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難耐淒涼
2024-09-02 11:45:58
作者: 風流韓少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
這兩句話一出,頓時將一開始所有人的心神吸引了過來。
他們不在思考到底晁雄少主之前的那幾句詩詞有什麼用意,到底晁雄少主之前的詩詞是在寫給誰,又或者是說誰。
到底晁雄少主是要稱頌這個人物,還是晁雄少主要貶低指責唾罵這個人物。
而是仔細思考起了,晁雄少主這兩句話之中所隱藏的深層次的寒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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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集中精神在一件事情之上之後,大部分好漢也是立刻就明白過來,吵醒少主此時此刻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
大抵說的應該就是,明明是富貴之身,卻不知道安居樂業,總想著有的沒有的,一點都不知道滿足於現下。
而等到富貴盡去,變得貧窮,祖上傳下來的基業背著傢伙揮霍光的時候,這人卻耐不住貧窮的淒涼。
這兩句話一出,再次將這個所謂的晁雄少主口中的那個所寫的人,這個人的形象可以說再次的被貶低了幾分。
眾位好漢的臉色卻仍是不敢確定,尤其是那個多讀了幾年書的好漢,不知道晁雄少主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一時半會的沒弄清楚晁雄少主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卻絲毫不妨礙他們,繼續洗耳恭聽,把耳朵豎起來,精神緊繃著,力求不放過一個晁雄少主接下來所說出的字眼來。
而這個時候,晁雄似乎沒有看到這一群好漢的表現,卻仍是負手而立,一雙澄澈的眸子坦然無比的望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小雨,似乎目光穿越了這時空,穿越了這距離,從晁雄的目光之中,似乎透露出來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來。
而這個隱隱約約的人影,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也在晁雄的心上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
晁雄少主似乎在胸中醞釀著一種情緒,而這個情緒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越來越濃厚了起來,一直到眾人稍微開始等的有些不耐煩,有些納悶的時候。
晁雄少主的這一種情緒才到達了頂點,這才繼續開口往下吟誦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眾人,也是早就在一旁洗耳恭聽多時了。
聽到晁雄少主開口,更是屏住了呼吸,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生怕自己的那喘息聲被晁雄少主聽到,壞了晁雄少主的詩興大發,也讓大宋少了一片傳世名作。
的是,聽到這裡的好漢們,哪怕是腦袋在過於遲鈍,哪怕是在過於一心撲在無疑拳腳之上,這個時候,他們也是發現了。
晁雄少主只怕是如今正在做一手詩詞,而這首詩詞,只是聽了前面幾句,雖然他們不知道好在哪裡,但是覺得非常厲害的哪一張。
可見,晁雄少主此時此刻定然是處在關鍵的時候,若是他們打擾到晁雄少主,以至於晁雄少主聽後被他們影響到,從而讓這個世界少了一片傳世名作的話。
那麼,他們哪怕是以死謝罪恐怕都是於事無補的。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好漢們都是想到了。
因此,很快隨著晁雄的聲音的響起,現場卻是再度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只聽晁雄少主在這一片鴉雀無聲的寂靜之中,緩緩開口,低吟淺唱起來。
語氣卻是有些莫名,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眾人的心頭,也是縈繞在了豹子頭林沖和行者武松兩個,可以說是最為了解晁雄少主的人的心頭了。
「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這兩句話一出,眾人立刻就是瞪大了眼睛。
這句話直接將之前的格局拉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上升到了於國與家的地步。
若果說,之前晁雄少主的斥責,是對於這個人那種道德上的譴責,認為這個人是一個沒有出息,對國家和人命沒有左右的人,是一個草包。
而現如今,晁雄少主更是直接點名了,在這兩句詩詞中可以說是直抒胸臆了。
所謂的可憐辜負好韶光,就是說這個人,簡直就是浪費了大好的時間,時間對於別人來說,都是一向寶貴無比的。
這一點,哪怕是從昔日的秦始皇耗費莫大的代價,率領大將徐福出海尋找仙丹,都可以見到一般。
而在這個人這裡,似乎時間就是被對方用來打發的東西,對方根本沒有意識到時間的珍貴程度啊。
想到這裡,一開始懷疑晁雄少主是讚頌那個人的幾位好漢,也都是有些不確定起來了。
這晁雄少主,除了那一句有些替這個人平凡的意思,後面的詩句可都是在說這個人的不是啊。
這些人當中,似乎大部分人都已經相信,晁雄少主根本就是用這一片詩詞斥責對方而已,絲毫不存在晁雄少主用這一片詩詞來稱讚對方的情況。
而在這一邊,卻仍然有一個人眉頭緊鎖,似乎不相信晁雄少主只是淡淡的問了斥責某個人,為了批判某一個人而寫出的這樣的詩詞。
同時,這個好漢也是這群好漢裡面,可以說是學歷最高的了,平時懂不懂就喜歡查學歷,讓那些學歷比較低的好漢,見到對方都是忙不迭的逃跑。
也就是那些查學歷之後比較高的好漢,看到對方這才是昂首挺胸,一點都不懼的。
而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一群查學歷之後比較高的,卻是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小圈子。
這一點,晁雄也是略有所耳聞的,可是當他發現,這群人聚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他想像的那一回事。
本來一開始眾人還在討論詩詞什麼的,可是討論著,眾人就不由自主的把話題扯到女人身上了。
尤其是扯到那青樓的名妓身上,所謂這家青樓最近來了個什麼頭牌的,那家青樓的姑娘的技術很好。
亦或是那家姑娘的唱功手法很好,能很好的吟誦出他們所寫的詩詞。
這也是晁雄能夠聽到的唯一一句,關於他們詩詞的事情了。
而之後,晁雄也是耐著性子聽了眾人的一時間的胡言亂語。
最終也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