隔著衣擺,摸了一下五公主的腳骨,無大礙,便放下了。

  「公主放心,腳裸無大礙,瞧著是扭了筋,公主乃千金之軀,比這黃金都金貴萬分,怎能讓那些不三不四,道貌岸然,心地歹毒,存心陷害,攀附皇權,存了心思要害人的歹人靠近呢」,阿尋說這話的時候,直直的就看向了阿尋,絲毫不避諱。

  「鍾侍衛也不用排查了,恆王說了,今晚之事他會全權查清了,若是有誰存了歹念,或是散播了什麼,指不定明日或是後日大街上不過是又多一具白骨而已,小事一樁,鍾侍衛如今還是看好了五公主為好」。

  「是」,被提點著,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鍾秦自然懂,立馬撤身到五公主近身。

  眼見著陶雲柏好不容易爬起來,臉色鐵青,站在一旁跟杵著跟棍子般,全沒了之前的風采。

  阿尋撇了一眼陶雲柏,側臉,雲起之風道,「五公主這頭上可是沾了東西,瞧著是個髒的」,說著伸手往後一甩,好巧不巧正好一反手巴掌甩在了陶雲柏的臉上,響亮透徹。

  阿尋則跟個沒事人一般,甚為無辜的看了一眼,「原這還站了」,說著湊近了五公主耳邊道,「阿笙讓我給公主帶句話,她說......」

  只等著阿尋說完,五公主立馬變了臉,表情皺皺巴巴,「鍾秦,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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