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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本世子懷疑你通敵賣國

2024-08-31 16:13:17 作者: 雙木夕

  時謹之帶著人上門的時候,梁王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看見自己的府宅闖進了一群人,梁王的臉色青白交加。

  「靖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謹之回頭看著他,說:「前些時日,靖世子妃遇襲的事梁王知道吧?」

  梁王當然知道,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是對越王下手了,可是對一個懷著孕的婦道人家沒有興趣。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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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時謹之打斷,「是你,是你府上的人做的。」

  梁王沒有準備,猝不及防如同被重鼓捶了一下,他確定自己沒有做過,不由地問責時謹之。

  「靖世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時謹之也廢話,將那幅畫直接展開懟到梁王的臉色,「這是你府上的人吧。」

  看清上面的畫著的人後 ,梁王還還不及感嘆這畫的逼真,臉上的血色便迅速褪盡,因為這人還真是他府上的人,而且鮮少出現在人前,沒幾個人見過他。現在時謹之拿著他的畫像找上門,很顯然,之前很有可能就是這人去襲擊的靖世子妃。現在更是被人當做嫌疑犯畫了出來。

  時謹之冷笑,繼續說「梁王,我已經查到這人是誰,你梁王府不該給一個交代和解釋嗎?」

  梁王發怒,矢口否認:「時臻!你別無中生有,拿著一幅畫就想給本王定罪嗎?」

  時謹之懶得於他廢話,直入主題,「梁王殿下,我今日敢上門來,就是已做好十足的準備。」

  語畢,只聽大門口傳來了御林軍的腳步聲,接著梁王府就變得熱鬧非凡,時謹之的人在眾人的圍觀之下,將畫上的人直接帶了上來。

  「你們……」你們竟然潛入府邸綁人。

  這話梁王可不敢說,說出來就算是不打自招了。

  一瞬間鴉雀無聲,梁王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時謹之竟然派人直接將人綁了。那他在前院氣勢洶洶地帶這麼多人只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

  梁王想不到對方有備而來,雖然面上儘量維持著鎮定,可是內心慌亂之下他無從搭話。

  從獵場回來,父皇雖然面上相信了他,但是態度對他很是冷淡,如果再發現這件事和他梁王府有關……

  可是顯然時謹之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猶豫,「梁王可還有話說?」

  梁王被動,但也不能沉默,只好硬著頭皮說:

  「此人,是我梁王的的人。」

  他不承認也沒有辦法,人都已經在梁王府內被抓住了。而且,這李玉雖然沒多人見過,但還是有人知道這是他梁王府的人。

  時謹之點頭,「梁王可知,這個就是那天襲擊穆茼的人,既然梁王已經承認了,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

  時謹之臉色平靜,語調也沒有什麼起伏,但是說出的話卻讓梁王背脊一僵,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卻感覺冷風嗖嗖的。

  梁王臉色驟變,立馬解釋:「怎會,此人雖是我梁王府的人,但是為人忠厚本分,身上也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是襲擊之人。而且本王與靖世子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怎麼可能會做那等吃力不討好之事?」

  時謹之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寒光,他這次沒有再和眼前之人爭辯,而是採取了最為極端的辦法,直接抽出寶劍,揮向了李玉喉嚨之處。

  只憑藉著本能的反應,那人硬是掙脫了身邊壓制的侍衛,一個閃身避開。

  所謂謊言不攻自破,梁王越發的不自在,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立即一腳將那人踹飛,怒道:

  「你竟然會武功,你竟敢在我梁王府欺騙本王如此之久!」

  時謹之嗤笑一聲:「夠了,梁王別在演了,難道又想要故技重施嗎?」

  語畢,他直接把寶劍揮向了梁王,直抵住他的胸口。

  梁王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雖然大家都可能看出來了那天他是棄車保帥,但是這麼地說出來還是第一個。

  梁王不信時謹之會當眾斬殺自己,被人上門這樣拿劍指著,梁王只感覺顏面盡失。

  「時臻!你敢!你可知做什麼事都得承擔後果!」

  時謹之面無表情的搭話,「我當然知道,這句話還給梁王殿下更合適。」

  遠處司徒蘭得知了這邊的動靜,忙走過來,時謹之知道她跟穆茼關係好,也沒有派人攔著她。司徒蘭看過畫像後,說:

