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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肺要氣炸了

2024-09-03 11:24:21 作者: 憶知知

  「我說了,我只是想和子傑在一起,你不要企圖用這些身外之物來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

  「感情?」聽到這話的鐘,鎮長直接嘲諷的笑出了聲。

  

  在他的眼中,世界上就沒有用銀子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有,那便是銀子給的不夠多。

  從身旁的長椅上拿過了一個精緻的木盒,鍾鎮長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將盒子舉到了影兒的面前,一把將其打開,裡面赫然放著滿滿的一盒子銀票。

  「怎麼樣?這些夠嗎?」

  在他的眼裡,像是影兒這樣的女子,肯定都是沒見過什麼銀子的,自己只要給她點小恩小惠,她就會乖乖的離開。

  可面對他嘲諷的目光影兒卻是直接搖了搖頭。

  「在你眼裡你兒子就值這些?」

  鍾鎮長這下是真的怒了,這裡一張銀票就是五十兩的面值,足足有五十張。這個賤人,這輩子有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都不一定,現在竟然還想獅子大開口?

  「我勸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想要更多的銀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你配嗎?」

  影兒無所謂的笑了笑,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差點把鍾鎮長氣個半死。

  「確實不配,只不過是這些銀票配不上我而已,你可知道你的兒子為何要跟我在一起?」

  是啊,自己的兒子為何死心塌地的就要和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在一起,鍾鎮長對此也很是費解。

  眼前這位姑娘,不過就是長得美了些,性格爽朗了些,除此之外,她還有什麼比得過自己那端莊秀麗的兒媳張氏?

  這一刻,鍾鎮長不禁再次懷疑起了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眼前這個女人下了蠱。

  聽說那是苗疆那面傳來的邪術,只要是中了蠱,身體就會不受控制的,照著施蠱人說的去做。

  他看鐘子傑現在就是這個模樣,已經完全任由這個女人擺布了。

  就在這時,影兒仿佛察覺出了他的心思,心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兒。

  她的蠱蟲可是很珍貴的好不好,才不會浪費在這麼一個廢物的身上。

  這時就見影兒將手伸進了袖袋裡,隨手就這麼掏啊掏,然後一打厚厚的銀票就被她拍在了鍾鎮長面前的桌子上。

  鍾鎮長定睛一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竟然都是面值一千兩的銀票,桌子上足足有好幾十張。

  影兒仿佛是覺得鍾鎮長受到的驚嚇還不夠,左邊袖袋裡掏完之後又去右邊掏,緊接著就又是幾十張銀票被她隨手扔在了桌子上。

  「你現在知道是為什麼了嗎?」

  「搞清楚,現在可是你的兒子像條狗一樣的纏著我,我家中有錢想要什麼那樣的男子沒有?非得要他一個成過親的?要不是看在他聽話,對我事事順從,我還懶得踏進你們這鐘家大門呢。」

  影兒一臉的不屑,而她說的話卻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樣,直接穿透了鍾鎮長的心。

  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為了這一點點的銀子,就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竟然聽命於一個女子,簡直就是丟盡了他們鍾家的臉!

  鍾家雖說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家世赫赫的富貴人家,可是鍾鎮長手裡的資產並不少,只不過是為了低調,平時並沒有展現出來而已。

  誰能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為了區區一些銀子,做出這等有辱家門的事情來。

  聽到這裡他簡直怒不可遏,抬起了手就準備朝著影兒的臉上打去。

  影兒不躲不閃,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臉挑釁的看著他挑眉道:「你敢打我一下試試,你兒子現在可是站在我這邊的,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他就能不認你這個父親?」

  鍾鎮長自然不信,在他的心裡,自己養育了二十多年的兒子,怎麼可能就因為這一個才出現了幾天的女子,就不認他這個父親?

  然而就在他的手剛要打下去的時候,就見面前的影兒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模樣,只聽她一聲痛苦的慘叫,緊接著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對著他大聲的喊道:「鍾鎮長,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走,求你不要打我。」

  鍾鎮長站在原地舉著手,簡直一臉懵逼。

  什麼意思?他還沒有打下去呢,這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很快他就明白影兒是在做什麼了。

  只聽院子的大門被人砰的一腳踹開,自己的兒子全身裹挾著怒氣,正氣勢洶洶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再看向他這邊,自己正舉著手,而那個賤人則是捂著自己的臉,抽抽泣泣地,歪倒在長椅上,眼中滿是淚水,渾身都寫著可憐。

  鍾鎮長被氣得渾身發抖,自己打了一輩子的鷹,這次竟然被鷹給啄了眼睛。

  他看著神情不悅的鐘子傑,急忙說道:「我沒有打她,我的手還沒有落下,不信你可以看看她的臉上,一定沒有傷痕。」

  鍾子傑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父親,手上卻是輕柔的拉開了影兒捂著臉的手,一拉下來,鍾鎮長就徹底的傻了眼。

  只見影兒那原本白皙滑嫩的小臉上,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正印在上面,這下他就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他明明沒有打到她,她臉上的傷又是從何而來的?

  影兒悄咪咪的將手裡的胭脂盒兒塞進了袖袋裡,完成了毀屍滅跡。

  就在剛才鍾鎮長抬起手的同時,她就已經在手裡塗抹上了事先早已準備好的胭脂,在她抬手捂住自己臉頰的時候,同時給自己上了一個「巴掌妝」。

  她手上的這些胭脂都是小姐特意調製的,他們平時易容用的就是這些胭脂畫出來的傷妝和病妝都很神似,因此才沒有被看出破綻來。

  鍾子傑正在和鍾鎮長對峙,鍾鎮長還想解釋,卻被鍾子傑打斷了。

  「父親有什麼事沖我來就好,何必為難她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她要是弱女子,那世界上就沒有惡毒的女人了!

  鍾鎮長肺都要氣炸了,既是因為兒子不相信自己,也是因為他竟然透過鍾子傑的肩膀,看到坐在他身後的影兒,竟然在對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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