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回娘家
2024-09-02 13:31:18
作者: 阿束
你這孩子還真是......
話粗理不粗啊!
神君說是娶我做神妃可從來我們都沒有過夫妻之實,昨晚睡在一起即便是什麼都沒有做,但就像靈馗說的我倆總算是進過洞房了。
待到我起身的時候,大概是正午時分了,神君不在乾陽宮,差靈馗在宮中陪我,我閒得無聊便又向靈馗問起這三百年之中所發生的過往。
這些事情我是不敢問神君的,一來會涉及我的一些私人情感,我害怕引他不快,二來神君要是急了眼,說不定現在就跑去幫我報仇雪恨,畢竟有些事情他不太清楚,我的個人恩怨也好,其他的也罷,還是不要一一和神君說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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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靈馗是一個最佳的選擇,她會替我保密,而且我在她面前也不需要刻意的掩飾。
「靈馗,趙曄他們是不是沒和我師父說那個長瀟仙子其實就是失蹤不見了的長湘?」
其實不是糾結,只是我害怕自己哪天見到師父因為不知道而給說漏了,那豈不是很尷尬,最重要的是我害怕師父他老人家受不了這個打擊。
靈馗撇嘴,嘰歪道:「師爹不讓我和師父你說太多,怕你想太多,你的身子不好,想太多肯定是要出事的。」
原來神君早就猜到我會問靈馗三百年之間發生的事情,早就叮囑過靈馗,怪不得靈馗總是撿著說,似乎滴水不漏。
「你告訴我,我不和神君說就是了。」又是哄小孩子的伎倆,不過靈馗是小大人,也不知道這一招對她行不行得通。
「師父,其實我覺得師爹說的沒錯,有些人有些事你應該放下,你就一個人你不可能撐起全部啊,再說了你也管不了的。」靈馗說的頭頭是道,想必這些都是神君教她的。
話粗理不粗,師父的事情他自己都剪不斷理還亂,我一個局外人又能怎麼樣。
我點點頭,答她道:「我知道,只是了解一些近況應該沒事吧。靈馗,你就和我說說吧,到底師父他現在知不知道長瀟其實就是長湘?」
「你猜對了,他不知道,大家都瞞著他,都不敢說。」
我就知道,肯定沒人和師父說,不然師父早就隨長湘去了,至於師父現在黯然神傷的原因應該是長瀟的自我犧牲。
想到這裡就替她惋惜,即便是死了,深愛的男人還是不懂她的心意。
「蠹魚呢?還有沁亶?」
想起蠹魚我就恨得牙根直痒痒,他害我害我師父還害死了夭幻,我跟他的仇不亞於弒父之仇了,沁亶是他的走狗,說到底也只是傀儡,一個可憐人罷了,我對她並不掛心只希望她可以最終醒悟。
靈馗啞然不吱聲,我再三發文之下靈馗才向我坦言。
「蠹魚現在很厲害,厲害到師爹也拿他沒辦法,還有那個沁亶,知道自己做不成神仙了,便破罐子破摔墜入魔道,他師父蠹魚更是不得了,成了足以與仙帝抗衡的魔頭。」
「......」
靈馗見我臉上不快,立馬嗔怪道:「哎呦,師爹說的沒錯,我不應該和師父你講的,真是多嘴啊我!」
「沒事的,靈馗,你呢?這三百年妖界怎麼說?」
靈馗是妖界的王,她現在還高高興興地在這九重天上,想必妖界應該天下太平。也對怨凰那群人不在,妖界自然是太平的。
「妖界的事情我都全權交給大臣們去處理了,都是一些一開始就跟在我父王身邊的人,師父你就放心吧,只不過蠹魚那個魔頭要是結合魔界的力量在混上怨凰那些烏合之眾,我害怕六界又要有一場動亂了......」
果然世道還是不太平的,只要蠹魚這個攪屎棍還在,那麼就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這就是事實就是定律!
不除蠹魚,我顧小鯉誓不為人!
午後,神君還沒有回來,乾陽宮裡本就沒人,現在真的是妥妥的只剩下我和靈馗兩個人了。
我心裡急,既想去淨心閣看望師父,又想去找蠹魚報仇。兩者必然是看師父在前,只不過靈馗說是神君派來陪伴我的,但實際上我也懂,不就是害怕我到處亂跑惹事,想要把我困在乾陽宮的小手段嘛。
當初他不也是這樣想把我留在乾陽宮的,但還不是讓我自個逃了,嘖嘖嘖,真是不長記性。
我打了一個哈欠,佯裝自己困了,邀靈馗一起午睡。
小孩子自然是精力旺盛,最不喜歡的就是睡午覺了,更何況是陪別人睡午覺,別說是親師父了,就是親媽也做不到啊。果不其然,這小丫頭推脫道自己還有事情要去做,呲溜一聲便腳底塗油似的跑了。
「跑了正好,我總算是自由了!」
我收拾了一下,立馬飛回了淨心閣。
畢竟是娘家路,怎麼可能忘記,即使過了三百年我也不會忘記回淨心閣的路,只是身子吃不消飛的有些慢了,到了淨心閣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我偷摸著走了後門,淨心閣里靜悄悄的,我我去了師父的房間,敲門道:「師父,師父。」
沒人開門我便推門進去,燈亮著,可是屋裡卻沒有人。
「小鯉?」
趙曄在我身後站著,竟然沒有一絲驚喜,而是直接用手指著書房道:「仙君在書房,進去的時候別嚇一跳。」說完人就沒影了。
「怎麼回事?」
書房的門是開著的,裡面光線還不如屋裡的,我踏進去就好像被什麼撞著了,我仔細看著才知道原來腳下踩著的是師父一本本古籍藏書。
「師父?」
書房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直接往裡走,腳下散落著的都是書還有倒在地上的燭台,這也太危險了,燭台倒在地上若是還有火苗,豈不是一把火將書房連同這淨心閣都一把火燒了?
「師父,你在嗎?」
走到書桌附近,我遲疑了一會兒,好像有個人在那裡。
「師父?」
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癱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一直坐著想必心也是冷的。
「師父,師父,你怎麼坐在地上?」
我扶起癱坐在地上的師父,師父一臉憔悴,就連鬍子都長出來了。師父向來很注意自己的儀表,可是如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