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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脫,脫乾淨

2024-08-31 19:26:33 作者: 酒小桐

  「這般穩準的好箭法倒是難得」,人群里,恆王帶著阿尋,一黑一白晃著一把冠玉扇緩緩走來,看向陸離的眼神里總有些複雜不明。

  「謝恆王誇讚」,陸離不悲不喜,只彎手行了一禮。

  一抹淡笑,「你原是認識本王?」這話音里怎麼聽都有些耐人尋味且意味深長之意。

  「是」,陸離應了一句,卻側了身不再理恆王。

  「你,你,可是你放的暗箭,你活膩了是吧」,這會已經回過神的崔裕自然又回到了剛才那般紈絝惡劣之態。

  「滾一邊去」,就在這時,恆王已經走到了崔裕近處,甚為嫌棄的捂了捂鼻子,「這都是什麼騷貓狗臭,不知道還以為是誰家的母貓發情似的」,滿眼的嫌棄。

  一看是恆王,崔裕再有狂妄的心,也不敢有悖逆的大膽,若說五公主那還可以爭辯兩句,那恆王,多說一句說不好真的就會給說掛了。

  在皇城裡何人不知恆王是個瘋的,惹不得,恆王手底下的人命官司幾乎是數不清,且這裡面也多有世家顯貴。

  遂,整個皇城,便是幾位皇子對這位皇叔都是有些避讓的。

  

  「還杵在這做什麼,再不滾,你可就連滾都趕不上熱乎的了」,恆王嘲笑道,原是一張清俊的臉,這會卻似邪惡附身,連眼神都透著萬劫不復的惡。

  幾乎是立馬,崔裕連頭上的箭都沒取,抱著腦袋就往外跑,沒有了絲毫的體面。

  且眾圍觀人一看是恆王出沒,但凡是個聽過恆王「美名」的立馬都裝作沒事人一樣,撒丫子溜了,就怕自己即便是走在路上,讓恆王瞧了個不順眼,興許就遭了殃,倒了大霉。

  片刻,原本還人攢涌動,百十口子的人,這回倒是悉凌的沒幾個了,實在是這位恆王名聲在外,夜裡嚇不睡覺的小孩都可以用他的名號,可想傳的得有多嚇人。

  「皇叔」,五公主瞧見是恆王,微微嘟了嘴,一臉的不樂意,「你剛才怎麼不狠狠的教訓一通那崔裕的,就這麼放他走了呢」。

  對於這個五皇叔,五公主是不怎麼怕的,且一直算是喜歡,這位皇叔比五公主只約莫大一尋,且自小恆王就喜歡逗五公主玩,五公主還時常在恆王這裡耍賴,總覺得皇叔哪裡就如外面說的那般,定都是謠傳傳成了這般。

  「哪個?」看著氣的圓鼓鼓的小人,恆王心情舒暢,嘴角揚起一抹寵溺,「小小年紀不學人家溫順賢德,整日裡跟要債的似的,不喜歡了誰何至於自己動手,讓身邊的人打殺了便是,值當的開一回口」。

  聽聽這些個駭人的話,顧聲笙覺得這位才是禍害的頭子,不過,確實恆王也沒誇張,他也一直是這麼幹的。

  說起恆王,那當真是「惡名遠揚」。

  恆王乃聖上晉帝的親弟弟,當今太后的小兒子,也是先帝的么子,自小便被寵的頑劣,是個皇宮裡都無法無天的主。

  先帝對這個三歲啟蒙,五歲誦詩,八歲習得一手好文的么子也頗為喜歡,且恆王與先帝長相里屬於皇子裡最像的,遂更是寵愛有加。

  後晉帝登位,上面既有親哥哥的庇佑,又有太后的偏袒,年輕時恆王雖依舊狂言不斷,卻更像是執劍不平的少年,並不如現在這般冷血萬惡。

  恆王大婚,婚後很長時間恆王幾乎都為世人所忘,與恆王妃琴瑟和弦,恩愛的很。

  後來發生了一件大事,算是徹底的改變了之後的恆王,婚後半年恆王妃有孕,卻在生產之時難產身亡,一屍兩命,世人都傳恆王與恆王妃感情深厚,恆王妃與未出世的小世子沒了,才讓恆王性情大變,殺人如麻。

  顧聲笙身為這段歷史的編撰者,自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壓根恆王妃懷著的就不是恆王的孩子,且恆王妃的死是人為的,或者說,恆王妃是替恆王死的。

  沒有人比恆王更恨毒了皇位上的那位。

  不過就算是如今的這位恆王,變態的程度也比之不過未來大端朝的掌權攝政王,那位應該此刻還在戰場上廝殺,還沒有登上歷史的舞台。

  「上次見你,好像還是小小的一隻,倒是好久不見了」,恆王饒有興趣的眼神在顧聲笙身上轉了一圈,眼神似有似無的掃過一旁站著的陸離,嘴角笑的卻是意味深長......

