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反將一局
2024-09-03 11:58:29
作者: 沐棠淳
戰鬥力實在是太弱了。
三言兩語就把面前的這一個趙夫子給氣怒了,沈喬喬還真的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成就感。
所幸今天有沒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沈喬喬由於今天上午書齋的盛大開業,還真的是多虧了面前的這些讀書人。
所以他對於面前的這所有的讀書人,多多少少的還是帶著一份的寬容。
想到這所有的一些人,完全的都是可以給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銀子,態度稍稍的好了一些。
沈喬喬緩緩地站直了身子,對著面前的這些人勾唇一笑。
然而他還沒有說話,就直接的聽到了面前的趙夫子說的。
「你這妖女,還不趕緊的離開這一地方,故意賣弄風情幹什麼?我們讀書人又不是那種紈絝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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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喬原本還想給面前的這一個人,留上幾分臉面,卻沒有想到,這一二再再而三的挑釁。
就算是一個泥人的話,也尚且有著三分的土性。
沈喬喬瞬間的就板著一張臉,神情冷冷的看著面前的趙夫子。
「你這話還真的是說的可笑,這個宅子本來就是我買下的,你讓我搬走,我就直接的搬走,那豈不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難道說你看不慣的人就可以直接到讓他離開嗎?想必整個京城之中,根本就不是陛下做主,反而是你們這一群,所謂錚錚鐵骨的讀書人做主。」
錚錚鐵骨,幾個字特意的咬重了語氣?
這代表的意思完全的就是不言而喻了。
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了沈喬喬這個話語,臉上的神色瞬間的就嚇得慘白。
畢竟天子腳下,說這樣的一些大逆不道的話語,完全的就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此時的趙夫子臉上的神色,也慘白一片。
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氣的渾身發抖,卻又對面前的這個姑娘,完全就是無可奈何的狀態。
趙夫子稍稍的穩定了心神之後,這才梗著脖子對面前的這一個人,開口說道。
「你這妖女,不需要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胡言亂語。
難道你就不知道,你此時此刻的所有的一些行為?完全的就是恬不知恥嗎?
如果你沒有任何的一些地方,讓人詬病的。
或者說是沒有任何一些行為不端的事情發生,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一些流言蜚語出現?
本身就是自己的問題,為什麼還要直接的推到別人的身上?」
沈喬喬被面前的這一個人,此時的這一個邏輯,完全的就是給氣笑了。
這還真的是造謠,真的沒有任何的一些成本。
反正受害者還有罪了。
沈喬喬根本就不想,再跟面前的這個人,多去討論任何的一些事情。
反而是直接的,在面前的這一個人的身上來回的打量了許久,然後這才直接的開口說到。
「聽說在一個月之前的童生考試,當初你所舉薦的那幾個人,每一個人好像都是給你包了好幾百兩的銀子吧。
而且這一個銀子,就埋在你們家院子的水井旁邊。
如果說在場的人,有任何的一些不相信的地方的話,可以直接的去問查看。」
這話一說出口。
周圍的空氣瞬間的就變得十分的安靜。
幾乎是所有的一些學子,全部都面面相覷。
畢竟這一個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好像是有一些難以接受。
其中最為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事情本身就是跟他們切身利益相關係。
學子們在看向面前的這個趙夫子,臉上的神情完全的就是出現了變化,一個二個眼神之中都是帶著一絲探究。
誰知這個時候?趙夫子臉上的神色刷的一下子就變得鐵青,然後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面前的沈喬喬。
聲音裡面帶著一絲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在這個地方胡說八道,幹什麼呢?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豈容你在這一個地方造謠污衊?
我自認為我自己行的端坐的正,你憑什麼,要這樣子辱我的名聲。」
此時,所有人的視線,完全的就是集中在了趙夫子和沈喬喬身上。
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的打量著。
畢竟沈喬喬剛才所說的這個話語,完全的就相當於是平地驚雷。
讓所有人都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面對眾人審視的目光,沈喬喬反而是有一種不慌不忙的樣子,聲音裡面帶著一絲平靜的對著面前的這一些人開口說著。
「都這樣子,看著我幹什麼?我也只是聽到別人說的而已,但有什麼樣的一些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關係。
其次就是,這所有的一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是有一些行為不端的地方,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一些流言蜚語出現呢?
所以在做很多的一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去反省一下自己,或者說是好好的去思考一下,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了。像你現在這樣的一個人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去當夫子的好。
畢竟誤人子弟,這完全的就是對所有人都會造成一定的傷害。
這簡直就是往大了說,就可以直接的動搖國之根本,往小了來說,那也完全的就是侵害了其他人的一些利益。」
此時的趙夫子,在聽到這樣的一個話語的時候,氣的直打哆嗦,身子也在那個地方不住的顫動著。
仿佛就像是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是說不出話來一樣。
沈喬喬見到面前的這樣的一個情況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此時的慘狀。
反而是笑意盈盈的對著面前的這一個人說道。
「其實我也非常的清楚,造謠,我是那種不正經的女子,其實也就是在這個地方的一些街坊鄰居。
但是我也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們,無非也就是看到我才搬到這一個地方,也就是只有月余的時間而已。
無權無勢,但卻家中富貴,想要以此來拿捏我罷了。
隨意的說上一些流言緋語,完全的就是一個最低的成本。
無非也就是看不慣我罷了,但具體是什麼樣的一些原因?我想你們也比我更加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