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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過期作廢哦顧總

2024-08-31 05:51:22 作者: 一夢蘭因

  「她不會嫁給你。」

  伴隨著叮叮噹噹,瑪吉阿米門口的風鈴響起,站在門口的男人重複了這一句。

  他的眼神把自己整個人都籠罩住。在一群皮膚黝黑的康巴漢子中間,男人的皮膚白的過分。像是被一層半透明的糯米紙包裹著。而眼神因為水汽,從糯米紙里透出來的黑曜石,溫涼的光。

  「顧辰延?」

  姜岑看向門口,而對面的男人已經走進來,橫亘在姜岑和羊卓桑傑中間,一雙眼,眉眼下壓,像是高原上的孤狼。

  「你是什麼人,我求婚你管得著嗎?」

  或許是因為骨子裡的狼性,追逐是雄性的天性。對於顧辰延,羊卓桑傑可不是對於女人的那種溫柔和渾不吝了。他唇角嗪著一抹冷笑,看著對面的人,極為的挑釁。

  「就憑……」

  站在自己身前的人突然一把拉住姜岑的手,一字一頓,看著對面的男人一眼,隨後,那張仿佛被清透的糯米紙般白的臉朝著姜岑轉過來,一雙眼看著她,回復了從前的溫意。

  

  「她是我的妻。」

  五個字,擲地有聲,整個人餐廳都是一靜謐。

  姜岑看著對面的羊卓,一時間捂住臉。

  這是一場烏龍,是一場好大的烏龍!

  」傳說瑪吉阿米是被父親賣到拉薩來的。她丈夫是個賭徒,輸光了家裡所有的牛羊,因此她不得不出來賣酒。倉央嘉措遇到她的時候,她正在不幸的婚姻里苦苦掙扎,但是臉上對於客人永遠是笑臉相迎。或許是瑪吉阿米小太陽的一樣的性格感染了倉央嘉措,倉央嘉措越來越頻繁的來這個酒館喝酒。

  他裝作花花公子,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輕姑娘。但是他的眼睛始終在那個熱情招待客人喝酒的老闆娘身上。」

  「你穿過世事朝我走來,邁出的每一步都留下一座空城。」

  這是倉央嘉措在最後,因為政敵鬥爭,老闆娘的丈夫出來鬧事,被迫遠離心愛的人之前,最後一首甜蜜的詩歌。

  歷史雖然不同,但又相似。姜岑覺得耳朵里的詩歌多少有些過分的應景。

  ……

  該死的諷刺!

  呵!

  姜岑狠狠地戳了翻譯軟體的關閉界面,世界清淨了,她再看顧辰延的目光,頃刻之間,已經是笑出來了。

  顧辰延拉著人到了停車場,姜岑卻是一下掙脫了顧辰延的手,一張臉笑得清冷:

  「顧總,你搞錯了吧?我家不住這個方向。」

  姜岑手腕在男人的掌心一轉,輕巧地避開了顧辰延抓過來的手,把自己脫離開。

  細膩的皮膚刮過顧辰延的掌心,讓他的心口莫名一癢。他的眉眼突然一軟,伸出小拇指夠她的手:

  「走了,不是說要好好聊聊?」

  掌心搓磨的暖意,顧辰延手裡的佛珠硌到姜岑的手腕,讓她停下了轉身的趨勢。

  「聊聊?」

  姜岑低下頭,看著那串勾著自己手的佛珠,唇角掀起一抹冷笑。

  她皮膚細白,因為與木製的佛珠拉扯,皮膚上已經出現了紅痕,混著那紅棕色的小葉楠木的珠串,格外的刺目。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說聊天的時間是一個月之前吧。不是現在!」

  姜岑這話,顯然是諷刺的。顧辰延聽罷,沉默了一瞬。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顧辰延手機上,段華染的檢討書正好送過來。

  「哥,我純粹就是見到岑岑病了快一個月了,好不容易剛好,所以帶她慶祝一下。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先去國外進修了,白白!」

  段華染的簡訊來的時候是那樣的巧合,卻是在一瞬間改變了顧辰延的注意力。男人的眉頭頓時蹙起來:

  「你病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他下意識地去伸手,想看看姜岑的手腕。因為段華染說,姜岑已經掛了快一個月的水了。

  可是,姜岑把自己的手腕快速收回了。

  「岑岑!」

  顧辰延擰眉。

  「顧總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男人還是要自愛一點。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不自愛,如同爛白菜!」

  姜岑一臉諷刺,看著面前的男人,依舊笑得薄涼。

  「之前的話到底還做不做數?」

  顧辰延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痛的模樣。

  姜岑索性雙臂環胸,看著對面的男人,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一下靠在停車場的承重牆上,懶笑道:

  「顧總,秋刀魚罐頭都有保質期。一個約定而已,焉有不過期的道理!」

  姜岑只等一次,也只會哄顧辰延一次。

  顧辰延沒來,這個機會便過期作廢!

  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關係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經營。對於今天的情況,姜岑也沒有別的負擔。

  她努力過的,努力過之後,結果有時候是這樣,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那天她選擇等,是因為她與他的約定。等過了,這一場約定,過期作廢!

  「如果沒什麼事情,那我先走了。」

  姜岑重新起身,放下手,準備轉身。突然聽到身後佛珠亂響,她扭頭,手腕被人一把攥住,整個人被重新扭回承重牆前。

  手腕觸感一熱,姜岑下意識地想要低頭,卻被面前的人擋住了視線。

  那幾乎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那這串佛珠呢?這串佛珠是怎麼回事?」

  姜岑一愣,心裡有一瞬間停滯。

  顧辰延發現了這串佛珠的意思了嗎?

  她想了想,隨後又覺得不可能。

  顧辰延從來不研究珠串,就算身邊有人注意到了,卻也不會沒事盯著瞧。畢竟顧辰延身上的氣場太強了,他向來不喜歡別人打量他。

  那應該沒有知道佛珠意義的渠道!

  姜岑想到這裡,心裡稍微定了定。舔了一下嘴唇,她乾笑:

  「什麼怎麼回事?不是告訴過你麼?八廓街地攤上隨便買的。怎麼,顧總對這小商品經濟也感興趣了,要……」

  「姜岑!」

  男人突然開口打斷她。莫名的滯澀的聲音,不知道怎麼的,姜岑的瞳孔縮了縮,沒有繼續往下講。

  那一瞬間,顧辰延的情緒極大的傳遞到她,手腕轉動,佛珠帶著原先主人的體溫。灼熱的溫度讓她皮膚的皮膚簡直要被烙上印記。

  心軟,不過是灰飛的煙屑,她沉默了。可是下一秒,她推開身上的人,纖白的手拎起手指的珠串,隨意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笑得如同怒放一時的野杜鵑:

  「顧總,你不會是,想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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