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奇怪的感覺
2024-09-03 12:12:28
作者: 何小仙
南柔兒見木妘嫿沒有親爹爹,便將木妘嫿的臉往南蕭這邊推:「還有爹爹 ,娘親,爹爹也要親親。」
南蕭撲哧一下笑出來,又忙憋住,正色地將頭一揚,將臉對著木妘嫿,意思就是:你看著辦吧!
木妘嫿看了一眼南蕭旁邊站著的小玉和小宛,兩人忙轉身,笑道:「我們什麼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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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妘嫿嗔瞪了一眼南蕭,快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南靈兒也伸手要南蕭抱,嘴裡說道:「我聽娘親的,去找公公和婆婆玩兒。」
南蕭抱著一對女兒,往二層幽習堂去。
他們的大兒子已有八歲了,名喚南軒,正在幽習堂的習教堂里,與幽宗門幾個弟子們的孩兒們一起聽師傅上課。
這一晃八九年過去了,幽宗門有的弟子也都成家生子,木妘嫿就在山上設了學堂,讓他們的孩子們一起讀書認字。
木妘嫿看南蕭帶著兩個小不點下了台階,折身要往修靜堂去。誰知,她才走兩步,忽覺胸口一緊,接下來身上一陣發燥,就感覺渾身的血猛地往頭上一涌。
這是怎麼了?從來沒這種感覺。
「兔兒,是你嗎?」木妘嫿拍了一下胸口, 以為是長毛兔進了身體,讓她感覺到不適。
眨眼之間,一團白煙飄來,長毛兔落到木妘嫿肩上:「主人,你叫我?」
木妘嫿看了一眼長毛兔,又不想把剛才的感受說與它知道,便輕輕一笑道:「我以為你在我身體裡……你在幹什麼呢?」
「主人怕是忙忘了,我都好幾年沒進過你的身子呢。」長毛兔從她肩上跳到她懷中。
「我和娘親在後山種花呢。那個舊花園,老宗主和夫人讓人給做了一人高的護欄,再取了山上的木藤做了圍網。老宗主說了,兩個小不點喜歡花,叫了幾個弟子去山上尋來各種的花,趁這個春季將它們種下,這樣,就不用再去山上看花了。」
木妘嫿嘆一口氣:「唉,這兩位老人,疼起孫子來,真是巴不得給她們摘天上的月亮。」
「嘿嘿,也難怪兩位老人疼她們,那兩個小不點著實逗人喜歡!我這手是不能棒,要是能棒,我也天天將她們棒在手心兒里。」長毛兔道。
「你們呀,會把她們慣壞的!」木妘嫿嗔瞪了長毛兔一眼。
「我們樂意!」長毛兔一擺頭;「你要是沒事,那我就去幫娘親了。」
「等等!」木妘嫿叫住它,在它耳邊輕聲道:「你就沒想想,有自己的小不點?你就不試試,也能化為人身?到時候我們保謀,你與火狐成婚,便也可有自己的小不點了。」
長毛兔一愣,一閃,不見了。空中傳來一個聲音:「不想聽……」
木妘嫿抿嘴一笑,試著感受了一下,剛才的那奇怪感覺似乎又好了。
或許是累了吧,木妘嫿想,今晚早些歇息便是,還不要說與他們知道,以免他們擔心。
這些年,平縣的食邑一直還是木妘嫿收著。她曾不想要,說還給皇上,可皇上不可意,說是先帝給的,就得給。反正幽宗門現下弟子是越來越多,開銷也大,也算是宮中給幽宗門的吧。
要說還真得感謝皇上,要不是這一年的食邑幫撐著,幽宗門還真有些拮据。
修練場上,還有十幾個幽魂五重的弟子們要指點一下。幸好有暖琴和洛溪幫自己,她們原本可以修到幽魂六重,去習教院的。但她們看木妘嫿又生下兩個小不點,加之宗主幽力一直不得恢復,也只能指點一下他們的招式,卻是不能與他們一般的操習,便打算留下來。
暖琴和洛溪道:「我們當初也只是想找個可以活命的地方,現在幽宗門這般好,我們也沒想著要下山去,不如就留在這裡給主母幫幫手。」
木妘嫿當然是求之不得的,想著她們下山也真的難有安身之處,便在男弟子裡找了兩個品行好,靠得住的,與她們作了謀。
自木妘嫿當上主母后,就將幽宗門的規矩又改了改,凡不想下山,並在山上有意中人的,都可在這裡完婚,安家。
不過,考慮這裡容人有限,她定下了三年才收一次弟子的門規。
暖琴和洛溪現下都還沒有孩子,幫她主要是教授一層幽鑒堂的所有弟子。
幽宗門這些年的壯大,是木妘嫿沒有想到的,很多人,都是慕她的名而來。所以,但凡她能教到的,別人能學會的,她都不吝嗇教與他們。
她也鑽研了一下,現在可以將武功和幽魂的招式觸合一些。有想不怕痛苦,想學二力合一的,她也會教。
只是,探拂手後來她又加已改進了一下,這也是她的獨家絕技,這一招,她是不教與任何人的。
南蕭現在幫著管理一些門中的各類雜事,為的就是不讓木妘嫿受這些事的干擾,可潛心教授弟子。九娘也幫著他,還有火狐,自然也有時不時幫下倒忙的長毛兔,這些年,他們到也把幽宗門管理得井井有條的。
南劍雄和曲蘿蕙已是門中的事什麼都不管了,只管著三隻小不點。大孫兒南軒到是少讓他們操心,是個懂事聽話的好孩子,對讀書很是熱衷。
就是這兩隻小不點,太讓人操心了,鬼機靈鬼機靈的,才兩歲多,就時常要與她們鬥智鬥勇,常常兩老口還給斗輸了。
南劍雄和曲蘿蕙總愛說,這兩個小不點,就與她們的娘一樣,又聰明,又招人疼,也就喜歡得巴不得將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全摘給她們。
至於木妘嫿,誰還記得她是畫界下來的啊,早把她當成了與自己一般的人。這些年,她總想著要回畫界一趟,也總是抽不開身沒去了。
木妘嫿讓幾個弟子在靜修堂的修練場上聚氣,等自己去指點。她又試著走了幾步,似是沒事了,便進了靜修堂。
裡面有五名幽魂五重的弟子,一見她來了,便行禮:「主母!」
木妘嫿剛要開口說話,心一慌,胸口又是一緊,剛剛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眉頭一皺,這是怎地了?
接下來,她又覺渾身燥熱,有些心煩,額頭慢慢滲出汗水來,比第一次的感覺要更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