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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丟失了個腎

2024-05-04 06:29:36 作者: 滾滾

  穆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眼睛盯著淮謹看了許久,看到淮謹並不是開玩笑的以後,才嗤笑了一聲。

  「淮謹,你就當真如此下賤?下賤到別人如此對你,你竟然還是這樣替別人求情,甚至用你自己來求?」

  穆謄聽到淮謹的這句話,瞬間氣結,接著看向淮謹,眼神里是滿滿的怒火。

  淮謹看向穆謄開口說道:「是。」

  淮謹不想要再虧欠下一條性命了,她現在回想起來阿鹿死的那天,她在監獄裡面撕心裂肺的感覺,她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她抬頭看向穆謄,眼神里再次懇求,她不是不恨陌陌,陌陌她為人囂張自私,恩將仇報,但是她同樣不想讓自己身上再次背負著第二條人命。

  「淮謹,你裝作聖母的樣子我可以不管你,但是,你憑什麼要來要求我來饒過她一條命?你以為你的一晚就真的那麼值錢嗎?」

  

  穆謄嗤笑,眼前的人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穆謄現在看著淮謹,淮謹只是把頭埋在胸前,他甚至只能看到淮謹的頭。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聽到淮謹的那句話時,脾氣就已經開始止不住的爆發。

  他不知道淮謹為什麼又突然這麼說了,難道只是為了外面那個不懷好心的女人嗎?

  淮謹沒有回答穆謄的問題,不是因為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切一切的乞求到了最後,也只是兩個字:「求你。」

  穆謄看著淮謹再一次卑微下賤的請求,腦子裡瞬間轟得一下炸裂。

  「呵,為了一個陌陌,如此糟踐自己!」

  穆謄的這句話剛說完,便直接伸手把淮謹按在了沙發上,狠狠地親吻著身下的女人。

  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啃她的嘴唇,他想要狠狠地懲罰一下身下的女人,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叫痛!

  就當淮謹承受不住地時候,這才伸手推了一下穆謄,開口說道:「穆總,你放手。」

  「哦?剛剛不是求我上你,現在又要讓我放手,你到底想要怎樣?」穆謄瞬間覺得可笑,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還並不知道她剛剛說了什麼。

  「穆總,我放過陌陌,放她一條性命,我就跟你睡!」

  淮謹現在直勾勾地看著穆謄,他不是不知道穆謄是什麼樣子的人,手段很辣無比,要是陌陌在他的手上,最後連活命都沒有。

  但穆謄卻嘲笑了一聲:「淮謹,你不配有人對你這麼好,這輩子都不配!」

  淮謹聽到穆謄的這句話,緩緩地看向穆謄,歇斯底里地吼道:「是,我淮謹就是不配別人對我好,我淮謹就是賤,誰對我好誰就得出事!」

  淮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吼過了,現在聽到穆謄的那句話,想到了牆角淒涼的阿鹿:「我只是不希望身上再牽扯出一條人命,不管是我害死的,還是別人弄死的,我都不喜歡他們因為而死!」

  淮謹說完這句話,一下子就像是謝了力氣一起的坐在了地上,此刻的無助以及心痛的感覺沒有人能夠體會。

  穆謄沒有體會過她的痛,又怎麼有權利說出這樣的話?

  穆謄看著現在的淮謹,聽到了那句不想身上再牽扯出一條人命,勾了勾唇,淮謹,你終於承認了。

  三年前你不肯承認,現在卻承認了?

  「好,既然你求,那我就滿足你!只是你欠微微的那條命,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穆謄說完,直接伸手拉著淮謹的衣領,把她像垃圾一樣的扔在了床上,接著便連任何的前戲都沒有,直接挺深進入。

  「嘶!」

  穆謄給她的,永遠都是撕裂般的疼痛,淮謹痛的不敢呼吸,因為越呼吸,越可以感受到那種感覺的存在。

  淮謹感覺她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暗,最後她嘴裡說出了一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微微,不是我害死的!」

  穆謄看著淮謹閉上了眼睛,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當他看到淮謹的身體已經沒有自主能力的時候,瞬間穿上了衣服,伸手撥通了電話。

  「白修文,快,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暈過去了!」

  穆謄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讓白修文過來,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當白修文聽到穆謄的話以後,無奈地說到:「我的穆總啊,你又怎麼欺負那個身體殘缺不全的可憐女人了啊!」

  淮謹現在的身體狀況壓根就不足以穆謄欺負,白修文看了看,現在已經是晚上,莫名的就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當聽到白修文那句「殘缺不安的身體」時,穆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淮謹,發現並沒有殘缺不安啊。

  「你說的話什麼意思?」穆謄開口詢問白修文,白修文便嘆了一口氣。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只是少了一個腎而已。」

  白修文這句話說完,已經聽不到了穆謄的呼吸聲,因為穆謄已經掀開了淮謹的衣服,看到了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

  他伸手摸了摸,莫名的感覺這疤痕燙到離譜,但穆謄還是輕輕的摸了上去,指腹傳來的觸感凸凹不平,看起來可怕極了。

  但穆謄還是把整個手掌都覆蓋在了上面,看著他的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比我的手掌還要長啊!」穆謄開口感嘆,白修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勾了勾唇,說:「如果比你的手掌還長的話,那只能說明他們請的醫生,也許連營業執照都沒有。」

  如果手術刀的開口比穆謄的手掌還長,那麼白修文真的不敢想像那個醫生的水平有多高。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敢想像,他們在手術前到底有沒有進行正規的消毒以及麻醉。」

  白修文這樣說著,穆謄瞬間就腦補到了淮謹被人按在床上,強行進行手術的情景。

  穆謄的雙手緊握,怒吼:「這到底誰幹的!」

  「是你間接造成的。如果當初你沒有讓他們好好照看淮謹的話,他們敢這樣嗎?並且,這也許只是淮謹在三年監獄裡的冰山一角,淮謹承受了多少苦難,比壓根不清楚不是嗎?」

  白修文今天說出這話,只是幫助穆謄別再自欺欺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不妨讓我看一下淮謹肚子上的刀疤,我是醫生,看到的東西比你多。」

  當然,白修文也只是開口隨意一說,畢竟穆謄這么小心眼的煜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他自己看到淮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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