  另一邊。

  雅居里。

  崔裕一路上都覺得無數人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越走心裡的火氣只恨不得竄上腦門,隱忍著一路未發。

  只等進了屋,瞬間屋裡的東西都摔了個稀碎,「什麼東西,你當你是誰,不過是皇上的一條狗罷了,有多出息,當年是誰犯了錯,皇上罰著單衣跪在御書房前差點把腿給跪斷了,如今倒是來作踐老子,怎麼哪天不被個挨千刀的萬刀給捅死了才好」。

  身後站著的近身隨從喜來素來是知道這位二爺的脾氣的,發起瘋來小命保得住保不住都是另說,自然這會是不會上前去勸,只小心的站著,生怕一個不警神,自己這小命也交待了。

  他如今成為二爺的近身隨從也就才兩個月,先前是喜旺跟在二爺近身伺候,他只是跑些外差,他們都是侯府里簽了死契的家僕,被打死也沒人管一句的。

  喜來印象里,喜旺身上就沒有好的地,不是今日胳膊淤青一塊,就是腿上一瘸一拐,這樣活著能吃飽頓飯也是好的,可偏兩個月前的一天,他就再也沒見過喜旺了。

  喜來知道,喜旺是沒了,且連屍首都尋不著了,同時,他也就成了二爺的近身隨從。

  「還有那個破鞋,若不是死老頭子硬讓我娶,我阿娘又不受寵攏不住他,何至於我來受這份罪,娶這麼個破鞋,做夢,便是非娶不可,我也讓她生不如死才好」,說完猛地回頭,「那個紫鵑呢?」

  隨從喜來立馬出去帶人,默默將紫鵑帶進屋內,雖心有不忍,可攤上這麼個主子,自己的小命能保到幾時都不好說,怎還能同情起旁人呢,悄聲退下關了門。

  「爺,二爺」,進來的紫鵑看著崔裕那張駭人的臉,就知道只怕會有不好的事發生,立馬陪著小心,這些年脾氣壞的恩客她也是見過的,幹這行的哪裡能挑得了,心裡已經猜著自己今日怕是有一劫了。

  「脫,脫乾淨」,崔裕一臉的死氣,整個人頹然的坐在圈椅上,眼神惡寒沒有任何生機的樣子,毫無感情的看著眼前的紫鵑。

  紫鵑自然是不敢怠慢,立馬乖乖照做,片刻,便身無一物,一臉討好的跪在地上。

  「丑,真醜」,依舊是那張惡寒的臉,突然間崔裕從懷間抽出玉帶,緊接著便上前,居高臨下的站在紫鵑面前,嘴角一抹的冷笑,玩弄的神情.......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累了,也許是消氣了,崔裕整個人舒坦的坐在軟塌上,衝著門外喊道,「喜來」。

  豎著耳朵的喜來立馬進來,自進了屋頭都不敢抬一下,只低著頭走到崔裕身旁,「爺」。

  「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嘛?」崔裕說話間手指點了一下桌面。

  「按夫人的意思,都安排好了」喜來立馬會意,小跑著去圓桌上給自家爺倒了一杯水,就在側身迴轉的時候還是看見了,心裡咯噔的就像是掉進了深淵一般,險些沒站穩將手中的茶盞晃了一下,最終還是壓制住了內心的狂吠,靜默的走到崔裕身側,恭敬的遞上水杯。

  喝了一水杯的水,這才緩解了喉嚨里的躁動,深舒了一口氣,「一想到還有幾個時辰,我就覺得太長了,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弄來,倒也讓她見識見識爺的本事,等晚上哭求我的聲音應該是很讓人上癮的」,說到這,崔裕臉上露出了變態的滿足,自己都哼起了小曲。

  顧聲笙啊,顧聲笙,雖然我瞧不上你,不過你那張臉倒是生得標誌,且應該是個嫩的,爺玩完了再讓你死個痛快,也是對你的恩賜了。

  心情大好,崔裕起了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把人收拾了,晦氣」,說著繼續哼了小曲,往門外走。

  等著崔裕走出房,喜來轉身靜靜的看著嘴上被綁了個結實,赤著身,身上沒多少好地,拉著腿,慘不忍睹的紫鵑,走近兩步,就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了眼淚,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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