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政爺唱歌好聽
2024-09-01 12:46:56
作者: 疏影徐徐
「怕什麼,有幾個酒品好的?」安長樂今晚十分豪爽地大手一揮,舉著杯子便和還呆愣的裘曉亞把杯子碰了一下,「喝,天塌下來,安姐姐幫你頂著。」
「你也不能喝多!」司圖南急得想去搶安長樂手裡的杯子。
「就兩杯,保證就這兩杯!」安長樂把臉躲到一邊,趕緊把手裡的喝了。
裘曉亞「喔」了一聲,在司圖南一臉警告的目光中把那杯酒「咕嚕」幾口便喝了下去,跟著也將杯子放桌上一擺,「幹了!」說著,便打了個酒嗝。
秦淑平自己呆著無聊,也不想同其它人鬧,就在丁政旁邊坐著,見到裘曉亞喝了酒,馬上意動,拿著酒杯就要過去,又在嘴裡嚷嚷著,「哎,政爺,你這隻貓看著挺能喝的,我去會她一會!」
「閉嘴,坐下!」正看似和喬蘿聊天,不能分心的丁政卻已經把眼皮子猛得一掀,朝他看過來,秦淑平許久沒感受到他這麼強烈的殺氣,馬上便坐了下去。
「政爺,你這什麼意思呢,准她和別人喝酒,就不許她和我喝?」秦淑平在心底猛翻白眼,他心想,別人都不了解政爺,他能不了解政爺。當初政爺可是靠實力考上的藝術學校,他的演技當時學校老師一致叫好。
現在別管他上藝校是什麼原因,但秦淑平都知道,政爺是個會演的人。
他就不信,自己從小認識到大的丁政,會有他看走眼的時候。
裘曉亞這個貓兒,怎麼看都是政爺的心尖兒。
「給她叫杯牛奶過去。」丁政不動聲色地吩咐著秦淑平,「叫一瓶吧,這樣喝酒傷胃。」
剛剛已經喝了幾輪的秦淑平在心裡暗暗叫好,跟著,又覺得心裡不太舒坦,「政爺,你也太雙標了吧,你怎麼不我也叫瓶牛奶呢?」
「你這麼大了好意思喝奶?」丁政嗤笑一聲,餘光瞄到安長樂又給裘曉亞滿了一杯,臉在燈光下漸漸黑了下來,不過燈光昏暗,他人無法察覺,「她一個小丫頭,喝點奶護胃怎麼了?」
「喔,那你真是大發善心,把人只當一個孫女護著?」秦淑平不死心,還要去探探他口風。
丁政已經懶懶地斜了他一眼,轉身便和已經有些不安的喬蘿,嘴碰著嘴,來了一個熱烈的法式熱吻。
「唔,丁哥——」被吻得氣都差點喘不上來的喬蘿覺得他面相有些兇狠,又不知何故,只是心裡驚一下,又喜一下。更是小鳥依人般地靠到他懷裡,「好多人看著。」
「怕什麼。」丁政漫不經心地應她,手指繞著她的頭髮轉了兩圈在指尖上,又總覺得哪些有些不對勁,興許是小丫頭的發質太軟,觸感總是比面前這個女人的頭髮柔順一些。
腦中又想到了裘曉亞,丁政狹長的眼眸眯了眯,轉頭便撞上了一道含著淚的目光,當下一震,頓在當場。
「小鴨,我早和你說過,他有個初戀一直戀戀不忘,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機會,你呀,哪裡都不像那個綠茶,更不會有機會的。」包廂就那麼大,從安長樂的角度正好能看見丁政把喬蘿整個摟在懷裡親親抱抱的親密模樣,她心裡有些發酸,卻又並不是那樣鈍痛,就見和她喝酒的裘曉亞眼睛紅紅的,臉也紅紅的,只是委屈巴拉地望著丁政的背影。
「別看啦,你才二十來歲,看走眼很正常,丁政不是好人,你別去沾他了,等安姐姐有空給像介紹真正的好男人給我。」
「可我就是喜歡他。」裘曉亞邊說邊吸了下鼻子,聲音小小的,安長樂都沒有聽清,隔得遠完的丁政卻像是讀懂了她的口型,人愣了愣,卻馬上移開目光,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懷裡的軟香上去,與喬蘿低頭交耳,不知說了什麼,惹得喬蘿又用手輕輕捶了他一下,丁政的臉上也未有不悅,反而露出包容的笑來。
「小鴨,這次你得聽你安姐姐的,政爺,你真的吃不住,咱別痴心妄想了啊!」司圖南早就隱約猜到小師妹的心思,為她嘆了口氣,見她又要去端杯,嚇得把桌上開著的酒藏到了茶几下面,「你可別喝了,就一杯倒的酒量,就學別人借酒消愁。」
不一會,包廂里有人見丁政與喬蘿親親密密的,便故作主張,幫他們點了幾曲纏纏綿綿的情歌,又起著哄讓他們兩個去對唱。
平時丁政是從來不會理會他們,今天卻是又開了秦淑平的眼界,居然手牽著一臉嬌羞的喬蘿走上了演唱吧檯。
「難解百般愁,相思愛意濃,情海變蒼茫,痴心遇冷風——」
一道婉轉低吟的情歌被兩個人唱了起來,喬蘿本來就是網紅,能唱會跳,唱起這道粵語歌來更是眼睛都粘在偉岸的身旁人身上,眼中情意綿綿,盡在歌聲中。
丁政拿著話筒,低沉渾厚的聲音更是不比原唱差,聽得裘曉亞連眼睛都差點逼了回去。
「政爺唱歌真好聽。」她捧著空酒杯不肯撒手,眼睛也關注著台上兩個人的互動,儘管喬蘿主動一些,可也能看得出來,丁政對她是如何與眾不同。
秦淑平苦著臉幫她的空杯子裡加上了牛奶,「那可是政爺,當初藝校校草!別說唱歌,他演戲也是一流!我都說了,當初他要是考出來當了演員,今天的影帝就不會是韋景寒這小癟三來當了!」
「秦少,你怎麼好像挺討厭韋景寒?」裘曉亞喝了酒,整個人除了臉色緋紅,還看不出異樣來,杏眼帶著不解,眨了兩下。
「那個人就是個小人!」秦淑平當初沒能和丁政同校,但也聽趙秋寶多有提起這個人,「總之陰險著呢,在學校時就愛打小報告,當老師的傳聲筒,把那些教授哄得高高興興的,當面一套背面一套,還特別愛和趙秋寶、政爺作對。」
裘曉亞聽他這樣說,咬了下唇。總覺得他人嘴裡的韋景寒與她認識的不太一樣,可某些地方,又還是有些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