  「這人我也認識,可是他早就已經被派到瀲華公主身邊了。」

  時謹之略帶詫異地看向了她,雖然沒有說話,眼裡可盡顯出疑問。

  司徒蘭再一次語氣堅定地告知,「之前瀲華公主向王爺要了幾個武藝好的人,其中就有他。」

  時謹之放下劍,選擇相信了司徒蘭的話,她畢竟是穆茼的姐妹,深深地看了一眼梁王后,對屬下說:

  「去將瀲華公主請來。」

  這個請字時謹之咬得極重。

  話音剛落,瀲華公主自己便露頭了,她沒有顯現出一絲懼意。

  自然且自信地否認並沒有派人去找過穆茼,然後開始指責司徒蘭。

  「賤人,吃裡扒外之輩,竟然信口雌黃暗害於我。」

  梁王冷眼瞧著,他不是為了包庇瀲華公主。只是他們如今是夫妻,她動手同他動手沒有區別,只能否認。

  司徒蘭這次一改常態,她不像之前那般柔軟,萬分激動的反駁。

  「你是公主,我怎能和你相提並論,論手段和計謀我怎比得了你,論演技我也不如你。」

  瀲華公主發怒,也顧不得平日以來的面子,和該有的規矩,直接給旁邊的人使眼色。

  到底是自己帶來的家奴,貼身侍女毫無畏懼直接上前,揚起手就要打司徒蘭。

  卻看先一反手,「啪!」

  小丫鬟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眼裡一愣,她平日裡跟著公主趾高氣揚慣了,現在被一個不受寵的側妃給打了。

  瀲華公主也是一愣,「打狗也得看主人,你這是做什麼?誰准你動本公主的人?」

  語畢,甚至不惜又翻出了當日爬床那一事來羞辱司徒蘭。

  「果然是沒規矩的,難怪之前會做出那等不知廉恥之事。」

  這件事一直是司徒蘭的痛楚,是她的七寸,被觸碰底線也不管不顧地說:

  「瀲華公主好像比我好不到那去,你可別忘了當初和親,你是一心想要嫁給靖世子的。」

  「如今不如願地嫁給王爺,誰知道你是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怨恨嫉妒現在的靖世子妃,處處想要尋求機會報復?」

  司徒蘭嘴如刀子,極其準確的瞄到了問題的關鍵。時謹之冷眼瞧著兩個女人的戰鬥,梁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是這幕後指使的真正罪魁禍首更不能放過。

  瀲華公主臉色扭曲了一下,因為司徒蘭說的都是事實,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去看梁王的臉色,正欲說對方信口雌黃,脖子上卻感覺到了冰冷的觸感,動作一止。

  一把劍架在瀲華公主脖子上。

  旁邊的小丫鬟大叫,「啊!」

  瀲華公主僵硬地轉頭,只能看見時謹之冷然的下頜線,怒眼微瞪,顫顫巍巍地說,「我……可是梁王妃,還是公主,你竟然拿劍指著本公主,本公主要見皇上!我要進宮!」

  因為緊張,瀲華公主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時謹之沒有理會她,偏頭看了梁王一眼。

  「進宮?」

  那正好,時謹之正有此意。

  一個王爺一個公主,他是沒有私自處置權的。

  這不像之前那次大鬧靖王府,還可以說是家事。而且段氏動手在前,皇上本著兩方都不得罪,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把劍懸在脖子上的感覺並不好,瀲華公主見時謹之的注意力沒有在自己身上,她不怕死地偏移動了一步,借勢逃跑,時謹之及時把寶劍一歪,劃破她吹破可彈的頸部皮膚,

  「啊……」

  瀲華公主嚇了一跳,真正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也忍不住大叫出聲,其他人亂做一團,一旁的家奴更是知所措,木然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祈求道。

  「不要殺我家公主,不要殺我家公主。」

  梁王面上也有些掛不住,時謹之如此不給自己面子,把梁王府當成了隨意可欺的對象,此刻儘管瀲華公主做錯了事,但現在也是他的人。

  他默不作聲,而是直接處將時謹之的寶劍打落在地。

  時謹之看著地上的劍,忽然笑了,然後他語氣極為低沉地說,「梁王殿下,瀲華公主暗害別國世子妃,已經是別有居心,如今你還如此的庇護,本世子有理由懷疑你通敵賣國,別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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